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几,熟悉的地板…他甩了甩脑袋,甚至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疼。
“醒了?”洛川放下电脑,双臂抱怀,一脸冷漠的盯向夏佑。
夏佑下意识就想喊先生,随即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身的束缚。他的嘴一直被扩口器撑着,下巴和颌骨都又酸又麻。无法吞咽的涎水流了胸膛一片。他一动,身上的锁链就悉悉索索一阵响,最后好不容易才艰难跪好。
“呵。”洛川鄙夷的哼了一声,起身走到夏佑跟前。不甚耐烦的解了他的扩口器和身上繁琐的束缚。
夏佑不敢对上先生的目光,缓了缓下巴的酸痛,低头轻轻喊了一句:“先生。”
“别用这个称呼,恶心。”洛川想到他晃着屁股对着那些男人喊先生的样子就来气。
夏佑赶紧闭了嘴,睫毛不安的抖动着。他此刻又冷又饿,体内的欲火烧得他肌肤发烫,神智都是恍惚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主…主人…”
洛川脸色更难看了两分,轻蔑地目光扫了一眼夏佑某处:“我可担不起这称呼。”
夏佑鼻子发酸,心像被狠狠揪了一把,他被先生的目光刺得发疼,不敢再开口。
“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用你那套狐媚手段来爬床。以后老实待着,一切按照规矩来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洛川将奴隶手册甩到了夏佑脸上,指了指卫生间隔壁一间狭小的杂物间:“以后睡那儿。除了做家务就给我滚远点,别在我跟前碍眼!”
“是…”虽然先生的态度比以前严厉了许多,可夏佑心底还是抑制不住有些开心。他被先生留下来了,他以后再也不用不分日夜的接客卖笑了。只要能留在先生身边,能与先生同处一室,他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洛川想了想,觉得自己跟他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但在回卧室前还是去厨房把晚上剩下的半碗饭和菜汤倒进一个旧碗里,端给了夏佑。
“我可没有你赚钱容易,浪费不起粮食,以后你都只有剩饭吃!”
“谢谢您。”夏佑激动的快哭了。他以为他今晚是得不到吃食的了。
洛川本来觉得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却还收获了一声感激。他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自己的狗碗保管好了。”
便不再管他,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夏佑狼吞虎咽的舔干净了碗,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厨房和客厅后,摸黑进了杂物间。杂物间很窄,只勉强够他蜷缩着躺在地上。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格外的满足。冰凉的地板让他发烫的身子都得到了些许缓解,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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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台,濯英殿。南嵘沁正拿着本棋谱摆弄着围棋。他慵懒的半靠在软塌上,宝蓝色的家居服领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严靖云进屋的脚步不由顿了顿,目光落在南嵘沁身上移不开眼。直到听到榻上的人懒懒的问:“你这是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他脸有些发烫,垂首膝行着上前行礼:“主人…啊~”
“方才在看什么?”南嵘沁将人压在了榻上,掐住严靖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
严靖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每次这么近距离对上主人的脸都会让他沉迷其中,神魂颠倒。
南嵘沁等不到回答,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严靖云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羞涩的把自己的目光从主人脸上移开,落在他的锁骨上。
“在看主人。”
“好看吗?”南嵘沁手指摩挲着滑到了严靖云胸前。
“好看…”严靖云整张脸都红了。顺从的展开双臂,由着主人扯开了他的衣襟。
“看了可是要收费的。”南嵘沁就喜欢看自家奴隶这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严靖云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又突然记起了什么,打断了主人的兴致:“主人,那罪奴的身份查到了。”
“嗯?”南嵘沁不甚在意。不满地拍了拍严靖云的屁股,掰开他一条腿。
严靖云纠结不已。既舍不得与主人缠绵的机会,又清楚大少爷在主人心中的份量,有关他的事不敢不在第一时间汇报。
“那罪奴是夏铭长子。”严靖云压抑着心中的欲火,还是先讲了正事。
果然,与南嵘川有关的事,南嵘沁是特别上心的。他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竟然是夏家人?大少爷可知道了?”
“不知。当时夏家被抄家,几个孩子被送入训诫所。不知是谁暗中动了手脚,将他们登记在了夏家旁支子弟的名下。夏佑原名叫夏凌,他还有一弟一妹。奴也是抽丝剥茧查了近一个月才确认了下来。”
自从上次南嵘川救回一个罪奴,南嵘沁这边就让严靖云去调查夏佑的背景。只是没想到会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更没有想到夏佑就是当年的禁卫副统领夏铭之子。
“主人…”严靖云见主人久久沉默不语,有些焦急。主要是这小主人插在他体内一动不动的太过煎熬,他痒得都快要发疯了,又不敢在这时候异动,惹了主人不快。
“继续守好大少爷那边,一定要确保大少爷的安全。那个罪奴…”南嵘沁思绪万千,有一瞬间想到了曾经的大哥和夏大哥。“万不可让大少爷知道他的身世。另外…能关照的地方还是尽力关照一下他吧。”
“是。”
“老二老三那边再加派些人手,要多留意他们的动向。”南嵘沁突然觉得有些心累,从严靖云身上退了出来,点了支烟。
严靖云偷偷遗憾了一下,还是乖巧的跪到主人跟前,为主人做清洁。
南嵘沁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幽幽叹了口气:“阿云,要变天了。”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夏佑在凌晨五点醒了过来。恍惚了几秒才记起了如今身在何处。他想起身,却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在摇晃,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来。但他却不敢让自己休息,先生昨晚的话言犹在耳。他不能失去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服侍先生的机会。
他不清楚先生的喜好,观察了一下厨房的食材后打算熬点菜粥,再煮两个鸡蛋。这样的早餐虽然单调,好歹不容易出错。
昨天睡了一天,洛川难得没有赖床,比闹钟早了一分钟就醒了。他打着哈欠开了卧室门,差点被门口跪着的夏佑绊倒。
“好狗不挡道,滚开!”洛川这是一时忘了自己名下多了个奴隶。他那无处安放的起床气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狠狠踹了夏佑两脚。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该死…”夏佑被踹得一个趔趋,顾不得肩头的疼痛,只一个劲儿磕头。他实在是头晕的厉害,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没想到才在先生门口跪了半个小时就睡过去了。
洛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往隔壁卫生间走。夏佑赶紧手脚并用的跟着挤了进去,迅速在马桶边跪好。
“贱奴…服侍您…如厕…”先生的目光太冷了,夏佑打了个寒颤,颤巍巍地小声开口。
洛川属实没有想到这个奴隶能这么不要脸,“怎么?平时喝别人一泡尿给你多少钱啊?我穷,我可付不起。”
夏佑愣了一下,眼眶一热又要哭了,小小声的辩解着:“不……不是…”
洛川只觉得这小奴隶虚伪极了,不由讥讽道:“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好这口儿咯,那就去把你的狗碗叼过来吧。”
“…是。”夏佑心里说不上来的委屈难受。昨晚先生说一切照规矩来,他这些年在城主府便是这么服侍袁三少的啊。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的言行不够谦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