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或者呻吟。
“回答我”,领主的威严不容忽视,苑珂眉毛皱起,更重的一皮带落在背上,瞬间皮开肉绽。
“唔啊!”傅绎森痛呼出声,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苑珂眼睛血红,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即将喷薄而出的嗜血欲望拉扯,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凭借着本能,想要惩罚所有不把领主放在眼里的人。
皮鞭雨点一般落下,树林里是连续不断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宿主!别打了!别打了!”117刚开机就看到这样一副堪比刑讯逼供场面的血腥场面,差点吓到cpu骤停,立即哇哇大叫起来,“他快死了!”
呜呜呜,它就关机这么一小会,男主就差点死了一个。
听到熟悉的鬼哭狼嚎,苑珂眨了眨眼睛,手中的皮鞭停下,稍稍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理智回笼一些,这才看见身下是个什么惨状。
他的白色衬衫几乎要被血色染透,已经被打成一条一条残破不堪。苑珂轻轻掀开一条,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底下血肉模糊看不出一点好肉。
苑珂身体前倾凑近他的脸,发现傅绎森眼神涣散,蒙着一层水雾,呆呆地望着前方,嘴唇还在不断翕动。仿佛是才感知到后背的抽打结束,他微微动了动脑袋,发出一声沙哑地带着哭腔的声音,“爽”
又小声加了一句,如果不是苑珂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
他说,“疼”。
“还有积分吧”,苑珂垂着眸子看他泪痕斑驳的脸颊,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语气平淡,命令117,“给他治治伤,不要全治,留下五分之一。”
117松了一口气,赶紧兑了给男主治疗。就苑珂现在的精神状态,它是真不敢猜男主这个样子会不会让她更兴奋。
过了一会,傅绎森的脸色才好看些,刚才看着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苑珂直起身子却发现傅绎森身下一片深色痕迹,她有些讶异,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摸上还硬着的性器。
“嗯哈!”
却没想到仅仅是在他的阴茎上摸了几下,傅绎森就又抽搐着高潮了,射了苑珂一手有些稀薄的精液。
真没想到,原书既凶又狠、武力值最高的男主居然是个
苑珂轻笑一声。
117一看她笑就忍不住发憷,害怕苑珂再玩下去,男主今天真是没准小命不保,它硬着头皮提议:“那个宿主,其实只要你那个在男主体内就算剧情完成了,要不咱们现在回去?”
“内射就可以?”苑珂反问。
117红着脸嗯了一声。
啊啊啊,虽然它是一个破文系统,可它也还是个宝宝哇,怎么一点都不含蓄呢。
“可是”,苑珂把仍旧埋在傅绎森体内的肉棒抽出来半个,又狠狠捅进去,“我还没射呢。”
“???”
117cpu震颤。
还没射?
这都操了多久了,还没射?
傅绎森感觉刚才难以忍受的疼痛轻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痛到麻木了,混沌无比的脑子还没完全回神,就又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搅散了。
苑珂舒服地眯了眯眸子,想起来自己抽他的时候,胯下也一直没停,原本滞涩的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泌出的水,又湿又滑,媚肉也被操得软起来,讨好地吸着肉棒。
苑珂又规律地抽插起来,不像在刚才那样暴躁,频率与深度相比刚才都轻缓极了。
刚才就被操开的肠道,此刻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快感潮水一般轻缓却又庞大,从尾椎往上,淹没每一寸神经,连骨头都酥麻起来。
傅绎森无意识地发出哼唧声。
毫无防备之间,一皮带猝然落下。
刚才被鞭打的恐怖记忆还在,傅绎森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颤抖一下。
却发现不是记忆中的疼痛。刚才那一下打在了他的大腿外侧,力度也只是刚才的十分之一,虽然仍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种程度连出血都不会,顶多是肿出一条红印。
炽热的肉棒和挥舞的皮带交错,每顶弄一下就会紧接着响起皮带的破空声。后穴的快感连绵不断,但逐渐的,被抽打过的地方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也升起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缠住仍旧混沌的大脑。
傅绎森双眸渐渐涣散,身体绷紧,后穴的媚肉收缩吮吸粗大的肉棒,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
但苑珂不动了。
一切戛然而止。
傅绎森被高高悬在云端,令人爽到战栗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磨人的钝刀,一点一点剐蹭着饥渴的神经。
“爽吗?”
相同的问句,傅绎森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哑声说:“爽。”
“为什么爽?”苑珂看着他,语气含着些微不可察地笑意,“答对了才有奖励。”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傅绎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
苑珂又抽动一下又猝然停下。
“嗯啊”
傅绎森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一滴清泪从眼角无声落下,他的声音染着哭腔:“因为被、被你操,被你操得很爽。”
“只有被操才爽吗?”
不过这句话苑珂没有逼他,而是抓住他的腰,以一个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频率,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
傅绎森大张着唇发出嘶哑的呻吟,眼前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像是浸在水中,他看不清听不清,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后穴进出的炽热、粗大,以及在他体内射了许久才停的滚烫精液。
苑珂闭着眼睛舒爽喟叹,高潮之后的肉棒静静地享受着后穴紧致的夹弄按摩。
“宿主,那我们要回去了吗?”117挑着苑珂心情不错的时候,悄悄冒了出来。
“一会再走。”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以及若隐若现的光亮。
“哦吼,傅少,你叫的手下来找你了”,苑珂射了一发以后心情愉悦,整个人又贱兮兮起来,“要不我陪你在这等着他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热心人士呢。
“不、不行!”傅绎森像是嗓子含了沙砾,嘶哑着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的手下看看他们老大是个被男人操坏的贱狗不好吗?”苑珂说得似真似假,傅绎森心里蔓上一股恐惧,疲软的身子惶恐地挣动起来,看起来非常想要回过头来看看苑珂。
“别、别这样。”傅绎森开口求饶,带着鼻音的嘶哑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好啊”,苑珂拿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一手牵着皮带两端,用力向上拉起,皮带随着力度收紧,压在脆弱的喉结上带来一阵窒息,傅绎森因为缺氧而涨红,随着皮带的牵拉压在地上的头逐渐抬到半空。
苑珂看着他扭曲的姿势,大发慈悲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被捆缚许久的胳膊早就麻到毫无知觉了,此时支在地上血液重新流畅起来,又麻又胀的。
苑珂看着傅绎森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头却被迫扬起的样子,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她倾身上前,眸光闪烁:“想去哪里就自己爬过去。能不能躲开,就看你自己爬得快不快了。”
喉结被抵住,傅绎森现在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但他不管怎样,都别无选择。
喧闹声越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