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三个星期后,从那家医院出来的是另一个人。
邪恶的力量和欺骗的力量在黑夜中升起。歌手给我讲了个故事。当初雷鬼还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东西,白人摇滚乐明星是他的朋友。你们雷鬼哥们儿都是先锋人士,非常牛逼,有大麻吗?但脏辫唱出金曲、打入巴比伦百大榜之后,人们对待他的方式就不一样了。他还是穷亲戚的时候更讨他们的喜欢,因为他们能因为得到关注而心情愉快。我告诉他,政客也曾这么对我,直到他们发现我识字。1966年,政客重塑了金斯敦,没问过我们想要多大的地盘。他们把互相接壤的区域丢给我们争夺:雷马、丛林、玫瑰镇、蜥蜴镇。我疯狂战斗,直到厌倦为止。现在跟着乔西·威尔斯跑腿的人都是我拉扯大的,没有谁比我更凶狠。哥本哈根城在我手上膨胀了两倍,在社区内消灭了抢劫和强奸。今年是大选年,现在只剩下开战和开战的传闻。但今晚我在凉台上向外看,夜色牢牢保守着秘密。凉台是木头的,很久没有刷漆了。我女人像蹬腿驴子似的打鼾,不过你慢慢地会喜欢上永不改变的少数几样东西。明天会有年轻人来这儿说他们自己的和平演唱会,因为现在这场是民族党的宣传活动。今晚就快结束,警察灭罪小组还没有上街扫荡。这让夜晚变得很陌生,因为贫民窟居民不习惯一整夜的睡眠。某个地方,某个时间,尤其是像今天这么炎热的一个夜晚,某些人将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