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想不是吗?”
“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鼬蹭蹭他的颈侧,始终头也不抬的抱着他不撒手,“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鼬……”佐助叹息着还想再说什么,鼬干脆吻上他的唇,把所有的话都吞咽下去。
像是没有尽头的吻,让佐助意识到鼬究竟有多么想他,然而在鼬退开时,那种看不到的慌乱才突然而至,他摸索着拽住鼬的衣服,然后鼬再一次吻住他。
四年的想念因为一个吻而爆发,鼬把他按在床上,被扯松的和服露出大片的胸膛,鼬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他就像被拆开的礼盒,解开了腰带便一览无余,唯独本人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像什么。
“鼬……”佐助念着他的名字,而鼬低头从锁骨一寸寸向下舔过,湿漉而温热的触感分外明显,佐助羞红了脸,“别舔。”
像是要检验每一寸肌肤,鼬在舔过胸前时轻咬了下乳尖,让佐助短促的吸了口气,“不许拒绝我。”
门外站着止水,背靠着墙,姿态放松的守在门口,听着屋内的细微声响,以及别的声音。
止水睁开眼睛忽然朝着旁边走去,在拐角处拦住了正往这边走的铃音,笑容满面的问道,“铃音姐,有什么事吗?鼬哥他刚睡着,我劝了好久的,要不你可以跟我说啊?”
铃音看了他一眼,又朝他身后的方向看了看,摇摇头转身离开,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也早点休息。”
“谢啦,我这就去。”止水笑嘻嘻的回答,目送铃音走远,才又回到门口,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意。
一天下来,除了送饭以外鼬一步也没离开那间房,情难自禁,哪怕偶然碰到指尖都能点起火来,尤其是佐助开口提到以后,鼬就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只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鼬不愿想将来,相信一切总会有办法,而佐助明白只要他回到木叶,就必然会走向既定的发展。
人总是对自我的期待过高,因此必须从一开始就扼杀住发展下去的可能性,佐助当然可以陪鼬试一次人心的可能性,但他不愿做这个赌,他输不起。
如果说再一次将鼬卷入黑暗之中,不得不做出艰难的抉择,他更情愿身处黑暗的人是自己。
但事实与分析是无法打消鼬的想法的,佐助已经回到了火之国的领地,没有任何事能阻拦他们回木叶,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理由能分开他们。
反而是铃音回木叶之后,有可能发生意外,一个效忠于宇智波的万花筒和一个效忠于木叶的永恒万花筒,鼬不用想都知道答案。
“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鼬握着他的手,一整天就像黏住了一样不松手,“父亲应该明早会到,我告诉了他关于你不肯回去的事。”
“别这样想,宇智波能保护你,也能保护铃音,这就是家族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我们不需要牺牲任何人……”
佐助只在他刚开始说话时坐起身,又一直没做别的回应,鼬只能就这样握着他的手,紧张的等待着佐助的回答。
“他知道吗?我们的关系,”佐助握紧他的手心,“如果他知道了我早就碰过你……”
“别那么说!佐助,是我擅自喜欢你的不是吗?”鼬匆忙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你介意的话我就告诉父亲,我绝不可能离开你的,你可以住到家里来,让我来照顾你……”
回到记忆中的家,佐助为这个想法顿住了呼吸,美好的回忆似乎一下子在脑海中复苏,但事实上已失去的就不可能再回来。
“鼬……你还有自己的梦想,将来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佐助轻缓地推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要把你的人生浪费在我身上。”
鼬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件他一直忽视的事,语速极快的反问,“你以为我不是认真的?”
“你以为我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兴起?哪天说放弃就放弃,然后就去过你以为我想要的生活?”
“你在开什么玩笑?!”
“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会长远,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在玩什么恋爱游戏吗?!”
“你不能就这么抱着随时都能抽身的态度!”
鼬气得站起身,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吗?”
但佐助看不见他的眼神,甚至看不到人在哪里,因为距离而变成了全然黑暗的空间。
“我现在就去跟父亲说清楚……你别想离开我。”鼬的失态只是片刻,冷静下来便立刻做出了决定。
佐助只听见门开合的声音,半天才从鼬的暴怒中回过神,茫然无措。
是他做错了吗?
鼬出门时正好撞上了止水,面对止水的疑惑时已神情收敛了许多,“我去接父亲。”
错身而过时又回过头认真叮嘱,“佐助……就拜托你了,好好照顾他。”
“我知道了,你放心。”止水笑着回答,回头看了一眼佐助所在的房间,“他跑不了。”
佐助没有想逃的意思,他向来只会选择正视问题,一切因他而起,如果富岳要惩罚那就冲着他来好了。
只是他不明白鼬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前世他选择了放弃复仇,想要像鼬那样去保护这个世界,他试着去爱,去接纳新的家人,佐良娜让他无比庆幸自己选择了更好的生活。
他的一生有太多不幸,但也足够有幸,他身为宇智波的末裔,却不是宇智波的最后一人。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鼬会愿意舍弃那些可见的幸福,选择他,一个瞎子,难道鼬要照顾他一辈子吗?
佐助叹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接受鼬打算把精力都耗在他身上。
他睡了很久,直到被舔弄着耳垂才不满的苏醒,又不愿意睁眼,只懒散的侧开头,“……别闹。”
但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身上灵活的点火,从耳垂一路吻到脖颈,佐助无意识的献出要害,任由动作,火热的硬挺再次顶在他的腰间,被抬起腿时佐助终于清醒过来。
“唔——?!”然而为时已晚,和突然顶进来的硬挺一起,他被用力的咬在颈侧,疼痛一下子让他意识到了什么,鼬从不会如此粗暴。
颤抖的身体好不容易凝聚些力气,又被快速的抽插给顶散,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就被身后的人翻身按在身下,十指紧扣仿佛热恋的爱人,却是为了阻止他结印。
“哈……呜呜!”从背后反而进到更深处,该死的喘息声克制不住,佐助勉强咬着唇,试图把声音都咽下去。
“反应好激烈啊。”佐助在听到声音后紧缩了下后穴,逼的身后的止水长叹出口气,“就这么喜欢我吗?”
骗人,为什么会是止水?
“很轻松就能插进去呢,”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止水取笑着说道,“还是说之前已经做过了?”
“……出去!”从牙齿中挤出来的抗议,佐助能感觉到被撑开的内部,熟练的挽留着进出的性器,连粗暴的顶撞也没能减弱迅速灼烧起来的体温。
“说什么呢~这里可是比嘴巴诚实多了,”止水很快找到了让佐助停止抵抗的那点,看着他安静的低下头去,“叫出来吧?反正我都听过了,你又惹鼬生气了对吧?”
居然还有在偷听,止水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佐助大脑一片混乱,不满他的安静,止水嬉笑着逗弄,“身体这么敏感,都是鼬的功劳吗?”
“……住、住嘴!”佐助呜咽着说的话实在没什么威胁,止水又故意摩擦令他恨不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