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佑很快被另外两个客人拉过去玩儿了。可先生就在这包厢里,这让他突然就有些放不开自己了。以往客人都爱听他浪叫几句,可这会儿他被操得意识恍惚了,也紧抿着唇不肯溢出一丝呻吟来。为此,客人们对他也不满意,最后散场的时候,他连一分钱小费都没有得到。
洛川则是因为心绪郁结,最后被何经理给灌醉了。他摇摇晃晃的被何经理送回了家,只记得睡过去之前何经理神秘的笑了笑说:“这玩意儿就是用来折腾的,别舍不得用。”
夏佑这一夜又是高强度的工作量。只可惜他最后没从包厢的客人那儿赚到小费。所以当经理拖着他去清洗的时候,他只当是自己又要被送去厕所里栓上一天了。
结果这次的清洗格外仔细。他被翻来覆去的洗了一个小时,身上的痕迹和伤还被用了好药。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也就懒得管自己会被怎么处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自己身上被加了许多的道具,最后好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漆黑的笼子里。
宿醉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好在次日是周末,洛川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中午,最后被几条信息提示音给吵醒的。他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太阳穴,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机打开:
尊敬的客户:恭喜您成为训诫所第1466期2517号罪奴的新任主人。至此时起,您拥有对2517号罪奴的一切处置权。为维护您的权利,请您仔细《奴隶使用手册》,并定期配合训诫所的考评监管工作。若该奴隶有逃逸,不服管教,抗拒使用等行为,可随时联系训诫所执法堂。最后祝您使用愉快!
《奴隶使用手册》:1,奴隶的一切皆归主人所有。2,主人可对奴隶随意进行打杀,买卖,交换,赠予…
小洛,礼物收到了吧?放心,手续都办好了,你就留下好好玩儿。要是不喜欢了再转卖或者扔去回收站就行了。
什么玩意儿?洛川一脸问号,拍了拍脑袋努力回忆自己昨晚喝醉后是不是脑子抽抽说了什么让何经理误会了。可头太痛了,他啥都回忆不起来,最后倒是模糊想起来了何经理那神秘的笑容。
他想不明白也就懒得想了,起身下床,打算去上个厕所。结果房门一打开,就被客厅里一个黑布罩着的箱体给吓了一跳。
纠结了一会儿,洛川还是走了过去,拿起箱子上的《奴隶使用手册》扫了一眼,随即就动手掀开了罩在箱子上的黑布。
准确来说,那不是箱子,而且一个不算太大的铁笼子。里面跪趴着一个奴隶,一个让洛川瞬间清醒过来,情绪复杂的奴隶。
夏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脚脖子都被锁上了锁链,根本无法动作。不光是手脚锁着,嘴里也锁着扩口器,性器和后穴还插着按摩棒,乳头上的乳夹和阴茎环也被细链条连在一起拉扯着…
他好难受,不单单是因为繁琐的束缚和无知的黑暗,更是因为身体内腾腾升起的欲火。那一股股的燥意,撩得他浑身发痒,迫切的想要被人抚摸使用。
在香奢儿待了半个月,他见过两个被客人买走的奴隶就是这样被包装的。所以他知道自己也一定是被卖给了客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甚。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卖去哪里?遇上怎样的新主人?从15年前夏家被抄起,他便没有了自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正是最煎熬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夏佑被光亮晃了一下,下意识就闭了闭眼。缓了几秒,他才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人竟然是——先生!他这是又在做梦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再次回到先生的家里,还能再次见到先生。
他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还穿着睡衣的先生,想要出声,却因为嘴里的扩口器什么也说不出口。
洛川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动手打开了笼子上的铁门,胡乱抓住他身上的锁链,也不管是不是会扯疼人家,动作粗暴的直接拖着瘦骨伶仃的夏佑打开房门扔到了外面。
夏佑被链条拉扯的痛哭了。惊惧惶恐又不敢挣扎,身体被一路拖行,跟着就被摔在了地上。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了一声“砰”的关门声,他被先生丢出了门。
楼道里凉丝丝的,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瞬间就被冻得直发抖。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灌满了眼眶。
先生厌恶自己,先生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的凉意更超过了身体。他仿佛落进了冰窟窿中,从内到外,冻成了冰塑。而他的心,已经痛到了麻木。这是继妹妹的死后,对他最大的精神打击。
从小少爷到罪奴,15年的磋磨,他本以为他已经接受了,心死了。可为什么此刻还是会这么难受呢?难受到他想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
不,这里是先生的门口。他不能死在这里,给先生带来晦气。夏佑瑟缩着抱了抱自己,靠着门框不知所措。
洛川觉得头更痛了。他解决了生理需要,干脆又倒回床上继续睡觉。自己又不欠他的,管他死活干嘛?反正人家也嫌弃自己是个穷鬼,这会儿说不定早走了,继续找个地方卖肉挣钱多快活。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最后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醒。洛川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弄点吃的。门便在此时被敲响,他以为是那奴隶又回来了,脸色不悦的打开了门,却是一愣。
“先生您好,有居民反应您家里扔了一个奴隶,我们是来核实一下情况的。”执法堂的工作人员指了指门边倒地昏迷的夏佑,“若是确认您丢弃,我们便将他带走。”
洛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我丢的。”
“好的好的。训诫所旨在为民众提供最优质的奴隶,欢迎您去训诫所购买新奴隶。那这个我们就代您处理了。”工作人员态度和煦。热情推销了一下业务后,就朝自己的两个同事挥了挥手,便打算把夏佑往带来的铁笼子里塞。
“请问一下…”洛川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工作人员只当洛川是厌恶极了被丢的奴隶,希望严惩。于是笑着回答:“送去回收站进行评估。状态好点的送去大街小巷各处公厕,差点的送去研究所充当实验品,最差的直接取器官。”
洛川心里就是一沉,眼见着工作人员已经抬着铁笼子要进电梯了,还是忍不住道:“等一下!”
工作人员纳闷的回头,“若您交一定费用,也可以指定该奴隶的处置方案。”
“不是…那个…”洛川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我想了想,这奴隶还是先留下吧。就这么送走,太便宜他了。”
工作人员也不多话,又干脆的把夏佑扔到了洛川的门口,还贴心的让楼下同事送了一箱子工具上来。
“这些个贱奴皮痒得很,您平时得多调教调教。这是咱们执法堂专用的工具,送给您练练手,祝您使用愉快。要是您懒得自己动手,就牵到咱们训诫所去,或者电话联系咱们,咱们也可以进行上门服务的。保证替您把这贱奴管教得服服帖帖的。”
“呵…多谢。”洛川尴尬的接过工具箱。等执法堂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才心情复杂的把那奴隶又给拖进了屋。
夏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了一身血污的妹妹和弟弟,又梦到了父母亲。母亲一边哭一边埋怨他没有照顾好弟妹。父亲也怪他没有担起当哥哥的责任。后来又梦到了袁明徽,梦到了两条往他身上爬的大狗,梦到经理拿着鞭子抽打他,催他起来干活。
夏佑身子突然就抽搐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沙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