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和这个情报一起流传出来的,是请求能够治疗眼睛的人帮助,作为代价,无论什么愿望宇智波都会实现。
当然,是在不触及木叶与火之国利益的情况下。
至少表面上是这么说的。
谁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对于力量的追求高于一切,真的能让失明的万花筒写轮眼恢复过来,哪怕让天地倒悬这群人也干得出来。
万花筒写轮眼这一诱饵立刻搅起了浑水,一时间为了宇智波的许诺,为了一窥写轮眼的奥秘,处于风暴中心的宇智波佐助,此刻却在家里安安稳稳的喝茶。
佐助搬家的时候堪称迅速,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需要拿走的东西,一屋子的忍具本来什么样就什么样的留下,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带上的东西,美琴为他收拾出个房间,就算是搬进来住了。
富岳并没有瞒着她,关于佐助和鼬的关系,但除了最初的惊呼之外,美琴表示既然富岳已经做出了决定,便会支持他。
男人们商量的所谓大事她不管,但佐助既然住在家里,哪怕仅仅是客人她也会好好对待。
住到族长家的同时,佐助也被限制了出行与访问,这对他来说倒不是什么问题,他独居惯了,要真有什么人天天跑来找他才是怪事。
……还真有这个怪人,鸣人自从想过来探望被拒绝之后,倔劲儿上来就整天没事的时候跑来闯族地,每次都被族人抓到赶出去,也不知道是来探望的,还是来玩抓鬼游戏的。
此后据说小李也加入了修行。
止水跟他讲这些小事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笑,或许是因为在家里有所顾忌,止水表现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佐助一开始还有所防范,后来发现总是会被止水几句话给转移注意力,早就松懈到忘了要警惕。
富岳要天天坐镇警备队,鼬也整天忙得要死,照顾佐助的责任就落在了止水身上,不如说是止水主动要求的,说要帮鼬分担些。
如果说佐助总结了什么对敌经验,那就是止水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但又没有一句实话。
耿直如佐助喜欢直来直往,用精确的词句表达出自己会怎么做,但止水不是这样,他说的话是出于你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十分讨巧的做法,没有人会讨厌一个总会说自己喜欢听的话的人。
即使是佐助也不能幸免。
以至于佐助会想也许只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止水处在性欲旺盛的年纪,现实和性幻想到底是不一样的。
自从搬来住,他也要顾忌家人,言行举止都克制着很少有和鼬亲密接触的时候,最多也只是亲吻和拥抱,而鼬也比他想象的要忙碌。
富岳白天总是不在,美琴也刚好外出,鼬原本是要出去任务的,但这样的巧合实在难得。
明明只想着亲一下就走,可又像是上了瘾一样一下又一下,等意识到的时候鼬尴尬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佐助自然也感觉到了顶着自己的东西,倒是没说什么,而是蹲下来撩起额前的发,让鼬越发窘迫起来。
“你不用这样……”
“还是说你想就这样出门?”佐助毫不犹豫的否决了他,摸索着扯下他的裤子来,等摸到鼓鼓囊囊的硬挺时笑出声来,“积攒了很多啊……”
佐助绝对是故意的,鼬红着脸想到,但佐助没故意吊他胃口,温热的口腔柔软而紧致的吸着他,他能坚持做到的,也只剩下别挺动腰这么多。
鼬轻喘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又克制着不能用力,任由佐助来掌握节奏。
安静的只有呼吸和暧昧的水声,他们没发出什么动静,止水还在家里,大概还在睡觉,就算止水知道他们两个的事,也不代表鼬连这些都可以公开。
在最后关头佐助也没有退开,让鼬惊吓的自己抽出来,反而弄得一脸都是,连忙去找抽纸来擦。
事情发生的突兀,佐助只觉得眼睛猛地一疼,眼泪立马就下来了,捂着眼睛半天才松开。
“我没事……”佐助咽下去嘴里的部分,又扯过鼬手里的纸把脸上擦干净,反倒催促起来,“好啦你快点走吧,已经出发晚了不是吗?”
鼬只得点头认错,被佐助推搡着离开,满脸的担心和不情愿,等出了门口,又笑得得意忘形。
止水看着鼬离开家,第一时间冲进了佐助的房间,一下子就分辨出了不同的气味,像只大型犬似的嗅着佐助。
佐助躲了一下没躲开,抱怨的话只说出来一半,“你在……”
止水突兀的开始吻他,舌尖伸进去舔舐的时候佐助回过神咬了他一口,才让止水吃痛放弃。
结果是止水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吻他,把人直接按倒在地上,这时又突然听到屋顶瓦片的动静,一下子将两个人都僵直了身体。
猫慢慢悠悠走完了屋脊啪嗒一声跳到地上,警报解除后止水松了口气,他这才发现佐助的下面也已经半勃,只差一点点刺激,“你喜欢这样?像偷情似的会让你兴奋吗?”
“闭嘴!给我走开——”佐助羞耻的涨红了脸,他当然不是因为止水,但因为刚才给鼬舔硬了这种话他也同样说不出来。
“你要在家里使用忍术吗?”止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结印的动作。
两辈子都致力于如何效率的把忍术破坏最大化,佐助一时竟想不到小范围忍术的对敌策略,真动手的话大概就会拆家了。
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靠自己从止水手里逃走,抗拒的结果只有一个。
在止水脱他衣服的时候,佐助只能拼命的心想这次和上次有什么相同之处,触发止水行动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鼬才刚走,现在刚好是鼬肯定不会回来的时机,但是又不太准确,毕竟鼬不在家的时候很多。
——都在他和鼬刚发生过什么之后。
佐助忽然注意到这点,尤其是他想起之前,止水把他当做鼬的所有物。
隐晦的争夺战?该死,他可不是什么玩具熊。
他的推搡停止在止水握住他的下半身,而止水冲他笑容完美的露出八颗牙齿,在佐助焦虑不安的僵持下,开始像幼犬一样反复的舔舐起来。
这让佐助总算想起来止水现在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混球,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有点痒。
即使佐助什么都没说,止水也好歹能察觉到自己的方法不对,灵巧的手指尝试着找到正确的途径,然后慢慢吞下去前端。
这家伙居然无师自通不漏出来牙齿,佐助为自己变成练习道具而过于心情复杂,但他不得不承认,止水很有天分……
佐助堪堪停住不自觉挺动的腰,他的脸色潮红又死死咬着唇,听见止水得意的哼唧,气的想干脆动作粗暴些,到底还是不愿主动参与其中。
但止水已慢慢找到了诀窍,让佐助想要抓住些什么来忍耐,指腹从粗糙的榻榻米垫上用力的划过,乱掉的呼吸和反复克制的思绪,最终只能选择向后伸展仰躺下身体,任由胸腔剧烈的起伏。
“没人在家,”止水满意的暂时饶过他,早就湿漉漉的手指向下按在穴口,“你怎么叫出来都可以哦。”
佐助不上他的当,确切的说,他如果开口就肯定忍不住了,甚至早就忘了为什么要忍着。
而止水正性致勃勃,并拢着指尖探索起来,在温热的内里胡乱的碰撞,注意到佐助转过去的脸用掌心遮挡,索性干脆利落的扯开,露出通红的双眼。
“你是在哭……?”止水迟疑的伸手想要抹去泪水,又被佐助用力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