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费闫抿紧薄唇,冷冷道,“我的身体对雄虫信息素过敏,可是昨天和你做爱后,我为什么没有排斥反应?”
常年征战在外,费闫总是过分谨慎,在不确定强奸自己的是不是凛月之前,他不会主动暴露自己被强奸的事,毕竟这事儿并不光彩,是对家族极大的羞辱。
凛月只想喊冤枉,他这个亚雌怎么分泌信息素,但此时如果暴露自己的亚雌身份,节目组肯定会彻查,到时候约书亚的计划进行不下去,自己也是死。
欲哭无泪,凛月无奈道,“我先天发育残缺,虽然是雄虫,但是没有信息素。”
“如果你不相信。”凛月脱掉自己的裤子,指着自己的性器道,“雄虫发情的时候都是散发信息素,我可以当场自慰给你看,我真的没有信息素。”
他手指握着自己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撸了一会儿兄弟没有反应,凛月试探道,“元帅,要不你先转过身?被你看着我硬不起来啊。”
费闫眼神瞥过他的性器,昨晚他骑在雄虫身上浪叫的场景历历在目。
松开握住凛月脖颈的手,费闫冷声道,“别耍花招。”
他背对着凛月,由于敏锐的观察力,凛月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听到了凛月撸动性器,凛月低声急促的喘息,凛月沙哑的低喘。
这无不表明身后的雄虫已经陷入了发情状态,但是空气中却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
费闫握着的双手不停地颤抖,难道自己被操过一次后,真的变成一只随地发骚的浪货?随便找一只雄虫都能发情吗?
这样骚贱的自己,怎么配当家族的继承人?!他根本不配。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从元帅的位置下退下,兽族对帝国虎视眈眈,第二军团负责镇压帝国内的反动势力,第三军团负责守护圣殿和虫巢,如果他辞掉了元帅职务,现在帝国内再找不出第二个sss级军雌接下守护帝国的任务。
凛月撸了有一会儿,鸡巴涨的生疼,可元帅却紧紧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凛月没忍住说,“我可以停了吗?再撸一会儿,我都要射了。”
“停下吧。”费闫转过身,脸上的慌乱消失了。
他冷静地打量着凛月,一只没有信息素的雄虫,是目前最适合他的伴侣。
费闫迈着修长的双腿步步靠近,他半跪在凛月身前,“停下吧,我相信你。”
他望着这只卑劣贪婪的雄虫,给出了足以令他上钩的饵,“和我结婚吧,我会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你,无论我们结婚后你收多少个雌奴,我都不会说什么。”
啊……这……
凛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在虫族经历了这么多,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自由,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去当元帅的伴侣,光是想想费闫家族的那些规矩,他都下意识退避三舍了。
更何况,就算费闫给了他钱,他也得有命花啊,和费闫结婚的消息一旦被约书亚知道,自己还不死无葬身之地,立刻被体内的疼痛装置疼死啊!
凛月穿好裤子,冷静分析目前的形势,最后找出了最优解。
他冷哼一声,轻蔑拒绝了费闫的邀请,“凭借我的姿色和智慧,迟早帝国内另外两个
sss级雌虫也会被我迷地神魂颠倒,我怎么可能因为你这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在此前的二十多年中,费闫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屈辱,天生骄傲的塞尔维修自尊高于一切,可是他现在却毫无办法。
被操过一次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淫荡,无时无刻都有陷入发情期的可能,普通的抑制剂对身体也毫无作用,唯有和凛月做爱才是目前的唯一解。
他声线低沉,双拳颤抖,浸润二十几年的教养让他无法对凛月破口大骂,只能沉声问道,“和我做爱,你提条件。”
凛月不怕死地挑眉讽刺,尽职地扮演恶毒人设,“真是一只淫荡的狗,想和我做爱很简单,在节目中你要和我保持距离,不然万一其他雌虫害怕你,不肯和我亲近怎么办?岂不是影响我钓凯子?
如果你想做,你私下联系我的星脑就行了,我们避着摄像头干,还有,我的一次可是很贵的,做一次你起码支付给我一百万星币。”
“好。”费闫答应地干脆。
然后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羞耻的氛围和不堪的自己,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凛月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两人一番争执,时间已经来到了八点半,距离节目开始还有十分钟。
凛月暗骂一声操,慌乱地洗漱,随意穿了件衣服,向集合地点赶去。
果然,不负众望地迟到了。
今天上午集合的地点是酒店的大厅。
除了凛月,费闫也没有来,发现有人和自己一样迟到时,凛月松了口气。
两分钟后,人来齐了,节目开始。
节目组导演兴奋地宣布,今天节目来了一位飞行嘉宾,帝国王室最小的王子,雌虫鸢风。
什么?
凛月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这名字怎么跟被他甩掉的前男友名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