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走(1 / 2)

&esp;&esp;姚盈盈扶着沙发站起来,缓慢挪动脚步,依旧使不上一点力气。

&esp;&esp;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身体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但凡用力就会不受控制的倒下,像是为了照顾她,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墨绿色地毯,金丝的茎,密密麻麻缀着些蓝粉的色块,很漂亮。

&esp;&esp;她没走几步,就卸了力躺到地上,窗前挂着一个水晶石风铃,夕阳落在上面,反射的漂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

&esp;&esp;为什么会这样。

&esp;&esp;姚盈盈还是想哭,但想到那个人快要回来,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esp;&esp;咔——

&esp;&esp;门锁拧开的轻微响声,像地狱的大门声。

&esp;&esp;闫最百无聊赖地应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宋家彻底倒台后,多了不少急于投诚的,那个老东西不好搞定,就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今天更是都追到这来,闫最眼底满是厌烦。

&esp;&esp;也就迟了一分钟。

&esp;&esp;但一分钟他也不想迟。

&esp;&esp;这是他的房子,离工作地点很近,完全照着报纸杂志样板间装修的,宣传语上写着温馨、家一类的字样。

&esp;&esp;拉开门,白白正窝在窗台,半眯着眼睛,两只前爪抱着尾巴仔细梳理着,夕阳落到它又稠又蓬松的毛发上,像昂贵的、滑动着的丝绸。

&esp;&esp;乖猫猫。

&esp;&esp;但视线往下落,姚盈盈又倒在地上。

&esp;&esp;不乖。

&esp;&esp;闫最开始脱衣服,解腰带卡扣时发出清脆“哒”的一声。

&esp;&esp;地毯上把自己团成一团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

&esp;&esp;衣服随着他的脚步落了一地,露出白的过分的肌肤,是那种不掺一丝杂质的白,白得发青,后背处交错着的鞭痕极恐怖。

&esp;&esp;他很瘦,最起码比宋秋槐瘦不少,不过肩宽,腰腹处覆着一层薄肌,四肢比例极优越,腿长,腕线过裆,手臂处虬曲的青色血管像毒蛇在吐着信子。

&esp;&esp;除眼眉和头发,浑身再没一丝毛发,整个身体像是一具艺术品。

&esp;&esp;手搭在最后一件蔽体衣物上时,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拽下去。

&esp;&esp;“我好难受,不论做什么都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esp;&esp;姚盈盈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睡裙,闫最快速解开扣子,想到即将到来的美妙,手指都在颤抖,细小的痒开始从骨缝间蔓延。

&esp;&esp;双手紧紧箍着怀中软腻的肉体,长腿也缠着,臀肉从指缝间溢出。用力挤压着丰满的前胸,扑鼻的甜腻肉香,柔软又甜蜜,闫最本来只想抱一会的,但很快背弃这个想法,舌尖一下下舔舐着怀中人的耳垂,又嘬的“滋滋”作响,甚至腰腹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顶,裸露的肉体相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esp;&esp;喵——

&esp;&esp;正梳理毛发的猫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优雅而轻盈地踱着步来,疑惑地注视着挨在一起的两人。

&esp;&esp;呜——

&esp;&esp;姚盈盈终是没忍住眼泪,抽噎着哭出声来,努力地抬起手来擦拭眼泪。一看白天也有哭,微凸的卧蚕水红,颤着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像被雨打湿了的蝴蝶翅膀,更别提那水润双眼中的怯懦与恐惧,简直像烈性春药,再正人君子也会忍不住。

&esp;&esp;更何况他可不是。

&esp;&esp;闫最起身,把猫拎去卧室关上,回来嘴里叼了根烟。

&esp;&esp;透过缭绕的烟雾,隐隐约约看着闫最那张美艳刻薄的脸,不带血色的白,单薄的眼皮,上挑的狐狸眼,浓艳的红唇,极立体的五官,像个什么东西成精了。

&esp;&esp;想到眼前人不喜烟,闫最又捻灭,但一看到姚盈盈那双眼睛,浑身的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

&esp;&esp;“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干你。”

&esp;&esp;闫最无辜地摊开手,状似和姚盈盈在打商量。

&esp;&esp;“我们都克服一下,好吗,我也尽量不肏进去。”

&esp;&esp;姚盈盈几乎放弃和闫最交流,因为他简直就无法交流,他不是人,根本,根本不可理喻。

&esp;&esp;“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esp;&esp;姚盈盈吸了吸鼻子,愤恨地瞪向闫最,他只穿一条内裤,某个部位的凸起极其显眼。

&esp;&esp;“把我的病治好啊,我们不是说好了。”

&esp;&esp;第一天醒过来姚盈盈便觉得身体有种异样的不适,没有力气,闫最说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大打击的后遗症,医生说她好好休息几天就会恢复。

&esp;&esp;姚盈盈虽然有怀疑,但他伪装得太逼真,痛心地开导她,讲了许多他和宋秋槐年少时的兄弟情谊,宋秋槐很少同她讲自己的事情,导致她也分不清真假,只以为他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esp;&esp;这期间姚盈盈一直吃恢复身体的药片也不见好,直到,直到!

&esp;&esp;她半夜醒来,撞见闫最像神经病一样,把脸埋在她换下的衣服上!

&esp;&esp;但谁能想到被发现后,闫最脸不红心不跳,又编了理由,说他有什么神经系统疾病,触觉是麻木坏死的,医院也医治不了,这么多年只有触碰到她的时候才会产生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esp;&esp;还流下眼泪地同她讲他自出生便受这种病症折磨的痛苦,什么手被烫伤也察觉不到,差点烂掉截肢,什么为了能有一点疼痛感自残,甚至边说着边拿起剪刀直直划在胳膊上,鲜红的血液便大滴大滴的往下坠,墨绿色地毯上又开出了红色的花。

&esp;&esp;姚盈盈不回答,闫最就任由那血往下流不肯包扎,简直吓死人。

&esp;&esp;姚盈盈从没遇到过这样疯的人,在害怕中就答应了,按闫最的要求帮他治病,开始时还算正常,触碰下指尖,手臂什么的,到后来就越来越过分。

&esp;&esp;直到有一天,姚盈盈终于找时机拿到了房门的钥匙,趁闫最上班时候跑出去,哪承想这是一片很新还没分配的楼盘,已经入住的都是特殊身份的,闫最也早就和安保人员交代过,说这是他远房表妹,精神有问题,有迫害妄想症状,如果她跑出去了一定要联系自己。

&esp;&esp;于是即使姚盈盈极力证实自己是正常的,安保人员依旧无视她的话,并且扣押她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闫最。

&esp;&esp;闫最回来后非常生气,索性不装了。

&esp;&esp;然后他……

&esp;&esp;姚盈盈不想回忆。

&esp;&esp;“你不喜欢这事?爽死了,你和宋秋槐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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