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却又让他心头微微动了动。
&esp;&esp;不可或缺……
&esp;&esp;她这辈子最不可或缺的男人?
&esp;&esp;薄唇微微阖动,还未发声,便看到桑榆点点头,满脸讽刺道:
&esp;&esp;“也对,满足了你的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你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esp;&esp;他的眉心皱了皱,心中涌上来的那层异样被他又压了下去,准确地来说,是他觉得桑榆说的对。
&esp;&esp;是吧。
&esp;&esp;哪个男人受得了被女人说成是可有可无?
&esp;&esp;当然是虚荣心在作祟。
&esp;&esp;想了想,他敛下心神,松开了桑榆的下颌,抵在她身侧沙发上的长腿也放了下来,眼看着他就要起身。
&esp;&esp;然而摁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一下,却又紧接着压了下去,高大的身躯也跟着再次凑近她。
&esp;&esp;再次将桑榆禁锢着,无法动弹。
&esp;&esp;桑榆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esp;&esp;薄景行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不像之前那样阴鸷可怕,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也收敛太多,声音更是少了大半的戾气,菲薄的唇吐出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esp;&esp;“把刚刚的话收回去!劳资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