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进得缓慢,一点点挑起他的情欲。
“贺先生,进不去……好大……骚逼吃不下……”
“你太小看自己了。”贺知州道,“已经进去了,用点力,想想我平时是怎么操你的。”
谢辞脑海里有了画面,仰起脖子,细声呻吟:“啊啊……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干我……骚逼想要,好痒……”
贺知州低咒一声,忍住解开皮带的冲动:“痒就用力插,骚逼那么浪,要使劲干才会舒服。”
谢辞非常听话,一鼓作气,黄瓜插进去一大半,爽得他绷紧了脚趾。
“啊……进去了……贺先生、贺先生的大鸡巴在我里面……好舒服……用力、用力操我……啊嗯……贺先生,用力操骚货的骚逼……”
“这不是正在操么,干到你的最深处,按住你打屁股,操烂你的骚逼,把精液都射进去,好不好?骚逼爽吗?嗯?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太爽了……干我,贺先生操死小骚货……射进骚逼里,小骚货想吃你的精液……射在小骚货的嘴里……嗯啊……”
“快点,嗯啊……再快点……贺先生,骚逼好难受……用力……啊啊……”
“操到了……贺先生,呃啊……操到骚货的骚心了……那里、用力……啊啊……贺先生,骚逼好爽,受不了了……”
谢辞一旦进入状态,他的世界里就只有欲望,一根黄瓜,他把自己玩到前列腺高潮,肉棒射出乳白的液体,尽数落在他小腹上。
等他从极致的快感里回神时,却发现贺知州不知何时挂了视频。
谢辞心里浮起淡淡的苦涩,加上刚爽完的贤者时间,动也不想动,把黄瓜往垃圾桶里一扔,寻思休息会儿,没成想直接睡了过去。
谢辞是被吻醒的,准确地来说是啃。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颊边徘徊,游移至耳垂,顺着往下,随即脖子一痛,他被迫从睡梦中睁眼,瞧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贺先生?”谢辞惊讶得瞬间没了睡意,“你怎么回来了?”
“来操你。”贺知州回答得露骨且理直气壮。
这小骚货,在视频里玩成那样,还一直喊他,沙哑的声音百转千回,骚劲几乎要溢出屏幕,他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因为这三个字,谢辞双腿本能地抖了一下,尚未开口,贺知州便摸向了他的后穴,触到一手濡湿,他不由得低咒一声。
“还这么湿,小骚货,刚才不会做春梦了吧?”
那是没有的,但谢辞被他这么压着又亲又摸,身体又熟悉他的味道,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淫荡。”贺知州说着捞起他的身子,让他反身跪在沙发上,大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直接操了进去。
“衣服不穿,骚水横流,就等着我来操你是不是?嗯?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喜欢,啊啊……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唔嗯……又操到了,好棒……大鸡巴好粗……小骚货好喜欢……用力……”
谢辞用黄瓜只玩了一次,本就不尽兴,此刻后穴含着心心念念的肉棍,肉体和灵魂得到双重满足。
他趴在沙发背上,乳头和皮质沙发互相摩擦,逐渐变硬,他借着操干的力道不甘寂寞地蹭,舒服得找不着北。
贺知州如他所愿地加重力道,一下下仿佛要操进他的肚子里,越是深,那骚逼里的软肉越是咬得紧,像无数张嘴在吮吸他的鸡巴,简直是极品骚穴。
“小骚货,你里面好会吸,越干越紧,想要什么?精液吗?呼——骚逼好紧,别夹!浪货!”
“呜呜……它自己夹的,啊啊……大鸡巴太深了……好爽……嗯啊……贺先生,难受……小骚货好难受……”
贺知州狠狠操进最深处,停留两秒,感受内壁的自发蠕动,问他:“哪里难受?”
谢辞拉过他的手放在乳头上,扭过头哼哼唧唧地说:“这里,贺先生,揉揉……帮小骚货揉揉好不好?”
“你真是骚得没边了。”贺知州咬住他的唇瓣,两指夹着乳头用力,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发出猫儿一样的嘤咛。
“小骚货,你说,你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么会配一副这么淫荡的身体?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操你而生的?”
谢辞化被动为主动亲吻他,舌尖大胆地探进他嘴里,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闻言,他含含糊糊地说:“才不要别人操……嗯啊……大鸡巴又操到了……骚逼好爽……”
“那要谁操?”贺知州稍稍退开,亲吻不断落在他脖颈,时而轻轻啃噬一口,刺激得谢辞绷紧背脊,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要你,要贺先生……嗯啊……只要你……”谢辞脱口而出,“啊嗯……骚奶头好痒……贺先生,舔舔……舔舔它……”
“又要操又要舔,要求真多。”贺知州嘴上嫌弃着,却是先拔出肉棒,反身坐在沙发上,翻过他的身子面对面抱着。
谢辞根本等不及他调整,抓着他的肉棒自己坐下去,那种一下操到最深处的快感,爽得他仰直了脖子。
他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漂亮至极,贺知州眼底一热,张嘴咬住了他不算太明显的喉结。
“呃……”脆弱的地方被叼在嘴里,谢辞浑身一紧,险些让贺知州当场交代。
“骚逼!”贺知州含着他的喉结骂,舌头舔上去,同时握住他的腰动了起来。
“太深了……啊嗯……慢一点,骚逼受不住……贺先生,别咬……啊啊啊……喉结要破了,呜呜……”
贺知州不理会他,边操边玩他的喉结,直把那个小小的凸起玩得皮下渗血才罢休。
松开之时,他用力啜了一口,同时,大鸡巴顶起谢辞的身体,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拔高。
“啊啊……不要、不要停……要射了,骚肉棒……呜啊……用力,干小骚货的骚心……啊啊啊……射了,被大鸡巴干射了……”
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贺知州没脱下的西装上,谢辞抱紧他的脖子,在高潮里久久沉沦。
贺知州暂停动作,让他缓过这一阵,而后道:“弄脏了我的西装,小骚货,你说怎么办?”
谢辞满脸迷离,眼尾红润,像一只勾魂的妖狐,偏生撩人而不自知,喃喃地道:“舔……舔干净……”
他总是这样,以为够欲时,他还能更欲。
贺知州的激情一再被轻易挑起,咬牙道:“我不想让你舔你自己的,我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满足后的谢辞像个小傻子,说什么是什么,软软地答道:“好,小骚货吃贺先生的精液。”
贺知州恨不能现在就操死他,然而,他才动了一下,谢辞就委屈巴巴地说:“唔……难受。”
刚射完继续操是会有点不舒服,前穴又肿着,贺知州还没射,比他更难受。
谢辞咬咬唇,忽然凑到他耳边说:“贺先生,我可以给你……”
后面两个字太小声,贺知州没听到,追问:“什么?”
谢辞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仍旧细若蚊蝇地道:“腿交。”
轰地一声,贺知州的脑袋里炸开了。
天知道,他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就看上了他的那双腿,又白又嫩,又直又长,老想着找机会好好玩一把,不成想,小家伙自己说出了口。
贺知州迫不及待地变换姿势,让他扶着茶几,背对他站着,并拢双腿。
谢辞站得不太舒服,转过头,眼神哀求。
这副样子落在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