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她的工作差不多也完了。
那几年娘家遭难,自己的婚姻生活也一地鸡毛,能有一份工作,一份工资,多么的重要。
后面港城回归了,有了自由行,苏婉请了两个星期的假,天没亮就去排队办证,拿着当年二哥寄给家里的信和汇款单,孤身一人去了港城。
她在那边时也报警了,刚开始言语不通,好在那会她已经自学了外语,等将事情基本说清楚,人家小声咕噜了一句,“一个黑户,怎么找啊。”
之后开了个条子,就让她走了。
出了警厅的大门,苏婉望着头顶上的烈日差点晕过去。
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多半白来了。
不过没关系,一次并不能代表什么,都那么多年了,人家就算要帮你查也需要时间。
接下的日子,苏婉顺着当年二哥的汇款地址走访了很多地方,情况了解到不少,但并没有二哥的消息。
那时他汇款跟写信都不是用的原名,不知道是别人的名字还是他在这边的假名。
总之一番折腾下来苏婉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后面她回来之后也给那边去过几个电话,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