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点,他不敢再开口,生怕发出羞耻的叫声。
“我和鼬哥你更喜欢哪个操你?”止水慢慢抽出又深深地顶进去,眼看着佐助的耳尖染上粉色,“这样啊,我也喜欢你哦……佐助老师。”
最后这句止水是故意凑到他耳边说的,佐助不堪忍受的扭开头,也仅限于此了,少年旺盛的体力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冲撞,全然不肯放过他。
但他的身体的确有了反应,佐助在快乐与痛苦之间被反复折磨,羞愤的怒骂,“你怎么敢……!”
“如果鼬哥知道了?”止水为他哆哆嗦嗦的抖动倒抽口气,差点就快到了,“你会说吗?你要告诉他?”
佐助说不出话来,即使是发热的大脑也明白,他不想让鼬知道,不管是为了鼬还是为了自己,这毫无疑问会伤害到鼬。
“该死……你知道你有多棒吗?”止水喘息着乱了节奏,“我想这个很久了,从很久以前,你还记得吗?”
佐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他的反应显然是种不好的预兆,而且止水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顿时变得惊慌起来,“止水!出去!你不能……”
随后止水就证明了他可以,被内射的屈辱与背德感反而形成了奇怪的组合,佐助在突然而至的高潮中不知所措。
在对身体的掌控之战里,佐助输的一塌糊涂,他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
怎么会这样?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佐助在止水吻着他侧脸的时候回过神来,因过度压抑的嗓音变得沙哑,佐助这次没有躲开,“……你疯了吗?”
“他把你交给我了。”止水语气愉悦的笑着,一点都没有羞愧的意思。
“怪不得鼬那么喜欢你,我也能理解一些啦。”青涩的少年听起来心满意足,佐助沉默着一言不发。
止水在说什么?什么叫交给他了?
事到如今佐助明白自己根本逃不掉,他更想知道为什么止水会突然这么做?
“你刚才问我记得吗是什么意思?”佐助冷静的看着止水的方向,以至于止水产生出一种他看得见的错觉。
“你不记得了?”止水试探着手指探向佐助的眼前,果然还是毫无反应,勾起嘴角,“那一天也是这样呢,我站在门外,但我那时候太小了……”
“我可是一直在想着你,但你是属于鼬哥的宝物……终于有了机会,我可不会再错过了。”
佐助想起来了,在中忍考试的时候,的确发生过,他压根没记住这事儿和止水的关系。
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佐助以为止水都不一定能明白发生了什么,结果止水居然一直记着……还把他当做性幻想的对象。
佐助失神的表情太过取悦,止水牵起他的手勾住小指,“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这下子佐助总算明白过来了,止水只是把他当做鼬的所有物,就算他是只猫也不会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想法。
不,还是有考虑过的。
“你不会告诉他的对吧?佐助老师?”
止水是早已确信了他的反应。
只要付诸行动,鼬就能清醒的分析状况,他来的时间不早不晚,富岳一行人很可能会在半路停留过夜,为了避人耳目就不会住什么店,他需要推测出富岳一行人的路线,以及会停留的地点,在一大片树林中精准找到具体位置。
当天色暗下来时鼬紧皱起眉头,他还没找到踪迹,等彻底黑下来之后会变得越发困难。
几乎在他快要确认错过的时候,他看到了远处亮起来的火光。
富岳带了三名警卫队员,原本以为鼬叫支援是可能受了伤,这下见到儿子完好无损,当下就松了口气,然后又紧张的问,“止水也没事吧?”
鼬一时有点不好说,其实他们都没事,只好请富岳单独谈谈。
“您知道佐助老师他眼睛失明的事吗?”最先问出的疑问一直困扰着鼬,眼看着富岳沉下表情点点头,鼬就必须问出下一个问题,“……您让铃音跟我一起来,是什么意思?”
“她在接受那双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有为了一族而牺牲的觉悟了。”富岳不满的盯着鼬,“看来你没有告诉她怎么回事,否则就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
什么意思?鼬紧抿着唇线,铃音就是用来保存眼睛的吗?
“既然早已打算要给佐助老师这双眼睛,您又为什么要给铃音呢?”眼睛对于宇智波而言不只是眼睛,失去眼睛也意味着失去生命,鼬想不明白。
“铃音她,先天失明,你应该从来没有见过她。”富岳眼神缓和了下来,“她的听力很好,虽然看不到但身为宇智波的一员,仅靠听力也能成为一个忍者。”
“她对自己的光明早晚要还回去,一开始就有所觉悟。”
即使如此铃音也想要看到,想要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看到世界,哪怕这份光明不知何时就要和生命一起离开她。
鼬陷入沉默,如果铃音已做出抉择,他也许应当尊重她的决定。
“你不会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吧?”富岳开口问道。
当然这不是重点,鼬看着富岳咬咬牙忽然跪了下来,土下座低着头说到,“我想请您,允许我和佐助老师!”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喜欢他!”鼬抬起头,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想把他接到家里来照顾,请您成全我们。”
“说什么傻话!铃音她……”
“佐助老师不会接受的!”鼬低下头,深吸了口气,“我也一样这么觉得。”
鼬没有抬头,就那么一直等着,富岳很久都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叹息声分外感慨,“……你从以前,就喜欢说和他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
“……在止水中忍考试的时候。”鼬盯着眼前的地面,仿佛那就是他的敌人一样认真,“但我从更早以前就一直喜欢他。”
“听好了鼬,我可以允许你接他来家里照顾,但你要记得你是要当火影的人,绝不能也不该被感情绊住脚!”
鼬悬着的心刚放下去就又被提了上来,“……您是在指什么?”
“单凭宇智波的支持你是做不了火影的,你的妻子应当作为你的助力,”富岳顿了顿,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想佐助是能够理解的。”
“确实……”鼬倔强的抬起头,全然不知红色的写轮眼已经打开,“他说了和您一样的话。”
从来没有什么事可以顺利的进行,鼬讽刺的想到,只有他被利用时才会顺利过头。
“您说的我不同意,宇智波在木叶的处境,即使能让其他的家族放下成见都很难,更不可能走到联姻的一步。”鼬看到富岳同样开启了写轮眼,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抿直了唇线。
“如果说来自族内的支持,我也不认为有谁能像佐助一样,”鼬挺直腰杆,毫不动摇的看着富岳。
“妻子的支持这种东西,我根本就不需要。”
富岳瞪着他,半天没能说出来话,再怎么气愤也不得不承认鼬说的没错,“……但是失明的佐助。”
“会变成弱点。”鼬承认这是关键所在,“但也是一次机会,木叶的优势在于汇集了足够古老的血继限界,至今为止也在收留着流落在外的血继家族不是吗?”
“我们以求医的理由,通过五代目与愿意帮忙的家族建立友好的联系,佐助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力量,他这几年都在大蛇丸大人那里治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