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点探身碰住他的嘴唇,严戥顺从地张开嘴巴接纳他,他们的动静不大,音乐的声响全部盖过了唇舌纠缠的声音。
陈点攀着他的肩膀索取,身体不自觉地贴着他,全然忘我的模样。
严戥觉得不对劲,他一边应对一边安抚。
紧接着他对上一双窥探的眼睛。
闻家杭吓得立刻转头。
他总算是知道了陈点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自在,专心致志闭眼吻他,但陈点开始缺氧,他推开严戥:“有人在看我们…”
“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严戥随口说。
陈点被他逗笑,接下来一整场舞台剧他都有些看不进去,总是能感觉到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严戥自然也注意到闻家杭身边的人是孙易,他有些幼稚地想知道陈点有没有一点吃醋,他上次都忘了问这个问题了。
看他走神就接吻,正事不干坏事做了一堆,演员致谢后等到灯亮的前一秒两个人就走了,亲热了两个小时严戥也觉得已经忍得足够。
他让陈点在车里给他用手弄出来,最后还是用了嘴才容易了一些,陈点很着急,他们停的位置离剧院散场人流的门不远,马上就会有人从那里出来、经过他们身边。
一着急他就把不住轻重,严戥“嘶”了一声,他不想射太快,但陈点腮帮子鼓鼓的摆明了就是要他立刻出来,他猛地开始顶,人潮也慢慢从那儿出来,陈点慌张极了,呜呜地哭,拼命地躲,最后严戥射在了他脸上。
车子启动的时候恰好经过闻家杭和孙易,陈点嘴唇边还有白色,目光涣散地看着挂着的“出入平安”挂坠,严戥见了用手抹了一下他的嘴唇:“不许总是这样。”
陈点:“…怎么样?我又怎么了?”
严戥笑了一下:“不许总是撒娇。”
这是句文明话,接着他又说出心里恶劣的想法,两个字:“发骚。”
陈点不和他计较,他的手机亮了一下,发消息的人是孙易。
几天前就加上的人,给他发了第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