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着,她顿了顿。
&esp;&esp;“小溪,留下来帮我吧?你忘记了你想要成为你母亲那样的人吗?”
&esp;&esp;冷竹溪的母亲,可是英雌啊,为了人民牺牲的。
&esp;&esp;却因为冷竹溪被诬陷,导致被连累,她一定很想赎罪。
&esp;&esp;“留下来,和我一起救助更多的人,你有这样的能力,不该浪费,我想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的。”
&esp;&esp;她知道,冷竹溪心中有一个英雌的梦。
&esp;&esp;像她母亲那样,为了人民牺牲。
&esp;&esp;那是她的榜样,也是她毕生所求。
&esp;&esp;“跟着大人一起,一起拯救世界,救赎我们自己,不好吗?”
&esp;&esp;好啊,怎么不好?
&esp;&esp;冷竹溪叹了口气。
&esp;&esp;“我想考虑下。”
&esp;&esp;好啊,她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就显得咄咄逼人了,于是松开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esp;&esp;“好,我等你好消息。”
&esp;&esp;进退有度。
&esp;&esp;从坛洛家中出来,冷竹溪走在最后面,随即,她忽然开口。
&esp;&esp;“她变了。”
&esp;&esp;她无比肯定。
&esp;&esp;虽说今晚上坛洛一直努力想表现她是跟她们一起的,甚至为了她出头。
&esp;&esp;但那些手段,不是她认识的坛洛能做得出来的。
&esp;&esp;对付诸葛红,真的不是唱双簧吗?
&esp;&esp;谁会帮着一个外人对付自己基地的人?
&esp;&esp;当众让诸葛红如此的难堪。
&esp;&esp;这根本不是坛洛的素养。
&esp;&esp;至少,不是她记忆中认识的那个坛洛该有的行为。
&esp;&esp;她第一次认识她,是在一次打擂台比赛中,尽管她的对手在比赛前对她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但她仍然没有对她泄愤。
&esp;&esp;输掉比赛之后,还过去宽慰她。
&esp;&esp;听说对方家人住院没钱治病,才来打擂台,为了赢才不得不卑鄙,她甚至主动筹钱给对方送去。
&esp;&esp;大家都笑坛洛是傻的。
&esp;&esp;但她却觉得,坛洛这个人很好,是个可以结交的人。
&esp;&esp;然而如今回忆起,却仿佛成了另一个陌生的人。
&esp;&esp;是她从未看清吗?
&esp;&esp;还是说……人真的会变。
&esp;&esp;而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
&esp;&esp;今天的坛洛,让她觉得,她和诸葛红,毫无区别,如出一辙。
&esp;&esp;一样的让她难受。
&esp;&esp;她不喜欢玩弄人心的人。
&esp;&esp;不得不承认,她变了。
&esp;&esp;一开始她还在想是自己的问题,直到宴会结束,坛洛说出的那番话,让她彻底确定了,她变了。
&esp;&esp;她只是把她当成了工具。
&esp;&esp;一个让她们留下来的工具。
&esp;&esp;“变了就变了吧。”
&esp;&esp;许无双无所谓的说。
&esp;&esp;“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吧,你也不亏,至少你认识了我们。”
&esp;&esp;是哦,李可点头。
&esp;&esp;“我们虽然没有那么厉害,但是吧……我们可以为了你插别人两刀。”
&esp;&esp;冷竹溪:……
&esp;&esp;“为什么不是你们为了我两肋插刀?”
&esp;&esp;因为……
&esp;&esp;“你神经啊,我又不是不知道疼。”
&esp;&esp;李可嫌弃的说。
&esp;&esp;哈哈哈,许无双捂嘴笑了。
&esp;&esp;“你们两个真的是……”
&esp;&esp;冷竹溪无奈的摇头。
&esp;&esp;算了,谁让是自己认识的呢。
&esp;&esp;第322章 姓名
&esp;&esp;“大人!”
&esp;&esp;守卫向夜魉行礼,夜魉点头,冷漠的进入了自己房间。
&esp;&esp;她从恒温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用嘴咬开之后,直接往嘴里灌。
&esp;&esp;很快,一瓶红酒见底。
&esp;&esp;她眼睛开始猩红。
&esp;&esp;接着,又开了一瓶。
&esp;&esp;这次,她没有喝,而是拿着红酒扭开了自己笔筒里的一支笔,接着,墙壁开始翻转,椅子连人一起,翻转到墙后面去。
&esp;&esp;这是她自己的私人密室。
&esp;&esp;只见里面布满了武器,各种折磨人的武器。
&esp;&esp;而在墙壁的一头,用锁链锁着一个人。
&esp;&esp;那人坐在地上,身子瘦弱不已,头发几乎拖到了地上,手上的指甲也很长。
&esp;&esp;见到夜魉出现,吓得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esp;&esp;“晚上好啊。”
&esp;&esp;夜魉提着酒来到了那人面前,看着她眼里对自己的畏惧,她充满了愉悦。
&esp;&esp;果真。
&esp;&esp;这么多年,每次自己心情不好,只要看到她这副模样,她心情立马就好了。
&esp;&esp;“喝酒吗?”
&esp;&esp;她问。
&esp;&esp;对方摇了摇头,抱着膝,缩成一团,根本不敢开腔。
&esp;&esp;这么多年了,也没说过话,不知道是不是都哑巴了。
&esp;&esp;可她又没有把对方的舌头给割了啊。
&esp;&esp;其实她是想把对方舌头给割了的。
&esp;&esp;然后下酒喝。
&esp;&esp;一定很下酒吧。
&esp;&esp;可她需要她说话,毕竟一个哑巴少了点意思。
&esp;&esp;“很久没喝了吧?我请你喝啊,以前那个混账酗酒的时候,你不都经常负责帮他买酒吗?”
&esp;&esp;说着,直接整瓶淋在了她的头上。
&esp;&esp;那好酒全都浪费洒在地上,她也不心疼。
&esp;&esp;“其实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