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吃药更有用。”
“不要你觉得,你得要她觉得。”温雨祯举拳,一脸你要是对我姐不好我可不会放过你的表情。
陈谦梵细细思索一番她没什么道理的大道理,虚心点头,说道:“受教了。”
作为丈夫,他在努力地自我修正。
慢慢才明白,一个人所谓的“死板”并不是体现在行事方式的对错,而是许多的事情并不如算术题一般只求结果,过程往往更重要。
他忽略的是这一点。
陈谦梵看着她喝。
温雪盈忽问:“是你让余涛来给我道歉的吗?”
他反问:“不应该吗。”
温雪盈:“谁人背后不被说嘛,搞这么大阵仗,显得我很小气哎。”
陈谦梵告诉她:“不要觉得这是小事就没有必要,你得有原则,强硬一点,人都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
温雪盈不说话,脚尖碰碰脚尖。
陈谦梵坐在她身旁,往前伏了身子,看她藏在头发里的眼睛,又低低地问:“以前碰到的同学和合作对象都不错?”
“什么叫不错?”温雪盈认真地想了想他的这个问题,回答道,“反正没有被背刺过。”
她很幸运。
陈谦梵说:“那就当做社会给你上的第一课。”
她扬起脸,对上他微深的眸色。
温雪盈看了他一会儿,她好像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