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傻眼了,觉得不服管教这句话太吓人,也搞不懂既然如此,师父为啥让我带着金甲虫的虫卵,难道是让我防身吗?
师父不跟我多聊,反正最后我听了他的话,把虫卵都放到魔鼎中了。
在下午四点,我们准时出发了,坐上了去库尔勒的长途火车。我本来最不喜欢坐这种绿皮车,觉得“咣当咣当”的,忒累。
不过姜绍炎倒没我想得那么抠,他订了上、中、下三个硬卧。
我们哥仨正好一排地睡在一起。
正所谓长路漫漫,我怕电量不够,外加路上信号总不好,我就没怎么玩儿手机。
一晃到了晚间,火车上熄灯了,我趴在中铺也睡不着,因为白天睡太多了。
我就合计着事,我想到了红星旅游团,心说它的失踪是巧合吗?会不会有什么人为的因素呢?不然哪个旅游团会这么傻啊,会偏移原定路线,还跑偏一百多里?
另外,且末县的西南方真吓人,从卫星数据看,黑乎乎一片,总觉得是一股子黑暗势力的地盘。
我纯属瞎琢磨,等好不容易有点儿困意,刚想睡,有人用手扒拉我。
我扭头一看,是姜绍炎。他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那意思别打扰其他乘客,悄悄下床跟他走。
另外他也踩着下铺,这么站着把铁驴弄醒了。
我跟铁驴知道一定有啥事了,一起跟他来到火车车厢中间处。这里也是吸烟区。
姜绍炎笑嘻嘻的,拿出好烟分给我俩,又强调这是朋友给他买的,让我俩尝尝。
我发现这都快成了他一个招牌动作了,他一有啥事,就会这么分烟给大家。
我跟铁驴心里跟明镜一样,接过烟吸了一会儿,我心说也别藏着掖着了,就主动问:“乌鸦,到底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