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我弄疼你了吗?”止水慌忙停手,“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佐助感到一阵荒谬,止水压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可佐助自己清楚。
即使不情愿,他却感觉很好……身体远比他诚实,这不应该。
“如果我说疼的话,你能停下吗?”佐助呢喃着闭上眼,再这样下去,他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会小心的。”止水牵过他的手蹭着掌心,温情过后则握着手按在自己早就变硬的身下,“怎么可能停的下来,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诱人。”
止水脱下来的内裤早就湿的黏糊糊,顶进后穴时佐助呜咽着用双手捂住脸,所有的克制都被打碎,他配合着节奏摆动着腰,发出暗哑的泣音。
看起来太过可怜,止水扶起他抱在怀里,又毫不留情的抓住他的腰往下按,逼出更多的啜泣声来,而佐助只是这样就很快到达了高潮,靠在止水的肩头喘息。
太糟糕了……这简直是最糟糕的结果。
到了晚饭时,美琴端了一人食准备送到佐助房间里,止水积极的要帮忙,美琴闹不过他便随他去。
“要说清楚每个位置上是什么哦,”美琴看他端起来就走,还特意又嘱咐了句,“小心点,今晚有味增汤……”
“好啦我会注意的。”止水分出没什么空余的指尖慢慢拉开门,一如所料,佐助坐在角落里连头都没抬。
灯自然没开,也不需要,止水放下餐盘才回头打开灯,“闹别扭啦?”
“……出去。”佐助只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止水完全不在意,把餐盘推到他面前,“今天是天妇罗……”
然而佐助猛然挥手,正巧打翻了味增汤的碗,哐当的声响也惊动了外面,美琴哒哒踩着地板走了过来,“怎么了?啊真是的……对不起佐助,我来收拾。”
止水想帮忙也被美琴赶了出去,佐助打翻碗时手上也沾了些,美琴擦干净地面,注意到又连忙擦拭他的手,然而在佐助摊开的手心里,有着用力掐过指甲而留下的深红色印痕,看起来不会隔很久。
美琴看向佐助无动于衷的神色,假装什么都没发现,“止水这孩子笨手笨脚的,惹你生气的话要告诉我哦?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会认真听的……”
“没有那种事……”佐助低声说道,“给您添麻烦了。”
美琴拿起那一盘狼藉站起身,佐助仍旧坐在原处不为所动,不禁感慨他倔强的样子倒更像富岳,“等下把衣服也脱下来洗洗吧。”
等美琴出了门,佐助才慢慢放松下来,食物打翻的地方散发着诡异的味道,他向后靠去,直到背部抵上墙壁,扶着窗台站起身,大概了解到自己的位置,向着记忆中的方向走过去。
想要像平时那样生活,虽然麻烦了点但不是做不到,家里的方位为了方便他行走,连盆栽都收了起来,一切都是固定的轨迹。
他摸索到柜门,打开时手滑了一下,兴许是刚才沾上的油脂,非常小的挫败,往常都不会在乎的小事,佐助不知为何却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情绪一下子低落到难以呼吸。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鼬白天才刚走,要回来至少要两三天,也许更久,他不知道鼬的任务是去哪儿。
只是还不到一天,他就已经开始思念了。
要是能看得到……佐助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忘记这个想法,他不认为自己有多高尚,所以才必须让自己处于不需要去做出选择的环境。
但还是会走到这一步,迟早有一天他会后悔放弃了铃音的眼睛,做下不该做的选择。
在那之前,他还能忍耐多久呢?
鼬在第三天回到了家,美琴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自己看到的担忧,不意外地看到鼬震惊的眼神。
“他一个人惯了,也不会像止水那样撒娇,就算我问也不说,”美琴颇有些心疼,“你和他多聊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鼬沉默着点头,他早就有所预感,不如说佐助在一开始就告诉过他,所谓的照顾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凡事总不会太过顺利,一向如此。
晚饭是特意做的木鱼饭团,佐助喜欢,鼬跟着美琴一起下厨,又多做了些,这次也做了味增汤,自觉的先端去了佐助的房间,自然而然的好像每个人都觉得鼬就该这么做。
鼬敲过门,低声说句是我,才自己开门进去,又回头把门关好,才坐到佐助面前。
“今天木鱼饭团……”鼬才刚拿起来饭团,就被佐助一把抓住了手腕,精准的好像他能看见一样。
佐助应该是想说什么的,鼬等待着,结果佐助什么都没说,只拉过他的手,一口咬在饭团上,嘴角沾了些米粒,鼬宠溺的帮他擦掉,手指还没离开就被他故意轻咬了一下。
力道很轻,像表达不满的猫,鼬低声问道,“……一直在这里待着,很寂寞吧?”
“想我吗?”鼬一边说一边看着佐助继续吃饭团,始终没松开他的手腕,最后连指尖沾上的米粒也舔掉。
佐助没回答,就那么执着的等着,舔的泛红的唇让鼬眼神暗了暗,随后佐助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吻了上来。
火热而激烈的吻,充满着渴求,连呼吸也要贪求,等结束时才想起要呼吸一般。
接下来佐助才乖乖吃饭,鼬享受着喂食的乐趣,总是躲开佐助伸出的手,让佐助又气恼又不得不等着鼬的安排。
最后等佐助吃完才满足的端着空碗出去,关门时看到佐助一直在看着他的方向,对视中鼬忽然觉得即使佐助看不见,也一定有什么是相通的。
鼬出来之后笑得一脸满足,显然是有发生过什么的样子,美琴一看到他就偷笑起来,“怎么样?”
“没什么事。”鼬端起已经凉掉的味增汤喝了口冷静一下,忽然注意到止水一直在看他,有些困惑,“怎么了?”
“……是秘密。”止水冲他狡黠一笑,站起身离开,“我吃完啦。”
佐助闭目等待着,这次止水果然没过来,到底还是有所顾忌的,不只是他,那么情况就不至于完全被动了。
失去视觉的补偿,是听觉和嗅觉的加强,佐助在睡梦中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假装没察觉等着门被关上,有种水汽的味道弥漫过来,佐助听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屏息以待。
被子被掀起了一角,钻进他的腿间,又身体摩擦着往上爬,从被子里露出头来,“……鼬?”
“还能是谁?”鼬不满的趴在他身上,没在意这点细节。
夜色已经足够暗下来了,但鼬仍然能靠着微弱的光分辨出佐助模糊不清的脸,仅仅是看到就会安心,鼬想着,看不到的佐助会感到不安吗?
“你还记得我什么样子吗?”鼬小声嘟囔着,算起来佐助最后一次看得到他,已经是几年前了。
“当然记得。”佐助回答的很快,令人怀疑她压根就没过脑子。
鼬握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眼睛上,试图适应黑暗带来的不安,“再确认一遍……”
佐助的指尖慢慢划过他的五官,在触碰到下巴时顺从的抬起头,他的脖子,肩膀,前胸后背。
鼬的肩膀并不窄,但瘦的能摸到肋骨,肌肉也紧紧包裹着身体,从结实的腹肌到光滑的小腹,佐助手滑进那团毛发时鼬轻哼一声。
“……喜欢你摸到的吗?”鼬在他耳边呢喃着,佐助的双手摸索过纤细的腰肢,顺着脊柱划到屁股上还揉捏了一下,忽然间佐助听到了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