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哇你怎么搞的,是不是天天体术课全在摸鱼糊弄事才得痔疮了啊??”说着便硬是两手各捏一边生生扒着人臀瓣掰,不要脸的把眼罩都掀起来看。
这人有病是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种话又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潜能爆发腾的一下人都要弹起来,你瞠目结舌“我我你你”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伸着胳膊就去护,自己刚碰到一点就疼的直抽气。
“现在夹有什么用嘛,看都被看光了。”男人把你手按回去,顺势歪着脑袋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联系我呢。”他问你。
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感觉大概是问遇险时为什么没向对方求助。
“五条老师很忙吧。”你想了想说。
男人“ん”的拖着调子鼻子出气哼哼一声,说“也对”,啪唧又给你一巴掌。
“手都累了……”说着活动一下腕鞘,对插十指伸了个懒腰,“疼死了?”
你没说话,把脸上的汗液泪液都偷蹭在床上。
“行啦行啦,不是你满脸都写着‘超——想被老师脱裤裤打屁屁’在前嘛。”男人翻着眼睛,像做了个鬼脸,“给你揉揉,嗯?”
“好意心领了,不必麻烦您。谢谢老师。”你没好气,试着撑胳膊起身跑路。
“哎呀这么害羞干嘛啦,睡都一起睡这么久了,别客气嘛。”自顾自的捏着扒拉揉挤,来回反复,全然无视你绷紧肌肉无用功反抗,“通红哦?完全肿起来了呢,明天你得趴着上课诶。”
倒不是客气。刚被狠揍过一通,就是挨着粒浮尘都要痛到颤。被满握着乱拧,简直堪比刑罚加码。连哭带叫连连婉拒,男人充耳不闻只一个劲的欺负人。疼的心肝都打颤,你呜呜咽咽的扭过头问,结果正撞上对方开口。两句叠在一起,谁也没听清彼此说了什么。反应了一会,你说是“老师该不会是喜欢我吧”,他说是“怎么这都能湿啊小色鬼”。
“您就是对我图谋不轨,老师承认吧。”你抽了口气,挡着脸小声说,决意无视因两边臀瓣正被捏着开合一下一下啪唧啪唧带起的水声和交织其间的剧痛。
“想太多啦你……”男人皱着眉头敷衍完,没忍住瞥你一眼,“没碰到前面吧,怎么那里都肿起来了。”
不提起也就罢了,被直白指出后阴唇充血蹦跳的更起劲。鲜明的记忆冒泡,一致的触感发酵,疼痛与兴奋混糅,想到正被点着戳着碰着看着便受不了,你再说话时就有些恼羞成怒,“明明五条老师什么都不在意,却又生气我出事,又紧张到要逼我走,还介意我没向您求助。老师明明就是喜欢我的,就是想和我做,您承认好了。”
他偏着身子垂着眼没看你,随便摆弄了几下像在听阴唇挤水的动静,
“……不是这么回事啦小朋友。”
“那是‘怎么回事’呢!”体感复杂心情混乱,你沥沥啦啦下巴坠着泪,顾不上疼,转着侧过半身逼视对方,“这不是正砰砰跳着顶着我么!您不是也硬的很厉害么!老师喜欢我的话和我做不就好了么!您想做就做好了啊!到底为什么就一定要拒绝我啊!!”
像是感觉这次实在躲不过去了。男人咂咂嘴,叹了口气,“勃起什么的……不管是谁光着屁股在身上扭,都会鸡鸡变硬啦……所以说啊,小家伙,不是这样诶。”
“不想让你死掉,很在意你的安危……”他看着你,眼神温和,调整一下姿势让你斜靠着更舒服些,“就是‘喜欢’了嘛?”
你张张嘴没说出话。泪像滑进嘴角,苦涩从舌根底翻起来,再被疼痛炙烤蒸发提纯。
“大人的‘喜欢’可是很复杂的哦?”男人笑了一下,半搂着你,很轻的触碰抚慰,“经历过更复杂的事、体验过更复杂的情绪、接触过更复杂的人,之后呢,‘喜欢’也就不再是小孩子这种‘在意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做这样那样的事’了诶……‘喜欢’的话,至少也要势均力敌差不多才比较好吧?想法不一样阅历不一样心情不一样定义程度都不一样,怎么能算喜欢呢。所以对老师来说呐,不是这么回事诶……简简单单的是很可爱,有超——羡慕哦。”
仰起脸,好像憋着话想了一圈又什么都说不出。额头被嘴唇贴着碰了碰,心噗通噗通蹦跳着喘不上气,像被一把攥紧,比之前肢体上所受的全部痛楚加在一起都还要鲜明。觉得自己一定会害怕听到下一句话,所以慌不择言的打断,
“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请您和我做吧。因为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说。
果不其然男人打住话头,瞪着眼睛冲你眨了半天,发出一声“えっ”。
感觉能听到对方脑子里正在作出怎样的评价。无法言说不能讲明,眼泪决堤一样无间断的无止无休连着涌。再开口已经说不清话了,一抽一抽的,“所以、不用、感觉……很沉重……如果您想要、就……”
“和喜欢的人呀?”他歪着脑袋轻声问你。你点点头。下一句是,“那不是很好嘛。”
“一点都、不好……超级、疼。”你把眼睛闭起来,选择能说的部分开口,“醉的、迷迷糊糊、还要拉着我、做……明明都不……”
“好啦好啦,不哭了,嗯?”男人叹了口气,把你搂近了些,犹豫了一会手指才钻进阴唇间,插进阴道里拨弄,“这样就很舒服了,对吧?诶如果算援交的话,你现在真的欠老师很多钱啊……等下,不是我,对吧?我不可能喝酒诶……”
你闭着眼摇了摇头。听见如释重负的叹气,动作都松弛下来。
明明都不喜欢我。你想。
“老师是很在意你啊小家伙,”他说,“虽然不是喜欢呢。”
你湿漉漉的哭着趴在床边,独自被疼痛和餍足反复撕扯。男人下床后把自己沾湿的长裤脱掉进了洗手间,和你说明天记得床单要换一下。
你从被子里翻身跌在畳上。
小臂遮着脸,避开房间顶灯刺眼的光,胡乱擦掉满脸的汗水和泪。腰胯屁股疼的像着了火,要把房间都烧着。
“你们俩,出去等会。”听起来钉崎正蹲在旁边,还在调整呼吸。边要求伏黑虎杖离开边眼疾手快拽着被子又把你遮起来。
想必是因为仪态糟糕衣冠不整,所以你刚出锅便又被塞回蒸笼里。
你听见虎杖小声问“为什么没把人藏影子里啊”。
“残秽在,”伏黑可能摇了摇头,“咒力流向又躲不过眼睛。”
“喂,小鬼,”钉崎戳了戳你,“你没事吧?”
三年组跑了没几圈其实就被放过了。
大概扇巴掌扇到解气了。所以嘴里说着明天要回高专了别折腾太晚,便借口自己早困死了,拉着夏油一并离开。你才还能堪堪剩下半条命。
多数巴掌你挨的,伏黑可能也被拍了两下背。
隔着被子下手更狠了,只觉得内脏都要移位,骨头都被拍出缝。疼的出冷汗闷的冒热气,像要把身体里最后一滴水分都流尽似的眼泪也流体液也流,最后掉出来时整个人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浴衣湿透了全黏着贴在皮肤上。大概是极不体面,便也顾不上姿势,管不了压着是不是更痛,更无从在意又被盖上会不会热死了。
你遮着脸哭了一会,大口呼吸,把畳特有的味道都灌进身体里,再从肺泡里转一圈吐出去。
和式部屋总在梅雨季无可避免的充斥草木织物腐坏霉变的味道,现在这些衰败的霉菌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残存,从呼吸道到肺叶泡再到贴近的组织液细胞,作为某种纪念,作为某样象征,或许会在体内循环轮回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