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眼里,比求欢还骚,他掐一把谢辞的腰,道:“骚货,就知道勾引我。”
谢辞冲他轻哼一声:“才没有。”
贺知州俯身亲他的肩背:“没有?那刚才是哪个小骚货被我操射了,意犹未尽地说要吃我的精液,还主动提出腿交,嗯?是谁?”
刚从骚穴里拔出来的大鸡巴满是淫水,不需要任何润滑,一边说着,贺知州腰身一挺,又粗又硬的肉棒操进了谢辞的双腿之间。
不同于肉穴的湿滑紧致,大腿内侧的肌肤白嫩柔软,虽没有如吸似吮的包裹,但夙愿得偿的满足仍旧让贺知州难以自持。
他掐着谢辞的胯骨,像操干骚穴那样拔出再进入,不多时就将谢辞双腿间的皮肤摩得通红。
谢辞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向前又拉回来,不多时就站不住了,软绵绵地说:“贺先生,我……我腿软。”
贺知州正爽着,不想轻易改变姿势,闻言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站好,别乱动。”
谢辞臀肉抖了抖,委屈地呜咽一声,小声嘀咕:“早知道就不给你腿交了。”
“嗯?小骚货说什么?”他声音本就沙哑,压低了更是听不见,贺知州俯下身子,凑近了问。
“没什么,啊……”这个动作导致贺知州的肉棒往上滑了一点,擦过肿胀的骚穴,谢辞轻呼一声,疼中带爽。
他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哀求道:“贺先生,别操骚穴……受不了了,不要……”
贺知州好笑地道:“骚货,我的大鸡巴在你腿间夹着呢,发什么浪?是不是骚逼痒了?”
谢辞摇头:“嗯嗯……没、没有……贺先生,大鸡巴太硬了……小骚货的腿要被磨破了……”
贺知州轻啧一声:“操骚逼受不了,干浪穴要捅穿,现在都成腿交了还要破,怎么这么娇弱?嗯?小骚货。”
谢辞瘪瘪嘴:“还不是怪你又粗又硬,嗯啊……又操到骚逼了……贺先生,骚逼痒……”
“这就痒了?叫你骚货你还真是个骚货。”贺知州故意往上顶了一下,粗壮的茎身擦过外翻的穴肉,刺激得谢辞双腿紧绷。
那一瞬间的挤压感,给了贺知州一种操进肉穴的错觉。
他眉头一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连续顶了几次,谢辞的肌肉一下绷得比一下紧,不仅夹得他头皮发麻,那肉穴里也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那淫水顺着流淌,落在粗硬的大鸡巴上,进出间发出“噗噗”的声音,淫靡又色情。
贺知州叹为观止:“骚逼是水做的么,这么能流水。小骚货,你听,你的两条腿骚得哭泣,巴不得我狠狠地操干呢。”
说着,贺知州加重力道,猛操了数十下,而后整根肉棒离开双腿,又慢动作一般挤开缝隙操进去,快感里夹杂着折磨谢辞的意味,无比刺激。
谢辞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后仰,一偏头触到贺知州的嘴唇,他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唇瓣,吮得啧啧作响。
贺知州索性一只手掰着他的脸反客为主,另一只手捉住他的乳头,两根手指夹住抚弄。
乳头是谢辞的敏感地带之一,贺知州不过揉捏几下,他便浑身软得跟水一样,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倒。
贺知州察觉到他松开双腿,使劲捏了一下他的乳头:“骚货,夹紧!”
谢辞立刻并拢,却是可怜兮兮又勾魂摄魄地说:“贺先生,太大了……骚货的腿夹不住了,好软……骚货腿软……”
“娇气包!”贺知州状似不满地骂一声,一把捞起他的身子,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并紧双腿,压低身子继续操。
这个姿势十分省力,谢辞非常满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贺知州,心想:贺先生可真好看啊,连额头上的汗珠都那么性感。
他的第一次和往后多次都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了。
如此想着,谢辞忍不住伸手去摸贺知州的眉眼,动情地说:“贺先生,我好开心呀。”
闻言,贺知州心里闪过一丝怪异,随即伏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垂说:“操透了就开心,没见过你比还骚的浪货了。”
谢辞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我是浪货,是骚货,是贺先生一个人的小骚逼。”
这话让贺知州舒爽到了骨子里。
他稍稍直起身子,手指婆娑着谢辞红润的双唇,嗓音低哑地说:“这么乖,等会儿奖励你吃精液,好不好?”
“好。”谢辞乖巧地道,“大鸡巴射到小骚货嘴里……小骚货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嗯啊……”
“贺先生,这里想要……揉揉,骚奶头好痒,贺先生,摸摸它……”
贺知州直接张嘴含住,湿软的舌尖挑逗着小巧的乳头,满意地感觉到它在嘴里逐渐变硬。
谢辞忘情地呻吟:“啊啊……好舒服……贺先生在吃骚货的奶子,啊嗯……骚逼又流水了……好爽……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如他所愿,用犬齿细细地啃噬,麻痒中带一点刺痛的感觉几乎让谢辞招架不住。
“唔啊……贺先生,别咬……小骚货受不了,太刺激了……贺先生,呜呜……唔嗯……啊……放开……不要,嗯啊……停……”
贺知州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吮吸,仿佛里面能吸出奶来。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闪过,他倏地有些兴奋,含糊不清地问:“小骚货,你说等你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里面一大包奶水,一吸就出来。”
谢辞摇头:“呜呜……不知道,奶头好疼……贺先生,骚奶头要破了……嗯啊……别咬了……真的要破了……”
贺知州想想他挺着两个大奶的样子,莫名期待,诱哄着问:“小骚货,奶子长大了给谁吃?”
谢辞想也不想:“给贺先生,啊嗯……奶子给贺先生吃,唔啊……好舒服,两只奶子都给贺先生吃……”
贺知州失笑,鬼使神差地道:“那孩子吃什么?”
他听说过双性人生孩子的事,惊奇地发现,他居然希望谢辞可以给他生一个。
这个想法让贺知州意外又激动,身下的大鸡巴操干得更加用力,逐渐加快速度,像个不会停歇的永动机。
谢辞嘴上说着奶头要破了,身体却是挺着胸口往他嘴里送,还说:“不要孩子,要贺先生……只要贺先生吃骚货的奶子……”
贺知州将两颗乳头玩得充血,意犹未尽地说:“以后就是奶水了。”
“嗯啊……奶水,给贺先生……”谢辞其实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想把一切都给他。
“真乖。”贺知州夸赞一句,“不过现在不吃小骚货的奶水,腿夹紧,先给你吃精液。”
话落,他双手撑在谢辞脑袋两侧,飞快耸动腰腹,紫黑色的大鸡巴疯狂出入谢辞白嫩的双腿。
数十下后,他猛地拔出,喘着粗气道:“骚货,张嘴!”
谢辞张开嘴,殷红的舌头探出来一小截,饥渴地盯着杵到眼前的大鸡巴。
贺知州快速撸动几下,精液喷射而出,落在谢辞的嘴里,些许洒在唇上,他舌尖一卷,全部舔进了嘴里。
射了好几股,贺知州的存货才算完,他握住肉棒绕着谢辞又红又肿的乳头打转,命令道:“吞下去。”
“咕咚”一声,谢辞将精液尽数咽下,还张嘴给他检查:“都吃完了。”
贺知州险些按着他再操一顿。
贺知州骂谢辞是娇气包,他还就真的对得起这三个字。
大约真的是贺知州操他嘴的时候太狠,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