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熏山,万法门。
燕玄孤零零地跪在灵台上,脸色铁青地看着同批弟子一个个被挑走。
而他,作为这一批里弟子里唯一一个爬完九百九十九阶通天梯,掌门口中有大毅力、大恒心的弟子,仅因他身负水火双灵根,在场三十二位仙师,竟无一人肯收他为徒!
掌门怜他心性超绝,颇具仙缘,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先是对着他大夸特夸,又点了几位仙师的名,然而被点到名的仙师总有各种理由拒绝他。
燕玄只觉得又羞又躁,难堪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从未来过这赫赫有名的万法仙门!
以他双灵根的资质,在小仙门中或许还能混个嫡传,可在这万法仙门,竟无一人愿收下他?!哪怕是作为记名弟子……
是了,他虽是双灵根,却是完全相斥的水火灵根,且灵根浓度完全一致,无法主修一种而弃另一个,修行路上定是万分艰难,可他有信心、有毅力,他能吃苦!
他来拜万法门,也是听说宗门有万法,条条通仙途,他才抱着希望来试一试,若是连万法仙门都对他这相斥的灵根毫无办法,他又该何去何从?
燕玄很是迷茫。难道就这样下山,做个凡人,碌碌一生吗?
“这个弟子,我收下了。”
清冷仙音入耳,燕玄呼吸一滞,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哈哈哈,有人要他了!有人要他了!
燕玄猛地抬眸,想看清他师尊的相貌,却只见到了一抹清幽如月的白。
来人白衣似雪,墨发束冠,身姿卓越,容貌昳丽。他低垂着淡金色的眸,似悲悯众生的神。细看去,那双眸子里又分明是世间无物能入他眼的冷漠。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便是一副极美的画卷。恰若高山之巅的雪莲花,又似湛蓝深海熠熠发光的宝珠。
“是仙尊!是凌云仙尊!真的是他!”台下弟子激动叫唤,不断拉扯着身边人。
凌云仙尊是万法仙门前任掌门的关门弟子,亦是当前修仙界修为最高的存在,若是能拜在他门下,定是前途无量!只是这位仙尊成就尊位后从未收徒,今日这一出倒是叫无数人诧异,更无端叫人羡慕起燕玄的好运气。
“可恶!早知仙尊会来收徒,我也跪在那里等好了!”
台下弟子的纷纷议论落在燕玄耳中,燕玄不由得挺直脊梁,跪得更加恭敬。可燕玄没想到,刚才还一个劲夸他的掌门一下子就变得副嘴脸。
“小师叔,您来得晚,没看到测灵根的场景,台上此人身负水火相斥灵根,委实不算一个好苗子,哪怕艰难踏上仙途,未来也难有成就,此人实在难担凌云仙尊首席大弟子的名声,您若是看他顺眼,不若记个记名弟子,您再看看,这一批里,可有不少好苗子……”
燕玄听得面红耳赤,他攥拳欲为自己辩解,可他张嘴却无言。无他,只因掌门所说皆是实话。燕玄垂下眸子,眼里的欣喜尽数消去,眸光逐渐黯淡。
“不必,我只收一个弟子就够了。”柏禾打断掌门,路过燕玄时停顿了一下,他弯腰,玉手横陈:“跟我走。”
“师尊!”燕玄猛地睁大的眼睛,他没有错过机会,立刻扶着柏禾的手站了起来。
“嗯。”柏禾轻轻应了一声,直接带着燕玄化作流光,回了他的凌云峰。
柏禾随手将男主放在宫殿一角,只留下一句“自己找地方住”,便不见了踪影。
明明脚底下踩着地砖,燕玄却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做梦也想不到,被众仙师嫌弃的他,居然成了凌云仙尊的弟子!
这可真是、太惊喜了!
燕玄收拾好自己的住所,屁颠屁颠跑去拜访师尊,却没想到让他看到了刷新世界观的场景。
偏殿里,梨花木榻上。
遗世独立的仙人衣衫半解,半边酥胸外露,洁白无瑕的手拢在胸口揉按,修长的手指划过粉嫩的乳珠,两指轻轻捏着浑圆的珠果拉扯。
他一条腿隐在白衣之下,另一条长腿则是微微曲起,双腿分得稍开,便叫燕玄清晰窥见那两腿之间的素手正握着翘立的男根上下撸动,而在素净的阴囊之下,竟是一朵含着水晶阳具的雌花!
粉肉翕张,紧紧咬着透明的水晶柱吞吐,好似贪吃的蚌肉,嘬吸地津津有味,又对死物的慰藉欲求不满地吐出淫汁,孜孜不倦的流淌,钻入股缝,而肉缝中有一颗翠绿色的宝石缓慢挪动。
冠绝天下的仙尊颊生绯色,如画的眉眼含着春情,桃唇微微张开,轻吐淫靡之音。他在外人面前的淡漠冷艳均化作媚色,引诱着暗中窥探的少年。
“呜、”
柏禾闭着眼,眉头微蹙,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始终不得欢愉的自渎中。他咬着下唇,指尖微微用力,掐得乳尖刺痛,又用小拇指将女穴中的水晶阳具推得更深,却又推动阴道媚肉将其吐出,让那特制的假阳龟头一次次顶开他的宫口,玩弄他的宫颈软肉。
“哈、哈啊~”
终于,自渎多时的仙尊靠着宫交的快感达到高潮。痉挛的肉道涌出大量淫汁,冲得水晶假阳喷出粉嫩的雌穴,嫣红的肉洞张合,吐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液体。菊穴中的绿宝石也跟着一齐喷出,掉落在仙尊纯白的衣衫上。
燕玄眼都看直了,他咽了咽口水,手掌不由自主往肿胀的下体探去。他的眼里只剩下师尊腿间那同频蠕缩的两朵娇花。
“嗯~”
柏禾低吟了一声,放下隐隐发酸的腿,左手覆在依旧平坦的腹部,右手手腕则是搭在了额间。他慢慢睁开眼眸,看着精美的天花板度过贤者时间。
柏禾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数百年。只因上个世界他提前脱离,导致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早,男主的祖宗都没出世。
左右他也不想那么快看到燕玄,无所谓。却没想到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男人的肏干,更别说他现在还处在孕期,性欲更是日益增长。
原先还能用灵力压一压,可自从他熬不住玩过自己一次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单纯的撸管到双穴齐开,越来越粗的玉柱、越来越多的拉珠肛塞,甚至乳肉都被他玩得微微鼓起,乳晕变大,乳珠圆润挺立,与日日被浇灌的新婚少妇别无二致。
自渎的间隔越来越短,达到高潮的时间越来越长。时至今日,柏禾每日都得自渎一次,每次都得玩上一两个时辰才能高潮。可即便他靠着玩弄自己获得高潮,他的子宫依旧叫嚣着想要精液的浇灌。
精神上的性瘾、被开发的身躯,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
柏禾敛眸,侧过头将脸颊埋入柔软的褥被中。晶莹的泪珠滚落,闷闷的哭音传开。
柏禾委屈死了。为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淫荡身躯,为肚子里的胎儿得不到另一位血亲的灵力蕴养而百般折磨他,也为燕玄那个狗东西世世折辱他。
他今晨就是因为自渎才差点错过了收男主为徒的时辰,急急忙忙套上裤子赶过去,收了徒又匆匆忙忙赶回来继续。
谁又知道,今晨出现在众人面前白衣胜雪的清冷仙尊,骚屄里喊着水晶假阳,后穴里堵着银制肛塞,几步路的距离,竟叫淫水浸湿了半条裤子!
呜、男主才十五岁,到能吃大鸡巴还要好几年,肚子好饿,骚屄好痒呜呜……
柏禾委屈巴巴地蹭着被单,寂寞了数百年的敏感孕夫因迟迟吃不到大鸡巴伤心哭了。
燕玄来得时候,柏禾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并未发现,他走的时候,柏禾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有发现。
燕玄摸了摸遭受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