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抵在他的胸膛上。她握着武器的手很稳,随时准备往前一捅杀掉他。约翰用手握住剑的末端,让它抵在自己的胸骨上,然后盯着奎因的眼睛。
“你爱他吗?”他问道,“像爱过我那样爱他吗?”
“我爱忍的方式不同。他是纯粹的。他就是他自己所宣称的那种样子。”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了解你。那时候,我爱上了一个并不真实存在的人。”
剑仍然攥在他的手里,几乎没有碰着他的衬衫,然而约翰却觉得她已经将自己捅了个对穿。
“我们的爱是真实的。”他低语道。
“我的父亲把我作为一名刽子手来培养。而你想要成为一名刽子手,这样你就能为其他人复仇了。”
“那不是替其他人复仇!”约翰喊道,最终还是发火了。他让自己的肌肉达到裁决者一样的速度,将奎因的软剑打开,抓住了她的手腕。“那是我母亲的命,他们所有人的命。你为什么对这些全不在意呢,奎因?”
她都没有费力去把他推开。事实上,她反而将手腕往回收,拉向她的胸膛,让他离她更近。她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你之前以为我会告诉你一切只是个错误,而我仍然想要和你在一起?”
他摇摇头。初阶裁决者带他来香港,是为了让他面对她。莫德告诉他,他必须选择让什么来占据他的思想。这是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现在他必须做出选择。
他也确实做出了选择。
“不是的,”约翰告诉她,“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和我在一起了。”他感受着这些话的重量,以及它们的真实性。“我想,我来是要道——”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约翰向前猛地一冲,抓住奎因的双肩,用尽全力将她拉到小巷中排成一排的垃圾桶后的地面上。“砰”的一声,一把刀子扎在墙上,冲击的力道令它一直颤动着——刚好就是奎因片刻之前所站的位置。
三个十几岁的男孩站在巷口,手中握着更多的刀子,准备扔向他们。
“哦,上帝啊,请不要是现在。”奎因气喘吁吁地说。然后,她几乎是祈祷般低语,“忍,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