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1 / 2)

他本就是说情话的高手,梦里更胜一筹,扰的梦外的她内心也不安宁。

二丫不知道那么多,嘟嘟囔囔的说不知道原来人也会咬人,不知道跟狗咬人比起来哪个疼。

姜棠眯着眼,“人咬的疼。”

咬得她心里疼。

临近中午,大家开始收工回家,又是江之行跟强子拎着轮椅把她提到路上。

二丫在旁边跟着,好奇的问强子,“你知道人咬人是怎么回事儿吗?”

强子皱眉,“人要人?你被人咬了?”

二丫摇头,转头就想说姜棠,“不是我,是……”

姜棠咳了一声,“你那苹果是不是忘拿了?”

二丫哎哟一下,转身就往田地里跑,“你们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强子回头看她,“人咬人?她是不是又在家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了?”

江之行低头看姜棠,“你们俩在田边聊什么了?”

“没有。”姜棠笑,“我在打游戏,她在看我打游戏。”

她不说实话,江之行也没追问。

午饭是在乡亲家吃的,院子里摆了两桌,都是去帮忙的邻居。

姜棠轮椅不方便上桌,主家帮她单独支了个小桌。

二丫没出力,但也凑了过来,跟姜棠在一起。

她还不忘人咬人的事儿,凑到姜棠耳边问,“那个人咬你哪儿了?”

姜棠夹菜的动作一停,没说话。

这话不能跟二丫说,她脑子一根筋,转不过那个弯,转头恨不得宣扬的全村都知道。

她说,“老黄那次咬你哪儿了?”

二丫当场拉下脸,“咬我屁股,梦里都可疼呢。”

姜棠给她夹了菜,“人咬人可不咬屁股。”

她这么一说,二丫也就不问了。

姜棠胃口不太好,简单吃了一点就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艰难的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

梦里的陆沉,除了屁股可全都咬了。

俩人夫妻两载,从前做过的事梦里都做了。

从前说过的情话梦里也都说了。

从前没掉的眼泪,也在梦里流了下来。

姜棠缓了口气,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你不应该会喜欢他才对

夜半时分,陆沉把车子停在路边,拿出烟盒挑了一支低头点燃。

刚抽一口,前面巷子口就有人走了出来。

仔细看,并非一个人,手里还拖拽着一个。

陆沉吐了口烟圈,开了车门下去。

俩人碰头,对方把手里拖拽着的男人往地上一甩,“妈的,死沉死沉。”

陆沉过去踢了两脚,“打晕的?”

“不是。”对方说,“怕动静太大引起别人注意,用药迷晕的。”

随后他说,“药量用的大,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今晚应该审问不了,得等明天了。”

陆沉嗯了一声,回过身去。

他车子后边也停了辆车,得了他的示意,车上的人才下来,小跑着过来,将地上的人抬起带走。

陆沉没马上走,吸了口烟,“再帮我找个人。”

对方整理了下衣服,“着急吗?”

“着急。”陆沉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越快越好,这次酬劳翻倍。”

对方说,“这么看是真着急。”

接着他笑了,“你手里的人不是挺有能耐的,查个人还查不到?”

陆沉蹙了下眉头,“我应该是被人针对了,不管查什么都有人拦着。”

对方一愣,挑了挑眉,“能拦得住你的,方城可不多。”

陆沉也不太清楚,对方似乎对他很熟悉,他不管查什么,那人都先他一步把信息抹去。

见他不说话,那人也没再多问,只说,“行吧,那你把对方资料发我,我看看能不能查出来。”

陆沉说了声好,俩人也就散场了。

男人一身黑,快速消失在夜色中,陆沉则回到了车上。

他没有马上离开,只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微信翻了一下。

他有江之行微信,去他朋友圈看了看,最新动态还是之前装模作样出去旅游时拍的照片,后来踪迹消失,朋友圈就再没更新。

犹豫一下,他又拿出另一部手机,是姜棠的。

轻车熟路解开屏幕锁,点进微信,找到江之行,点进他朋友圈。

两部手机对比一下。

果然。

不一样。

就在今天上午,江之行更新了一条动态。

陆沉眯着眼睛,江之行发的是一张照片,镜头聚焦的是天空,太阳刚升起,周围是橘黄色光晕,白云没几片,天空浅蓝。

只这么看,看不出任何内容来。

陆沉赶紧把照片点开放大,从角落一点一点的检查。

江之行也挺谨慎,整张照片全是天空,周围景色一点儿没拍进去,根本无法分辨背景情况。

可即便什么都没看出来,可既然是屏蔽他才发的内容,定然是有猫腻的。

……

天黑下来,姜棠操纵轮椅从房间出来,正打算打水洗漱,就见院子里进来个人。

这人她认识,之前来过很多次,是同村的一个婶子。

婶子早年丧夫,一个人把闺女拉扯到大,闺女嫁到外村去,如今一个人生活。

姜棠挺意外的,先开口打招呼,“徐婶儿。”

婶子呵呵笑,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是小苹果,说是自己家园子里摘的,要送给姜棠跟陆振亭尝尝。

这婶子经常送东西过来,家里有点什么好的总是第一个想到他们,跑的挺勤。

她把盘子递给姜棠,探头朝着屋子里张望,“老陆呢?”

姜棠说,“在后院。”

婶子一听不吱声了,关于陆振亭把叶素遗体封在后院地窖里的事儿,在这村子里来说并不是秘密,全村人都知道。

听强子说,当年那地窖还是村里乡亲帮忙挖的,那制冷的机器也是村里人帮忙牵线买回来的。

可能陆振亭行为古怪,但在淳朴的乡亲们看来,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儿。

甚至大家提起这一茬,也是诸多感慨,说他是可怜人,只守着那一具遗体过了十几年,日子是别人想象不到的孤单和寂寞。

婶子垂下视线,“哦,又去后院了呀。”

她叹了口气,“老陆啊……”

后面的话她没说,姜棠也不清楚她要说什么,只是看着婶子的神态,大约是摸索出了一些东西。

陆振亭虽说上了年纪,但样貌也周正,即便生活在山村十几年,可气质和气场没弱半分。

陆沉的相貌就随了他,他都能惹安清喜欢的死去活来,陆振亭怎么就不能让个单身女人动了心。

姜棠低头看着盘子里的水果,“要不你进屋坐一会儿,二叔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陆振亭去后院好久了,他每天都去,也不知道对着叶素的遗体,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婶子摇摇头,“不了不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家里的土狗跟她挺亲,从她进来就在她脚边摇头晃脑,两只小绵羊也凑过来,就连那两只高冷的猫也往她脚边一趴。

婶子用脚把狗往旁边卷了卷,“婶子多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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