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过夜不跟你男人报备才不对吧?”
钟衡端着一杯水,恰好在这个时候插话:“好了小林,来喝杯蜂蜜水。怎么戴口罩,是感冒了?”
林寒摆了摆手:“稍微有点咳嗽……我先去洗澡。”
钟衡把水杯放回他桌上,温声说:“那洗完澡再喝。”
江以河忿忿的,还想再说什么,但大约是看出来林寒心情不好,终于还是把嘴边的话吞下去,别扭道:“冰箱里我给你买了个小蛋糕,洗完澡出来吃。”
林寒洗完澡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上被热水蒸红后,一切如常。他换了长袖长裤的睡衣,只把手腕和脚踝部分的布料卷起来,毫无异样。
钟衡坐在桌子前敲键盘,江以河不在,应当是出去了。
听到林寒从浴室出来的动静后,他手搭在椅背上回头,把林寒上下打量了一遍,说:“江以河给你留了蛋糕,饿的话就吃。”
林寒摇摇头:“不饿。”
钟衡推开键盘,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忽然说:“小林,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林寒已经走到了桌子前,低头转了转杯子,沉默了几秒后才问:“为什么?”
钟衡一愣:“什么为什么?”
林寒端起杯子尝了一口,疑惑地解释道:“我是说,你没必要那么关心我……我们……”
“因为我喜欢你,小林,为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很开心的。”钟衡彻底转向他,“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林寒本来是想说你不是都有家里看中的结婚对象,看着和她关系也不错,何苦来招惹我。但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个问题出口太像满身怨气的小白花,想了半天,努力把话摊开。
“你如果只是想上床的话,我完全没问题。但是我不是很想……”总之上床他也可以爽到,而且钟衡比温远强多了,“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钟衡神色不变,安静地看着他。
“你还是不相信我。”他安静一会后开口,“这也是,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太混账了,你不信我是正常的。小林,只有一件事我问心无愧。”
林寒慢慢对上他的双眼,桃花眼迤逦的眼尾漂亮干净,既媚气又可爱。
“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敢说出来。等到我真的碰到你之后,我发现我之前的压抑都是笑话,我只想能拥有你——哪怕是跟江以河分享也没关系,只要我在你身边就行。”
突如其来的表白把林寒都搞懵了。他怔怔看着钟衡,后者对他张开手,温和地笑了笑:“小林,过来,不开心的事不想说也没关系,过来让我抱抱你。”
林寒看了他许久,钟衡的手也没放下。最终他走过去,被钟衡双手环住,毫无侵略性,也没有任何过分亲近意味地轻轻抱了抱。
钟衡将额头贴在他的胸口,林寒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两人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他胸口的热度和里面心脏的跳动,恍惚让钟衡以为两个人的心脏都在一个节拍。
“饿吗?”钟衡问。
林寒看着他,点了点头。
“真乖。”钟衡到底没忍住,握住他的手背亲了一口,“去坐着,我给你拿蛋糕。”
蛋糕是小蛋糕,看着就很精致。林寒拿起叉子,小心地舔了口奶油,确定不是那种甜的腻人的类型后,叉起一块咬住。
他真的饿了,吃得很认真,没注意钟衡在旁边若有若无地一直观察着他,像在偷窥一只正在进食的猫。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林寒翻过来打开,是温远的消息。
林寒看了两秒,又将手机扣回去。
下一次的时间是三天后。
江以河带着一点烟味进来,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反光。
“唔……”
淡红色的嘴唇湿淋淋的,林寒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揉,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