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低声道,“真不是乖,不过吾原谅你了,吾的血液就当是给你的奖赏吧,希望你能忍受地了咽下吾血液的代价。”
奇怪的是,当他咽下身后那人的血液后,原本因为快感而颤抖即将崩溃的身体,忽然变得没那么难受了,与此同时,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感从被操的子宫内升起,而他却丝毫没有感到不适。
在体内突然升起的激烈快感冲击下,他最终没有忍住尿了出来,那个水流声和现在浴室的流水声好像。
所以……是男人血液的原因吗?费闫模模糊糊地想。
在思索的同时,他的指腹已经抵在了自己的马眼处来回碾磨着,敏感的马眼被不停地刺激,熟悉的快感再次在体内流窜。
在快感和欲望的侵袭下,大脑再次变得昏昏沉沉。
马眼好舒服,后面好难受……凉水,凉水有用的。
费闫挣扎着将浴室的水流开到了最大,然后屏息沉进了冰冷的浴缸里,可是欲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也旺盛。
浴缸中的水有的顺着他的股缝进入了他的后穴。
闫越昏昏沉沉地想:水……不能进来……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闫越安慰自己道,自己并没有想做什么,比如自慰什么的,他只是想把水弄出来而已!
可是手指刚刚插进敏感的后穴里,水流就顺着被手指撑开的缝隙,进入了闫越的后穴里,而此刻的闫越早已顾不上管水会不会进入自己后面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在后面来回的抽插着。
空荡的后穴终于被插入,激动地不停收缩,媚肉也缠着他的手指,不肯让手指离开,快感顺着生殖腔内的神经系统传到脊髓,蔓延到全身,闫越浑身飘飘然然,觉得意识仿佛来到了云端,浑身被虚幻的快感包围着,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终于得到甜头的身体让闫越更加放肆,他昏昏沉沉地打量着浴室的环境,看到了浴缸上的花洒。
如果……能把花洒的头去掉,然后把它插进自己的后面,水直接冲进自己的后穴,是不是会爽地要命。
对欲望的渴望让这位受人尊敬的元帅化身成了淫兽,他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爬出来,险些因为脚滑而摔倒。
他狼狈地取下花洒,颤抖着手将花洒头扔掉,然后把管口对准自己,然后按下了花洒的开关把手。
顿时,水流冲进他的生殖腔,冰冷的水狠狠冲向媚肉,媚肉被冲地绽开,极致的酥麻感让他瞬间腰软地根本维持不了战栗,狼狈地跪在了地上。
可费闫根本顾不上此刻自己姿势的下流与狼狈,他急不可耐地用花洒抽插自己的后穴,水流化作了鸡巴,全部灌进了他的生殖腔。
他的肚子都被灌得大了,可是却贪婪这样的快感,不肯排除那些水。
于是凛月走进来时,已经快被情欲吞噬掉所有自我的意识的费闫,不可控制地将目光落在了他的性器上。
好大……好想吃……怎么会这么大……
费闫扑过来的速度很快,凛月根本闪避不开。
被直接扑倒在地上。
他愤怒地挣扎,“你想干什么?!”
不用继续质问,费闫的行为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他爬在凛月的推荐,痴痴地盯着他的性器,然后直接俯身含住了鸡巴。
“!”凛月身为一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硬了。
他羞恼地低吼道,“费闫!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吃到鸡巴的费闫根本不想回答他。
他用力地上下含着鸡巴,伺候雄虫是每一个雌虫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被他含了一会儿,凛月爽地不由得硬了。
蛰伏状态下就显得夸张的性器,在勃起时更加凶悍。
保温杯一样被费闫含在嘴里。
终于把他口硬了,费闫吐出凛月的鸡巴,痴痴地笑着,贪婪的注视着凛月的身体,脸色潮红地像醉酒的嫖客,嫣红的唇透着水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好像崩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