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想我吗?连鸡巴都吃不进去,你怎么想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谢辞一度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嘴里的肉棍还是因为贺知州的话。
“骚货,一碰就发浪,你那骚逼没了男人会死吗?是不是无论是谁要操你,你都能张开双腿,让人家肆意玩弄你的骚逼?嗯?”
贺知州不是没看到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介意片场的男人,心软也就随之被抛在脑后,只剩愈发粗暴的操弄。
谢辞拍打着他的双腿,想跟他说不是,他只跟他做过爱,也只想被他一个人玩,他压根没想过旁人。
然而,贺知州不给他张口的机会,肉棒仿佛要操烂他的嘴,不见丝毫疼惜。
谢辞的腮帮子酸得快没知觉,喉咙开始疼,他小幅度地晃动脑袋,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唔唔……唔……”
这声音拉回贺知州的些许思绪,他垂眸,只见地上的人短发凌乱,面颊绯红,泪珠连连,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可怜极了。
贺知州一顿,松开不知合适抓住他头发的手,肉棒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谢辞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撑着地毯干呕。
这一反应惹怒了贺知州,他没反思自己的粗鲁伤到了谢辞脆弱的喉咙,理所当然地认为谢辞是恶心他。
骄傲如贺知州,面色一沉,捉住谢辞的胳膊将人拉起来,砰地一下抵在墙上,湿哒哒的大鸡巴从后面捅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他进得深,谢辞没准备,疼得出声,“贺先生,好痛……”
“痛就对了!”贺知州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骚逼给我好好记住这根鸡巴的形状,除了它,谁都不能进去。”
谢辞被迫接纳,呜咽着道:“呜呜……没有人进去,只有贺先生……啊……贺先生,太深了……嗯啊……轻点……骚逼要坏了……”
因为刚才的口交太激烈,他的声音稍微有些哑,这给了贺知州不一样的刺激,本就勃张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握住谢辞纤细的腰,让他往后退了一点,继而拍拍他的后腰,命令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腿分开,嘶……骚逼别夹!”
谢辞面对着墙,没法整个上半身趴下去,只好努力撅屁股。
如此一来,腰便不得不往下塌,堪称完美的腰线展露无疑,看得贺知州血热,不自觉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呃啊……太深了……大鸡巴好硬……”这样进得比刚才还深,谢辞有种要被操穿的错觉。
“啊……好深……贺先生,疼……唔嗯……轻一点……轻点操,骚逼受不了……贺先生,啊啊……”
贺知州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喘着粗气问:“只有疼吗?嗯?小骚货,你知不知道你的骚逼夹得有多紧?”
谢辞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姿势前所未有地深,疼是真的疼,但隐约夹杂着快感,且随着时间推移,销魂事故的感觉快速占据上风。
“说话!”贺知州听不到他的回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一点没怜惜,那白嫩的臀肉马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问你呢,只有疼吗?骚逼不舒服?操得你不爽?”
“爽……啊嗯……骚逼舒服,好舒服……贺先生,干我……用力操小骚货,骚逼好痒……”
谢辞很快适应节奏,被欲望俘虏,略微沙哑的声音叫起来更带感。
贺知州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他屁股:“骚货!贱逼!操死你,大肉棒干得你爽不爽?”
谢辞张着嘴:“太爽了……大肉棒好会干……啊……操到了……那里,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每一秒都在用力,鸡巴进去就被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舒服得头皮发麻。
“骚逼是不是变紧了?怎么这么会吸,小骚货,放松点,呃——骚逼别咬,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呜呜……要大肉棒,大鸡巴操我……操骚货的浪逼……贺先生,唔啊……好深……大鸡巴干到子宫了……啊……好舒服……”
谢辞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足可见被干得多爽,然而,一个姿势久了,他难免腰酸腿软,而且,他想要更多。
他想让贺知州亲他抱他,抚摸他的全身,照顾他的肉柱。
谢辞稍稍直起身子,双手往后扒拉:“贺先生,骚货站不住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好大……”
贺知州一把将他按回去:“站不住也得站,这样才能长记性,趴好,别乱动。”
谢辞不明白需要长什么记性,他只觉得今晚的贺先生有些反常。
他想弄清楚他怎么了,却又被肉穴里的大鸡巴搅弄得没了理智,反复在欲海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湿热的骚穴里,谢辞浑身颤抖,嗓音陡然拔高。
“啊……射了……骚货射了……呜呜……骚逼、骚逼好舒服……流出来了……啊啊……”
肉棒射精,骚穴高潮,同时涌来的极致快感让谢辞久久失神,恍若小死一次。
贺知州射完并没有拔出来,他不等谢辞缓缓,就一把捞起他软趴趴的身子,朝着客厅的茶几走去。
余韵未散,谢辞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被放在冷冰冰的茶几上也不反抗,只依赖性地抓着他的衣袖,眼神软得一塌糊涂。
往常被这么一看,贺知州肯定不舍得再做什么,但今晚不一样,他将谢辞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腰身一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贺先生……不要了……嗯啊……骚逼受不了了,唔啊……贺先生,轻点……呜呜……不要、不要了……”
贺知州置若罔闻,誓要将所有的火都在这一场欢爱里撒尽。
谢辞被操得浑身无力,这次是真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话语都带上了鼻音。
“贺先生,骚逼好痛……别操了,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太硬了……啊嗯……”
饶是如此,贺知州也没放过他,到了最后,谢辞实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所欲为。
恍惚间,谢辞身体突然痉挛,是不知被逼出几次的高潮,紧接着,一股热烫洒在体内,贺知州伏倒在他身上。
谢辞的眼皮很重,意识也有些模糊,坠入黑暗前,他隐约听到贺知州说:“牢记你的身份,再有逾越,我要你好看!”
他的身份?他不是贺先生的情人吗?哦对,情人而已。
无边的黑暗里,谢辞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生疼。
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操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