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凛月想起自己的恶毒人设,改口直呼元帅的大名,“费闫,我这次帮了你,你要拿什么回报我?”
恶毒雄虫当然不会好心地帮助别人,帮助必然索取回报。
他绝对不能给费闫留下一个好印象,不然约书亚不会放过自己。
“哈……好热……”洁白的大床上,费闫蜷缩在床边,他此刻迷离地睁着双眼,修长的指骨早已不受控制地放到了自己的下身,生涩地撸动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凛月不由得上前一步,倒了一杯水直接泼到他的脸上,“这么饥渴难耐吗?在节目公然发情,我怎么不知道一向自诩洁身自好的元帅,其实私下里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凉水总算勉强唤醒了肺炎的理智,他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深蓝色的瞳孔像深邃的海洋,“回报……”
费闫模糊地记得眼前的雄虫之前像他索要回报,他努力撑起身体,“替我保守秘密,你想要什么回报?”
作为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恶毒雄虫,凛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费闫的身体,“既然你这么饥渴,不如做我的性奴?”
性奴?
费闫冷剜他一眼,语气莫辩,“你倒是真敢想。”
凛月表现地无所畏惧,他刚才趁着费闫愣神,已经拍下了费闫发情的照片。
帮助费闫固然是出于好心,但是凛月也担心农夫与蛇,谁能保证这位最在乎自己家族颜面的雌虫,会不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而杀了见证过他狼狈的自己呢?
凛月必须给自己留一手,保护自己安全。
于是,凛月扬了扬星脑,继续挑衅道,“我可拍了你刚才发情的照片,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您的政敌,比如说贾瑞斯家的人,可能明天早上全星网都会知道元帅您在节目上发情了吧。”
凛月环视一周,傲慢地坐在沙发上,“我知道元帅大人洁身自好,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做我的性奴,那就给我一亿星币,我会立马删掉照片。”
性奴只是铺垫,如果真的能要到钱,这才是凛月的目的。
费闫冷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好心帮我……”
他举起星脑,“你的账号。”
三十秒后,凛月的星网账号到账一亿星币。
凛月惊讶地看着自己账户余额,心想不愧是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就是有钱,自己还以为要软磨硬泡好久才能拿到钱。
转完账,费闫盯着凛月的星脑,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现在可以把照片删掉了吧。”
当然可以,凛月的手放到了删除键上,正要按下时,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关掉了星脑界面,说,“费闫,我可以删掉照片,但我要你以家族的名义发誓,在我删掉照片之后,你不能主动伤害我,否则你的家族将会分崩离析,名誉扫地。”
“呵……无耻至极的雄虫。”费闫眼中充斥着对他的厌恶,“我发誓,如果今日之后我报复你,我的家族将名誉扫地。”
凛月这才放心地删掉了所有照片。
来到虫族之后的经历让他做什么事都会更加谨慎,因为做错一步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删掉照片后,凛月转身离开,费闫喊住了他,“帮我做一件事,我会给你五百万星币。”
凛月离开的脚步立马停下,“您说,什么事儿?”
二十分钟后,凛月满头大汗地推开费闫的房门,猛灌几口凉水,“这里太荒僻了,根本找不到卖抑制剂的,这是我向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借的……”
凛月脑海中反复浮现着工作人员震惊的脸,因为他向工作人员索要抑制剂的原因也有些离谱:他声称自己魅力太大,肯定会勾引地元帅大人陷入发情期,所以向工作人员提前要几支抑制剂做准备。
然而刚才还迫切地让他帮忙找抑制剂的费闫,此刻却全然没有反应。
凛月疑惑地转身,一看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人影?
他疑惑地扫视四周,看到门窗紧闭,排除了元帅大人落荒而逃的可能,那雌虫人呢?
此时浴室传来了水流声,似乎还有压抑的呻吟声。
凛月拿着抑制剂向浴室走去。
里面的淫靡让他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元帅大人下半身的裤子被随意扔在门口,淋浴头的倾泻的水打湿了他的长发和上身,头发和黑色紧身衣包裹着元帅洁白的肌肤,让他身材显得更加诱人,修长有力的腿此刻却卑微地跪在地上,劲瘦的腰肢摇晃摆动着身后的屁股。
那屁股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因为雌虫脆弱的生殖腔里此刻正插着花洒连接处的头,花洒被人随意扔在地上,费闫的手指握着花洒,正卖力地上下抽插着,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呢喃着什么。
凛月走得更近了些,终于听到了费闫在说什么,他声音沙哑低沉,“好痒……水流冲着生殖腔……好舒服……但是不够……不够……”
闻言,凛月倒吸一口凉气,据他了解,雌虫的在没有被雄虫标记之前,不会这么淫乱吧!就算被标记了,哪有这么欲求不满呢?简直像被操坏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到来,雌虫本能地转身,被盛满情欲的湛蓝色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身下的勃然大物,贪婪地咽着口水。
他如同见到了猎物的野兽般,眼中闪烁着狩猎的进攻性。
凛月后背一寒,对危险的警觉让他立刻扔掉抑制剂,转身就走。
然而雌虫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在凛月没有来之前,费闫起初在床上等待着雄虫拿抑制剂回来。
但随时间流逝,体内的情欲反而灼烧地越来越旺盛,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如烈火的情欲灼烧下,迅速土崩瓦解。
在今天之前,费闫也经历过发情期,每一次的发情期他都很轻松地度过了。
有时候就算忘记打抑制剂,硬扛也能扛过去。
没有哪一次的发情期像现在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无止境般,引诱着人不停地堕落。
实在是太想要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之前经历的快感,好像下午的那一场性爱并没有满足这幅贪婪的身体。
费闫起初撸动自己的性器不过是为了疏解,可是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内的情欲反而却越来越旺盛。
他不由得开始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上下抽插着。修长的手指可以伸到生殖腔的深处,黏液顺着手指流下,体内开始升起熟悉的快感,可是不够……不够……根本不够粗,也不够长,他渴望下午那样的性器,能直接插进他的子宫里,仿佛要把他插坏了,任何被那样大的鸡巴操过,可能都不会忘记吧。
好像被下午的大鸡吧操……
不!
他怎么可能怀念一个强奸犯的鸡巴呢?
费闫从昏沉的意识中清醒。
他挣扎着爬到了浴室,希望冰冷的凉水能够疏解情欲,让他保持清醒到凛月拿着抑制剂回来。
费闫对自己的自制力自视甚高,冰冷的水非但没有浇灭他的欲望,恰恰相反,水声让他想到了今天下午的场景。
操到后面,他似乎被那人抱了起来,那个人的鸡巴深插进自己的子宫里,来回操干,自己被他操地身体本能地干呕,浑身痉挛,根本承受不住欲望。
在他的身体濒临崩溃的时候,那个人吻了他,他挑逗着自己的舌尖,强硬地入侵着,费闫当时昏昏沉沉,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咬了那个该死雄虫的舌尖,咽下了他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