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傅绎森闭了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他抬起手臂,像狗一样向前爬去。苑珂却比他想象地更加恶劣,她一边随心所欲地放松或收紧手里的“缰绳”,一边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
傅绎森爬得踉踉跄跄,耳边都是肉棒抽插后穴的啪啪声。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如此下贱,像狗一样被人边操边爬。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他在这样的场景下,快感似乎比刚才来的更加猛烈,在身体里奔涌沸腾,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其他。
他头脑混沌,仿佛踩在云端,前面不知道在过程中又射了几次,后穴一股一股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眼前逐渐产生斑斓的光晕,旋转着代替眼前的场景,声音时远时近,因此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发出呜呜地哭声。
身后的人全权支配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在轻微的窒息中,他攀上绝顶的高潮,疲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傅绎森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十几秒恢复平静。
苑珂被后穴夹弄着也出了精,她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解除堵塞的精液淫水打湿了一片土地,她把他揽在怀里。
她早就让系统把她们遮蔽过去了,谁也不会发现她们。
傅绎森眼神涣散看着前方,头还在小幅度地摇晃着。苑珂擦了擦他脸上冰冷的泪水,仔细打量。
这她还是第一次看清他的五官。眉毛浓密,眼窝深邃,眼瞳还是浅蓝色的,鼻梁高挺到锋利,下面两片薄唇不断开合,不知在说着什么。
果然符合人设,看起来就凶巴巴的。不过此时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眼瞳湿润,脖颈上还有被皮带禁锢过的红痕,看着不凶,而且还怪可怜的了。
苑珂自我反思了一秒钟,然后勾了勾唇角,“这样多可爱。”
“积分还够把他洗干净送回去吗?”
“只能选一个。”117看了看积分回答。
“那就不洗了,直接把他送回他卧室床上,奥对了,还有他的衣服。”
苑珂看了看已经累到睡着的傅绎森,做了决定。
苑珂正在排队买小蛋糕,褚厌沉着脸站在队伍外面冷冰冰地看着她。好几个小姑娘红着脸偷偷拍照。
苑珂今天一早起来又到了下午了,自然又没去上学。117适时冒出来,“宿主,今天有个剧情点,是和褚厌出去吃饭,不过不去也没关系,因为就只是出去吃饭而已。但去得话会有积分奖励。”
只是吃饭,没有做爱,所以在破文里不算重要剧情。
积分不要白不要。苑珂临时通知褚厌,不容拒绝地把人薅了出来。
苑珂想一出是一出,半路上透过车玻璃看见一个烘焙屋,队伍排得可长,非得下车要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她一个金主怎么能自己站着,苑珂强行把褚厌拽了下来和她一起等。
“我不去,”褚厌冷着眉眼看她。
“哎呀,我一个人怪无聊的,陪着我说说话。”苑珂随口说。
褚厌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却跟在苑珂身后走了过去。
排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排到,苑珂把墨镜往下扒拉一下,松松地架在鼻梁上,打量着柜台里的各种面包、蛋糕。
“妈妈,焦糖酥塔还有!”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苑珂回头看见一个小奶团子抓着妈妈衣摆,眼巴巴看着最后两个焦糖酥塔,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
褚厌站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然后就看着苑珂坏笑着弯起眼睛,露出一口洁白贝齿,回头高声说:“老板,要两个焦糖酥塔!”
路上,她嘴里咬了一口焦糖酥塔,又不由分说把另一个塞到褚厌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歌。
后面逐渐传来小孩子抽噎的哭声。
褚厌嘴角无意识地翘了翘。
怎么会有她这么坏的人,连小朋友都欺负。
不远处。
“老大,上次x市的事故原因查出来了,是孙元泄露给对面的消息,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您看怎么处理?”
一个下属小心地瞄着旁边人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人不高兴。
那人看起来不怎么舒适,没有靠坐在靠背上,而是有些正襟危坐。细看的话,侧脸还有些细微的划痕。
傅绎森吸了一口香烟,浅蓝色的眼瞳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答,语气散漫随意:“找人把他的舌头拔了,再把腿卸了都扔给对面。人吊着至少活半个月再让他死。”
李昶记下之后,又斟酌着开口,“老大,那袭击您的人”
老大被人掳走了两次,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查到。他悄悄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的汗,生怕被怪罪下来。老大生气的话,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傅绎森眼珠动了动。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自己的卧室,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脸上的泪痕都还在,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噩梦了。
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避过层层守卫和几乎没有死角的监控。
“不用查了。”傅绎森按灭香烟,准备升起车窗,却突然暼到什么,心脏突然一颤。
那双狭长的眼睛。
苑珂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焦糖酥塔,眼睛微微眯起,含着懒散笑意,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时不时逗弄褚厌玩玩,欣赏他被气得羞恼的脸,随后一起上了车。
傅绎森其实能大概确定那人的身高在173到178之间,虽然力气大,但也不是全身大肌肉的体型。而且那两根手指看起来那么干净柔软,舔起来也是
可是那根那么炽热逼真,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没准还在上学
他盯着那辆发动的豪车,命令道:“跟上去。”
苑珂按照原文定了一个情侣套餐。
暖黄色烛光在桌上晕开,欢快浪漫的钢琴声悠悠传来,桌上玫瑰鲜艳欲滴,气氛温馨又暧昧。
他甚至能清楚地看清她垂眸时浓密乌黑的睫毛,和被烛光打在高挺鼻梁上投下的阴影,连那张总是吐出让人气愤话语的薄唇也是那么湿润饱满,贴在皮肤上一定又软又烫
这算什么?
褚厌攥紧了刀叉,在心里问。不是拿他当个免费鸭吗?随叫随到,爽完就丢给别人管也不管。但又为什么带他来这种情侣才会来的地方吃饭?为什么还要点这么暧昧的钢琴曲?为什么排队的时候非要带上他?为什么还亲手喂它焦糖酥塔?
苑珂风卷残云吃完饭,擦了擦嘴,一抬眼看见褚厌在那拿着刀叉坐得跟个雕塑一样,面前的东西一点没动。
“男主是要饮露水的吗?他在那干嘛呢?”苑珂不解,“这家感觉还挺好吃的啊,吃个饭还有人弹钢琴曲。”
“钢琴曲是你点的”,117无语。
这家店菜单都是法文,苑珂也不认识,不过反正西餐每盘就那么一小点,她就没剩下过,然后乱七八糟不管什么勾了一堆。
“你怎么不吃?”苑珂直接问。
褚厌冷笑一声:“苑大小姐自己吃完不就好了,还管我干什么?到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人每天给我扔点残羹冷炙不就行了。”
褚厌以为自己脸色冷淡,声音嘲讽。可实际上,含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闪着水光,眼尾像是揉碎了玫瑰花瓣,殷红泪痣绮丽勾人,冷白手指攥紧了刀叉,抿着唇投过来视线,声音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