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操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操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为他接视频接得太慢而不高兴,急忙补了一句:“我把你的消息设置成强提醒。”
这话取悦了贺知州,他眉眼舒展开,嗓音也柔和了一些:“脸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谢辞摇头:“没有。”
贺知州觉得以他的状态也干不了什么,转而问:“药吃了没?”
谢辞乖乖点头。
贺知州又问:“骚逼擦了吗?”
谢辞捂脸不答。
贺知州了然,道:“去洗洗手,我看着你擦。”
谢辞瞪大眼睛:“这……不太好吧?”
贺知州盯着他不说话,俊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没得商量。
谢辞蔫蔫地一撇嘴,把手机放下,去洗了手,回来刚坐下,便听贺知州说:“手机摆好,我要看你的骚逼。”
这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他们视频自慰过,但谢辞仍然止不住地羞赧,摆弄了好半晌才将手机固定好。
贺知州满意地道:“衣服脱了,到沙发上去,张开双腿,我看看骚逼成什么样子了。”
谢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解开睡袍就是赤裸的身体。
贺知州面色一沉:“你刚刚就这样去给段丞宣开的门?”
谢辞“嗯”了一声。
贺知州咬牙:“骚货!”
睡袍那么短,内裤都不穿,骚给谁看呢?
谢辞莫名其妙挨骂,努努嘴以示不快,用力拧药膏盖子发泄,而后半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大张着。
贺知州一看,只见他原本粉嫩的骚穴又红又肿,穴肉外翻,随着他岔开腿的动作露出一个小小的洞。
确实操太狠了,但这恍若被玩坏的样子,似乎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贺知州一边自责一边冲动,沉声道:“擦药。”
谢辞挤了药膏在手指上,把视频当镜子,很容易就擦完了外面的部分。
贺知州见他打算就这么收手,不由道:“里面也得擦。”
谢辞眨眨眼,小声地道:“里面好疼。”
那模样可怜又委屈,贺知州的心一下软了,诱哄道:“乖,擦完就不疼了,听话。”
对方一温柔,谢辞就毫无招架之力,他觉得自己完蛋了。
“不擦的话,骚逼明天更肿。”贺知州轻声提醒他,“那我就要帮你跟导演多请一天的假,耽误剧组进度。”
谢辞最怕拖累别人,闻言顺从地重新挤了药膏,动作极慢地往骚肉穴里送。
疼是真的疼,但也因为被操肿了,手指进去后被咬得更紧,他“嘶”了一声,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贺先生如果这会儿干进来,又得叫他放松骚逼了吧?
想法才落下,穴肉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蠕动起来,谢辞身子一缩,抽出一半的手指又送了回去。
贺知州在那头看着,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骚货,别插了,就这么饥渴吗?”
谢辞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拔出手指,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继续,再擦点药。”
谢辞把湿哒哒的手指藏在镜头外:“不、不要了吧?”
贺知州眼尾一挑;“怎么,要我来帮你擦?”
那就不只是擦药的事了。
谢辞心知肚明,只得按他说的做,来来回回弄了四五次才算完。
正要合上腿,贺知州却蓦地勾了一下唇,戏谑地道:“小骚货,你擦个药都把自己擦得淫水泛滥,浪得想让人操死你。”
谢辞羞得无地自容。
贺知州盯着他的后穴:“我才知道你后面的骚逼这么能流水,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插给我看。”
谢辞咬咬唇:“没有道具。”
贺知州恶劣一笑:“你房间有个小厨房,我今早走的时候,看见那里有根黄瓜。”
谢辞瞪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黄瓜……那是吃的,怎么可以!
贺知州为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去拿过来套上套子,就当是我的大鸡巴在操你了。”
听到大鸡巴三个字,谢辞后穴一紧,里面泛起一阵空虚,有点儿心动。
贺知州又说:“昨晚大鸡巴没干你后面,浪逼肯定饿坏了,给它吃点东西,等你前面的骚逼好了,我一定干得你合不拢腿。”
谢辞的最后一点挣扎在这几句话里消弭,起身去厨房拿黄瓜,仔细洗掉上面细微的刺,套上安全套,这才回来,恢复原来的姿势。
他握紧黄瓜,说了句:“它好粗。”
依稀记得这是林寒买的,说是可以切片当面膜敷,谁能想到脸没用上,倒是便宜了他的骚逼。
贺知州问:“它粗还是我粗?”
谢辞答:“你粗。”
贺知州心满意足:“凑合用,骚水流沙发上了,插进去。”
谢辞对准后穴,慢慢将黄瓜往里送。
这里挺长时间没承欢了,尽管春水四溢,仍旧紧致,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