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我一眼,大有责备我为何还不离开的意思,随后还停止吹喇叭,念叨一句:“冷诗杰,回去告诉姜绍炎,赶紧玩命地烧煤,船要加速。”
我愣愣地应了一声。邪君又开始吹喇叭,但趁空隔空对我踹了一脚,多多少少算是一种威胁式的催促吧。
我知道不能待下去了,也打心里琢磨,有尸海鸥引路,外加邪君手段高强,“海王号”不会撞船的。
我摸索着一路走了回去,等进了锅炉室,他们哥仨都等急了。
老猫瞪着我,没主动问啥。姜绍炎和铁驴都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问起来,我这么半天去哪儿了?见到邪君没?另外,外面响起喇叭声是怎么回事?
我心说自己也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咋一股脑回答这么多问题?
我不想跟他们说尸蛊的事,但也圆滑地解释一下,说看到邪君了,喇叭就是他吹的,他貌似在用一种邪术,指挥一只海鸥当指南针。
铁驴听得连连称奇。姜绍炎却有点想法,还嘿嘿笑了,盯着我腰间看了看。
我总觉得他都明白了似的,但我也没继续说这方面的事,又转了话题,把邪君交代我们烧煤的事强调一遍。
姜绍炎点头赞同,还动员大家快点行动。
我们四个不再轮岗,全一起守在锅炉旁。这次没有顾忌,锅炉烧得很旺。
这么过了半个钟头,外面有脚步声,一个小矮子冲了进来,对着我们焦急地阿巴阿巴叫着。
我心说咋了?不会说这次烧煤,我们又烧出问题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