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只是太想从那里离开了,如果只是简单的摔伤,你们不会管我的,我就想伤的重一点,即便是住在这样的医院,都好过那里。”
她前面也哭,但这句话说完哭的更甚,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叫出声音,很是崩溃。
叫声中夹杂着认错声讨饶声,还一口一个爸妈的叫着,念叨着她好绝望,谁能来救救她。
现在没人能救她,医生都束手无策,不是陆沉或者姜棠饶过她就可以的。
等了一会儿,陆沉还是按铃叫了护士过来。
护士应该经常往这跑,临开门的时候还带着不耐烦的说,“叫我过来也没用,现在只能休养好后续再观察,不是说我们给你打一针,马上就能好起来的……”
进门看到陆沉和姜棠来了,对方话音一停,“你们过来了?”
她走到病床尾,不用人问,就主动开口,“病人伤在颈椎,之前动手术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她伤的挺重的,会影响四肢活动,能救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至于后续,就只能养养看,医学上的事从没有百分之百的,兴许养的好了,后续也会慢慢恢复知觉,你现在着急没有用的,伤口都还没愈合,神经也还没长好,只能等。”
“我不要等。”安清哭着说,“我求你们了,你们再给我安排个手术,再把我那个地方修复好,行不行,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
看得出她是真的怕了,翻来覆去各种祈求的话。
护士叹了口气,转而对陆沉,“但凡有办法,我们都不可能让她这几天又喊又叫的度过,要不然你们还是请心理医生过来吧,先安抚好病人,一切等他身体痊愈了再说。”
陆沉说知道了,问主治医生在不在。
护士说,“医生今天没有上班,您若是不放心,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没上班就算了,陆沉点了下头没说话。
护士该交代的交代完,转身又走了。
安清还在哭,陆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何必当初做那些事情。”
安清哭的直咳,咳的声音都渗人,感觉喉咙似乎出了血,咕噜咕噜的。
等了一会儿她神色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转眼对上姜棠,“姜宁,罪魁祸首是姜宁,你们不该这么恨我的,你们应该恨的是她。”
“放心吧,她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陆沉说,“你不用跟她攀比,你们俩都各有因果。”
说完陆沉回头看了看病房门口,能看到护工在那站着,朝着里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