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贝里握着一杯威士忌、长大嘴巴机械性的说:“他们在跳舞……弗朗茨·贝肯鲍尔、以及……este。”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施魏因施泰格表情不解,语气不甘,“为什么连弗朗茨都会——”
“我想我也应该学探戈的,”
穆勒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他们两个的动人舞姿,悠悠道:“也许等到下次,我也可以邀请她一起跳探戈、让别人嫉妒又羡慕的那种!”
他的直白话语不知道刺疼了哪些人的心脏。
拉姆第一个转身离开,随即克罗斯也回到餐桌边继续享用那些昂贵的香槟酒。
而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este则难得感到一丝紧张,尽管她在被瓜迪奥拉收养后也曾专门学习探戈舞,可等到真正在人前表演时,她又忍不住心生慌乱。
她几次都跳错舞步,但好在贝肯鲍尔是个完美的舞伴,用精妙的配合将这些瑕疵给掩盖了过去。
este感到羞窘,于是便小声说:“真希望音乐快点结束……我的舞步真的很差劲。”
“跳错舞步没关系;即使再乱得也得一直跳下去,就像人生一样。”
年长的德国人用胳膊将她圈在怀里、踩着弦音一步步移动起来。他的下巴就贴在她的鬓发上,是略显拘谨的亲昵姿态,“况且你跳得很美,小小姐。”
他那玩笑的口吻很好的缓解了este的紧张。
于是在共舞之余,她也忍不住开口调侃,“您看起来很精通探戈……您是否经常与女士共舞?贝肯鲍尔先生。”
“我只和我的妻子、还有母亲跳过舞,”他无奈的笑着回答,“因为我以前对她们亏欠诸多浪漫,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弥补。”
“那您和约翰可完全不一样……约翰总是说他年轻时和很多女孩儿跳过舞、可他明明舞技烂得不能再烂。”
这是一句有口无心的玩笑话,然而贝肯鲍尔却因此跳错一个节拍。
“是吗?他曾经这样对你说?”
他平静的问。
“是啊,”
este虽然疑惑,但还是十分诚实的说:“以前我的每个生日他都会陪我跳舞……真搞不懂丹妮阿姨是怎么忍受下来的……他不会在婚礼上也跳那么烂的舞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
年长的德国人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来源的落寞,“因为我没有参加过他的婚礼,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跳舞。”
……
一支舞就这样在闲聊中结束,谢幕之后,他们成功赢得满堂掌声与欢呼。
越过人群,este的视线自动锁定在了角落里的克罗斯身上——他正坐在餐桌边远远望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浅笑。
“我希望你刚才有为我鼓掌,”
女孩儿踱步走到他面前,骄矜的昂起下巴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欣赏到如此美妙的舞姿!”
克罗斯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但他还是决定配合她的把戏,于是便故作讥讽的“回击”说:“哦,那当然了!我不仅应该用手给你鼓掌、还应该把脚也举起来给你一起鼓掌!”
这略显夸张的话语让este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应该邀请我跳舞的!”
她牵起男人的大手,理直气壮的撒娇:“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应该主动邀请我跳舞!”
女孩儿像个傲娇的猫咪一样等着人去顺毛抚摸,克罗斯看了看自己那只被她握住的手,就说:“我不擅长跳舞;我爸爸曾经说过、和我一起跳舞的女孩儿大概得穿一双铁质的靴子。”
“跟着我一起跳就好!”
este蹙眉,一把将这个不解风情的德国人从座位上拉起来,“这是我的生日派对!我们可以像两只兔子一样在舞池里乱跳乱蹦、绝对没有人敢笑话我们!”
——是所有西班牙人都像她这样热情吗?
克罗斯有些怀疑,却并不反感她的行为。他顺从的起身、被女孩儿一把拉入了舞池。
“iissthetasteofasweeterlife,
(我怀念曾经的甜蜜日子)
iissthenversation,
(我怀念温柔的你侬我侬)
i’searchgforangtonight,
(今晚我只求情歌来疗伤)
i’changgallofthestations,
(但怎么寻找都难寻佳音)
iliketothkthaehaditall,
(曾经认为我们天造地设)
wedrewaaptoabetterpce,
(共同描绘未来美好蓝图)
butonthatroaditookafall,
(但途中我不慎失败受困)
ohbabywhydidyourunaway……
(可宝贝为何你要抛弃我)”
…………
“iwasthereforyouyourdarkesttis,
(在你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为你不离不弃)
iwasthereforyouyourdarkestnights,
(在你最忧郁的时光里我为你不离不弃)
butiwonderwherewereyouwheniwasatyworstdownonyknees,
(但如今当我陷入人生低谷孤立无援的时候你又在哪)
andyoaidyouhadybackiwonderwherewereyou,
(你不是说过会支持我的么但如今你又在哪)
whenalltheroadsyoutookcabackto
(无论你如何选择离开我都能发现你)……”
舞台上的aroon5乐队在演唱最新歌曲《aps》,这首颇具动感的音乐成功让生日派对变成了大型蹦迪现场。
这群平日里严谨端正的德国人,借着酒精的作用在音乐声里撒欢。
宴会厅的灯光被调成了暗色调的party模式,人们的五官和轮廓变得模糊,但是欲望却在身体的摩擦中逐渐诞生。
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香槟,克罗斯满眼只有este、无数个este。
那个穿着银色紧身长裙、像美人鱼一样人群里闪闪发光的女孩儿;
她的笑容、她的黑色卷发、她那张忽然凑近又忽然远离的美丽脸庞;
克罗斯感到自己的眼睛正在逐渐失去焦距,心跳也在狂跳不停;他觉得这是醉酒的表现,又觉得不完全是……总而言之,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你还好吗?”
este终于发现了克罗斯的异常,因为周围吵闹的音乐声,她只能凑近男人耳边开口询问。
温热的气息轻扫在耳畔,她身上的玫瑰香味像弓箭一样射穿了他仅存的理智。
克罗斯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猫眼、望着那两片忽张忽合的丰润红唇,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坍塌。
este被男人一把捧住了脸颊。她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就像海浪一样逼近到她面前。
嘴唇被重重的贴上,某个柔软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