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冲进道路一侧的庄稼地里,将已经开始灌浆的秋苞米秆子掰了不少,在大树下铺垫出了一张席子的模样,谄笑着让那两名日军士兵坐了下来。
背靠着大树,两名日军士兵伸展着并不长的一双罗圈腿,却也还没忘了将各自的三八大盖横放到腿上,懒洋洋地盯着那些被皇协军士兵驱赶着蹲在了一起的壮丁,嬉笑着交谈起来:“你说这一次抓到的这些家伙,能用多久呢?”
“怎么样也能熬过十天吧?这些支那人看着瘦弱,可用来干活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每天给他们一点点刷锅水就行……”
“可惜今天的行动没能看见合适的女人,要不然……”
“你在做梦吗?这样的地方,稍微好些的女人早已经跑光了!倒是听说县城里要开一家慰安所,会有些从高丽来的慰安妇。”
“高丽慰安妇吗?好吧……总比没有强……”
趁着两名日军士兵闲聊、歇脚的工夫,一名皇协军士兵带着好几个水壶,飞快地跳下了用青石垒成的路基,直朝着青蟒河河滩方向跑去。
眼见着那名皇协军士兵去青蟒河边打水,同样走得喉干舌燥的壮丁当中,有个胆子大些的禁不住低声朝看守在一旁的皇协军士兵叫道:“老总,容我们也喝口水吧……都是老实庄户人家,我们不跑……真不跑……”
冷笑一声,横端着一支步枪的皇协军士兵怪声笑道:“唷……还没瞧出来你是个金贵人。爷都还没喝水,你倒是想拔头筹?水没有,爷这儿有泡尿你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