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睡,那颗老父亲般的心就一阵阵揪着痛,虽说吧,萧府上下都知道他们互相有意,也默认二人关系了。
但亲眼看着皎皎和男人亲近,他就想打人,手中捏着的鞭子随时都想抽过去。
萧衍在心中叹道,这娑罗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赔了一个亲女儿进去,又要赔一个外甥女进去。
萧衍的心简直在滴血。
萧衍咳嗽了两声,拉着脸正要和阙梧说两句,就看到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把皎皎吵醒。
萧衍只得咽下一口老血。
这时他突然想起二郎的好来了,想抽就抽,二郎皮实还抽不坏。
萧衍轻哼一声,下马往府中走去。
阙梧背着温皎皎从萧府大门进去,就看见萧玉容搬了张椅子坐在大门口,手中还拿着碗瓜子磕着。
看见阙梧他们回来了,她把碗一放,“回来了?”
阙梧一脸乖巧:“回来了。”
萧玉容正想唤皎皎,就看着她趴在阙梧背上酣睡着,口水都快流人家脖子里了。
萧玉容手插着腰,那胸腔中的一股气一下上来又下去,上下几个来回后,她对着阙梧摆手,无奈道:“回去吧,回去吧。”
明天再找皎皎这个小家伙算账。
治病的日子
“你们每天可不能让小囡囡睡那么久了。”
许一尘早上来给温皎皎例行诊脉扎针时,看着她睡着还没醒,屋里一群侍女也随着她在那睡。
平日里他会来的早些,直接把温皎皎给扎醒,她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了。
今儿个他来的晚了些,就看到温皎皎还在那呼呼大睡。
许一尘一针下去,温皎皎就皱着眉头往床里面缩去。
萧玉容进来给温皎皎从被子里捞出来,“皎皎乖,该起了。”
温皎皎实在是太困了,她每天都觉得睡不够,早上起来比以前更加的困难了。
玉竹她们拿来洗漱用具给她洗漱,温皎皎靠坐在床上,伸着手让许一尘扎。
“哎哟!”萧玉容忽地惊叫一声,抓着温皎皎的手一看,这扎针的手都扎的发青了,还有些肿。
萧玉容心疼道:“这手怎么又肿又青的?皎皎疼不疼啊?”
温皎皎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阿娘,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