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撑住冷诗杰!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靠在铁驴身上,有股子闭眼睡觉的意思。
这时,风也小了,而且它小得很突然。周围能见度又提高了,对讲机不再吱啦吱啦,姜绍炎的喊话声再次出现了。
姜绍炎跟老蛇的吉普车一定还在一起,所以他一上来就问:“铁驴,你们在哪儿?”
铁驴肯定没法回答,甚至都打起呼噜来。我有点儿木讷地把对讲机按开,有气无力地说了句:“求救!”
我的声音跟铁驴的呼噜声都传进姜绍炎的耳朵里,他急了。能看出来,他很想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是压着性子,问起最关键的来:“报你们的方位。”
我哪儿还有那脑力想方位,也绝对是整个人都蒙了,我呵了一声后,就闭上了眼睛。
要没有人救,任由我俩这么睡下去,我敢肯定,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但睡了不久,我突然听到一阵嘘嘘声。它很刺耳,频率也很快。
我本来迷迷糊糊乱做着梦呢,一下被刺激醒了。我纯属一激灵,又坐了起来。
我跟铁驴都保持着睡前的姿势,车也在胡乱地往前奔着。周围环境还都是那德行,但看了一眼后车镜,我发现不远处有个黑点,一定是姜绍炎他们的车。
我来了一股斗志,觉得脑袋并不那么沉了。
我赶紧用对讲机喊话,跟姜绍炎取得联系。另外我也摸着胸囊,找到注射器和兴奋类药剂。
我给自己打了一针,这种皮下注射的方式,起效很快。
在药劲的影响下,力气比平时都大,我龇牙咧嘴地把铁驴拽了起来,但这爷们儿跟个肉山似的,我一不扶,他就还想倒下来。
我要控制方向盘,也没法分出力气和精力再控制他。
我正愁怎么办呢,这时候又有意外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