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讲都没得挑。
“比那糟糕多了……”野格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捂住了脸。
“厄尔?”宿慎微微拧起眉心,看向军医,示意他说点什么。
厄尔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最后是秦夜淡定地开口。
他以春秋笔法,主观而简略了讲述了事情经过,重点强调了副队的残暴无情。
“嗯,去掉秦夜对自己的美化,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厄尔在一旁补充道。
安亚拿出平板快速打字,不知搜索着什么,电子眼呈八字(/&esp;\),机械声线十分紧张:
“我看看你们要被判几年……哦天啊,下次任务该不会只剩我们叁个了吧?”
几人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点什么,罗德长腿一伸,讥讽地开口道:
“太天真了,安亚,以他们的背景根本不可能去坐牢。”
“罗德……”野格早知道又要吵起来了,一脸疲惫,“我接受军部的一切判决。”
他想他应该先把事情经过整理好印出来,打个报告给这帮祖宗的。
“呵,因为你的老师根本不会让军部对你做任何判决。”罗德冷哼一声。
白子修脸色冷了下来,声音带着怒意:
“够了。话没说完,你就这么……”
“还有你,白家可不会允许白姓背上这种污点,惹出多大麻烦都会给你们摆平,不是吗?”
罗德冷笑,绿眼睛不屑地盯着他,语速极快地嘲讽着看向秦夜:
“秦家这俩活祖宗就更不用提了,目无军纪、肆意妄为——”
宿慎抱着刀神神在在地靠在墙边,眯起的眼睛几乎要闭上,还打了个哈欠,手上的佛珠串却全然变成了血红色。
安亚手足无措地夹在中间,电子屏上满是圈圈(),比比划划地试图以私人手语劝架。
暴烈的alpha信息素无声地蔓延开来,房间内压力快速上涨。
“罗德!要我说多少次别把恩怨带到这儿来?”野格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要吵干脆去训练室打一架!”
“信息素影响。”厄尔在旁边摆弄着一个便携仪器,盯着显示屏突然出声。
“什么?”安亚茫然地看向他。
“检测仪显示你们的精神躁动程度在持续增加,看来受oga信息素影响不小。”
厄尔平和地说着,关掉了检测仪,看了叁人一眼。
“看来在oga发情期结束前,隔离工作是非常必要的。”
“有够恶心。”罗德闷闷收敛了信息素,压下心中的暴躁感。
oga信息素残留其实并不多,只有那么一点儿,但却如细针一般扎入身体,久久不散。
如同某种成瘾性药物一般,沾上一点儿便好奇更多、想获得更多。
他的目光隐晦地掠过身边沾染了那气味的战友。
oga本人,尝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ovo……
是形态各异花里胡哨的新狗。
图为安亚的覆面类别示意举例,来源《看门狗》扳手和tikt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