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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吗。”

“他肯定也爽啊,”杜棱宁打了个哈欠,“性子挺烈的,支票都撕烂了。”

车开到半路,杜妈紧急电话打来,让他去警局一趟。

“什么?”杜棱宁坐起身,“怎么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别怕,你爸爸打好招呼了,走个过场。”杜妈说。

杜棱宁一脸烦躁地进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坐在审讯室里的钟钦。

“你娘的,敢报警。”杜棱宁被气笑了,一屁股在钟钦对面坐下,“你信不信我在这干死你?”

钟钦身上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杜棱宁伸手掀了扔地上,“洗过澡没?你这样就跑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才被人操过?”

钟钦不说话,盯着面前那杯水出神,杜棱宁把他从警局带走,扔进酒店,让他乖乖待着,自己忙完了再来收拾他。

欧林中学出了件大事,原因是有个学生失踪了,这个学生叫钟钦。警方介入调查无果,校方大方赔偿一百二十万,一笔带过,从此钟钦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钟钦坐在宽大的飘窗台上,抱着腿看窗外的风景,管家带着女佣在修剪花草,一个女佣敲了敲门,把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在小案上,退出去了。

两辆黑车缓缓从大门驶进来,管家去门口迎接,杜棱宁下了车,一身黑西装,不过十九岁,身体不似中年男人那般成熟,仍显青涩,但肩宽腿长,一切都在朝那个方向成长。

他往楼上看了一眼,径直上楼,进房间,钟钦光脚踩在地毯上走过来,给他解领带。

杜棱宁掐着他的腰,微微抬起下巴,钟钦的动作很轻,力气也小,杜棱宁就喜欢他这副乖顺的模样。

那天他办完事回酒店,临时改了主意,既然喜欢钟钦,就要一次性玩个痛快,把人带走关在这里,放出失踪的消息,到今天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钟钦已经学会怎么取悦他,以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解了领带,钟钦要给他脱外套,杜棱宁按住他的手,钟钦颤了颤眼睫,把自己的睡衣解开,单薄的蚕丝睡衣叠在脚边,杜棱宁一把把他抱起来,钟钦两条光洁的长腿就挂在他腰上。

杜棱宁一边亲他一边解裤子,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钟钦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会出水,甚至不用做前戏就能容纳下他的尺寸,杜棱宁整根捅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走前要做一次,回家做一次,睡前也要来几回,只要他回家,二人就没有穿着衣服的时候,钟钦也大部分都配合他,除非实在受不了了,撒撒娇服个软他也不是不答应。

总之钟钦的身体太适合和他交合,情到深处,杜棱宁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死在他的床上也值得。

啪啪水声极尽淫靡,杜棱宁下身用力挺动,顶得钟钦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他覆着钟钦的身体,腰间一送,抵着最里面射了出来。

钟钦腿间满是黏腻水液,杜棱宁抱起他,摸到他小腿和膝盖上的青紫:“怎么还没好,没擦药?”

上回钟钦下楼接他结果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有裂痕,对他的伤格外上心。

钟钦说:“擦了,还有点疼。”

“听话。”杜棱宁亲他的脸,捞起他的腿去洗澡。

钟钦坐在浴缸里,说:“我想回家。”

杜棱宁头也不抬:“为什么。”

“奶奶生病了,我想带她去看病。”

“这样啊,”杜棱宁撩了撩他的头发,“我让人安排,你就不用去了。”

钟钦点头,杜棱宁漫不经心道:“你怎么知道她生病了?”

他掰过钟钦的脸,没什么表情:“你跟他们还有联系?”

“没有。”钟钦否认:“奶奶的药一个月换一次,这个月也该换了。”

杜棱宁笑了一声,“这么贴心。”

洗过澡,管家说夫人来了。杜棱宁正给他擦头发,问他:“想不想见她?”

钟钦说:“不想。”

“那就不见。”杜棱宁低头吻他,让他自己吹干,出去了。

钟钦吹干头发,回到床上躺下,看了眼紧闭的门,从床头柜的缝隙里掏出一个小包装纸,从里面取了一颗白色药丸吃了,再原封不动地塞回去。

杜棱宁理了理皮带,下楼:“妈。”

杜夫人说:“我想见见他。”

“他累了,在睡觉。”杜棱宁说,“下回吧。”

杜夫人打量了一圈,铺满的地毯,适宜的温度,随叫随到的佣人,以及春意盎然的花园,是杜棱宁一手为钟钦打造的专属温室,她说:“你太娇惯他了。”

“这有什么,我爸比我做的更好吧。”杜棱宁说,“再说他是被我强迫的,对他好点又不会掉块肉,您也别对他有意见,我看着呢。”

杜夫人往楼上看了一眼,转身走了。杜棱宁叫来管家,让他把今天钟钦在家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他听,还有伺候过钟钦的佣人,也一并到跟前汇报,听的多了,就会发现钟钦每天的活动都大差不差,最喜欢待的地方是飘窗,天光好的时候愿意去花园里走走,其余都没什么分别。

杜棱宁听完,若有所思地道:“他没想过给我打电话?”

管家愣了一下,说:“没有,少爷。”

“行了,走吧。”杜棱宁挥手,差人把钟钦奶奶送去医院治疗,临了把情况告诉他。

他回房间时钟钦已经睡着了,新换了一套睡衣,半蜷着身体,黑发软软搭在眼前。杜棱宁想起女佣说钟钦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这话果然没错,天还没黑他就睡了,还睡得这么沉。

杜棱宁扒下他的睡裤,他没有穿内裤,他的手指轻而易举摸到湿热的暖穴,一被抚弄就流出水来,杜棱宁的手指很快被润湿,他掏出性器,跪在钟钦两腿间,插了进去,塞满。

钟钦急促地喘了一下,杜棱宁抱着他躺下,拥得很紧,闻着他颈间好闻的沐浴露香,心旷神怡,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得到温暖的照拂,逐渐发硬,钟钦动了一下,杜棱宁揽住他,“想要吗?”

钟钦没回答,杜棱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抽一送,把钟钦骤然逼出一声呻吟。

钟钦彻底醒了,但药物的作用还没过去,头脑昏沉,不怎么会回应杜棱宁的动作,连手都乏力得抬不起来,杜棱宁抓他的膝盖干得卖力,钟钦的屁股都被他撞红了。

杜棱宁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嘴里,钟钦舔弄起来,像含着一块好吃的糖,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但杜棱宁还没抽出去,他就不敢停下,杜棱宁的手指摸过他的齿牙,在舌根上一按。

钟钦一顿,干呕了一下,咳嗽起来,杜棱宁俯下身跟他接吻,吮他的舌头,舔他的口水,把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射了出来。

钟钦躺在床上,杜棱宁还插在里面,撕了个避孕套戴在钟钦的性器上,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射吧。”

像人上厕所必须在马桶上尿一样,钟钦想射精只能戴着避孕套射在避孕套里,然后扔掉。如果钟钦擅自射了出来,会落在杜棱宁身上,落在床单上,接着就会被性爱惩罚,杜棱宁说的是,“如果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射,我就给你上锁精环。”

钟钦忍了很久终于可以释放,杜棱宁把避孕套打个结扔在地上,夸他一句:“真乖。”

下楼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钟钦走在杜棱宁身后,差点又摔下去,杜棱宁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稳稳当当放在地上,皱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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