老爷子胡子一吹：
“谁说是给我自己买了？
我是要给我儿子和孙子看！”
原本已经躺平的报刊亭老板这才意识到这报纸的商机。
络绎不绝的电话，打进了寒士的销售部门。
周俊忙的苦不堪言，活活成为了寒士的第二只驴。
而姜亦泽也没闲着，他将一个月的报纸内容写完之后。
研发出了寒士纸业的第二个副产品。
纸鸢。
那首将孩子们送上天的“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引起了孩子们的关注。
而他们围着姜亦泽叽叽喳喳问道：
“什么叫纸鸢。”
于是，姜亦泽又让造纸厂赶制了一个新品种的纸，正式开始销售纸鸢。
春天，本就是该轻松写意的季节。
飞到天上的纸鸢很便宜，也只要10元。
草长莺飞的季节，金陵上空时隔多年，又飞满了纸鸢。
要说纸鸢比普通的风筝好在哪儿，那就一定是价格了。
十块一份的纸鸢，还照旧给每个孩子一朵小红花。
孩子们沉溺于飞翔在空中的感觉。
而无缺俨然成为了孩子王。
报童的数量已经增长到一千人。
值得一提的是，无缺觉醒完之后，经过鉴定就是d级。
这个当然是姜亦泽私下里找魏增帮忙鉴定的，没有任何鉴定记录流出。
而魏增已经跟姜亦泽许诺了。
只要无缺乐意，金陵学院乃至金陵军区的大门，随时向他敞开。
说着，魏增收了收嘴角的口水。
这一觉醒就是d级的好苗子，谁不稀罕啊！
你以为谁都跟姜亦泽一样，直接从f级蹦到b级？
魏增从金刚那儿听到过一些内幕，也知道姜亦泽本身天赋就很好。
他吃了常人忍受不了的苦，也只是为了追上最初的自己而已。
魏增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的叔叔魏无忌。
如果叔叔也能重回a级，那么魏家，也不用如此蛰伏。
姜亦泽没有替无缺答应魏增。
无缺确实是d级，只不过异能还不算完全觉醒，现在是异能的定型期，像一块璞玉一样等待雕琢。
无缺满打满算，也才11岁，他的基因在第一次觉醒震荡之后，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固。
而恰好，这样的孩子，是血都最喜欢的。
姜亦泽给无缺脚底板写了一个阴字诀。
保证他那觉醒刚完毕的气息，不会散发出去。
无缺觉醒了异能之后，整个人更是开朗了不少。
在他眼里，那个荒原里的老爷子，给了他名字。
而姜亦泽，则是给了他活下去的意义。
寒士，就是他的家。
唯一可惜的是，姜亦泽感受了他的异能，似乎他没有自己飞起来的机会。
无缺的异能，更像是一块玉石。
这就很尴尬了。
无缺觉醒的时候，就是想着自己要飞起来。
但一块玉石，能怎么飞？
无缺有些遗憾，但也只是遗憾而已。
比起以前的日子，现在的他就像是在梦里。
他偶尔会做噩梦，梦到自己再度流落街头。
但惊醒过来时，看到自己还在寒士给报童们准备的房间里，便又会沉睡过去。
床，真软和。
他之前的小伙伴，都已经被他拉入了报童的队伍里。
现在，报童的规模已经增加到了1000人。
这1000人，被分为了10个小组。
无缺作为报童的头头，下面管着十个小队长。
小队长分管一百人，又分为了十人一组的小组长。
孩子们没有不服气的，因为决定小组长和小队长职位的，是他们获得小红花的数量。
以及姜亦泽所教内容的熟练程度。
报童与报纸的业务，在金陵缓步走向正轨。
工厂分为了早晚班的机制，印刷机器在不断轰鸣着。
除了金陵之外的十二太保，报纸业务也已经开始派送。
得亏是晚报，早班生产的报纸，都是由周俊带来的异能者们带队，分发至各大城市。
而靠近金陵的马蹄山、呜呼起飞等城市，也先后接入了金陵的报纸系统。
200万、300万、400万、500万。
寒士工厂里的印刷机器，不断吞吐着纸张。
原材料方面，倒也不用担心。
姜亦泽的木字诀，极大程度地催生着树木的生长。
那商业计划里没有提到的成本控制，被姜亦泽的木字诀死死卡住。
姜亦泽松了口气。
寒士的第一步计划，算是站稳了。
姜亦泽准备暂时离开金陵军区。
为了寒士，他付出了很多。
但他也知道，在真正的巨无霸看到寒士的威胁前。
他得有实力，跟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坐到同一张桌子上。
这样，他才能看清楚乌云后藏着的到底是无尽的狂雷，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恐吓。
再不济，他得做好随时掀桌子的准备。
就算撕破脸，率先掀桌子的人，也总能让别人先被溅一身汤汁。
夜市
叮嘱了周俊好一阵子，把接下来的计划重新推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