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有些疑惑。
长公主笑了,“陛下今日可累?”
“累倒是不累,朕看朝中众臣的模样,怕是要做几天噩梦。”霍瑾瑜摇头叹息道。
不过倒是看了不少热闹。
再说今日重头戏在洪公公,她只是坐在龙椅上看热闹。
“噗呲!”长公主忍俊不禁,“陛下这话说的,实在是此事亘古未有,大家被吓到实属正常。”
宣王也笑道:“陛下出生时那么多祥瑞,是天生帝王,朝臣们想清楚后,就会接受现实。”
即使刚才洪公公宣读遗旨后,那些大臣也不敢反抗小七的权威,再说还有他、大哥、二姐、虢国公护着,此事也不用那么担心。
“……”霍瑾瑜笑容微滞,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促狭的宣王,当即给了他一个白眼,“六哥,朕要解释一下,父皇那个遗旨纯属自我创造,
朕出生时听母后说,可比你乖多了。”
毅王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陛下此话说的没错,我听女官说,六弟出生时,可是折腾母后好几个时辰,气的父皇在他出生后,使劲打了他好几下屁股。”
宣王:……
霍瑾瑜得意地冲宣王眨了一下眼。
长公主、宣□□王在乾清宫与霍瑾瑜聊了一会儿后,没有再耽搁时间,现在不是沟通感情的时候。
即使他们嘴上说的再轻松,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从现在开始,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又许多。
三人并排走在紫禁城的石板路上,凉风拂面,灿烂的阳光将三人的影子拉的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