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舒服……插到了子宫里,好爽……”费闫扬起脖颈,喉结滚动着,一脸餍足。
然后他按着凛月的腰肢开始上下动作起来,主动将自己的小穴送到凛月惊人的鸡巴下,鸡巴净值捅进他的子宫,每一下都有一种仿佛要把人脑子都捅坏了的错觉。
怎么会这么爽?
费闫的双眼越来越红,眼尾氤氲着挥之不去的情欲,伴随着快感在体内流窜,欲望非但没有尘嚣而止,反而越来越浓烈,被这样的鸡巴操下去,人仿佛都要被鸡巴劈成了两半,灵魂从躯干中流出来,被快感吞噬。
凛月的欲望并没有费闫那么强烈,他还算清醒地看着费闫一脸饥渴地吞吐自己的性器,绝望地捂住脸,操他干什么?他只是一个雌虫,又不是雄虫,就算真的饥渴难耐,难道不能去找一只雄虫吗?他身上又不会产生有安抚作用的信息素。
一夜荒唐,军雌的体力就是比普通雌虫强,两人从天刚黑开始做,直直做到了东方微白,费闫才终于体力不支晕倒了。
凛月被他含地也舒服地不行,强制高潮了好几次,方才停止。
他望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疲惫的身体让凛月也没什么力气生气,随便洗了个澡就推开自己房门回去了。
房间内有一个人正等着他,凛月的睫毛颤抖着,眼皮轻垂,立刻想要转身逃跑。
可是来不及了,下一秒,剧痛传遍全身,体内的每一寸骨头都好像被人用锤子给打碎,再重组,再打碎……
熟悉的剧痛让凛月满头冷汗,虚弱地跪倒在地上。
约书亚步步紧逼,关掉了房门,隔绝了来自室外的光线,酒店套房彻底陷入了黑暗。
冷笑一声,约书亚抬起胶,狠狠踩向凛月的手指,“贱货,就会勾引雌虫!就不该把你放出来!”
“我没有……”和身体内的剧痛相比,约书亚踩他手指这点痛苦根本不足为惧,凛月痛得说话都带着颤音,”我选他是因为……想扮演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设,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我。”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勾引了他!你这个贱人!”约书亚疯癫地踩着他的手指,左手上的按钮闪烁着红光,“果然当初在身体内安装这个疼痛装置是对的,不然万一你真的勾引到了位高权重的雌虫,我还怎么控制你!”
“我没有……”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痛苦,凛月还是无法忍受,“更何况,我只是一只亚雌,我怎么可能勾引他。”
“亚雌又怎么样,你这个贱货!我劝你远离费闫,如果再被我发现你们两个亲昵,下一次我就弄死你!”约书亚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踩着他手指的手。
凛月疼得整个人像是刚被从雨里捞出来一样,满头大汗,像只落水狗一般匍匐在地上,卑微地恳求,“把东西关掉……关掉……求你了。”
约书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放肆大笑,“和我是双生子又怎么样?到头哦哎还不是我身下的一只狗,凛月,你永远都别想超过我,永远都不要。”
说完,他“啪”地离开关上了房门。
体内的疼痛终于渐渐减缓,在十分钟后彻底消失,凛月疼得浑身惨白。
他大口喘着气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
约书亚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刚开始来到虫族时,他对约书亚很喜欢,有种来自血脉的亲近,约书亚也一直对他散发善意。
可当十二岁那年,约书亚被检测为雄虫,自己被检测为亚雌开始,约书亚就开始对自己表现出了强烈的敌意。
他栽赃陷害凛月想要谋杀他,嫉妒他的雄虫身份,背着父母用他那些小男友的钱,带着凛月去了地下黑市,在他的身体里植入了被国家禁止的疼痛装置。
据黑心医生说,这个装置通常只有在帝国审问犯人时用,就算意志再坚韧的兽族战士,也无法抵御这般痛苦。
凛月长大后去医院了解过,这个装置植入很轻松,但如果想要取出,则需要天价医疗费用。
凛月想要钱,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想做手术,摘掉自己体内的这个装置,再也不受约书亚的控制。
他想要更多……更多的钱……
没有力气爬到床上,凛月用星脑定了个闹钟,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好痛……真的好痛……好害怕……不想这样疼了……
灵魂的悲鸣化作一圈圈涟漪传递出去,蔓延开来。
醒着的节目组工作人员突然感觉浑身没劲儿,好像有什么特别痛苦的事情正在发生,性格敏感的雄虫有的甚至无助地留下了眼泪。
他们茫然地盯着天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伤心?
涟漪一圈圈蔓延。
远方古老的尖顶城堡,耸立入云霄,宏伟壮观,城堡被血色蔷薇包围,在灿烂的血色蔷薇中,坐着一个银发绿眸的雌虫。
雌虫璀璨的银发像蜿蜒的月光瀑布,发尾处的银发微微卷起,似月光下静谧的海浪,清冷出尘的脸庞如走入人间的神像,淡漠清冷,银白的睫毛蝴蝶翅尖般翘着,浅绿色的眸子里清冷空洞。
他的穿着并不像其他军雌那样具有进攻型,而是穿着一件古希腊风格的白色长袍,修长的脖颈桑挂着一枚遍布古老繁杂印记的银章。
忽然,雌虫的手急切地握住十字架,一向清冷寒凉的眼眸,忽然有了波动,他不会认错的……
这是虫神的呼唤。
沉寂了几千年的心为此而跳动。
然而欣喜很快被担忧取代,为什么……虫神发出了如此痛苦的悲鸣声?祂正在遭遇痛苦吗?
雌虫从地上站起,迅速向崇拜内的神殿冲去。
父,等我向你奔赴而来。
另一侧,由于军雌强横的自我修复能力,费闫大约两个小时后就醒了过来,现在八点,距离节目组正式开始录制还有半个小时。
费闫谨慎地打量四周,他怎么会在浴室?
他撑着手臂起身,身上的酸软提醒着他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费闫的后背顿时僵住了,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起。
自己竟然强奸了一只雄虫。
怎么会这样?
短短一天,费闫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先是被一个陌生的雄虫强奸,强制注射信息素,然后自己又发情,强奸了另外一只雄虫,这副身体难道真的坏掉了?他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不对。
费闫忽然心中一沉,之前自己明明被强奸自己的雄虫标记了,为什么当他和凛月做爱时,身体没有排斥呢?
除非——
强奸他的人就是凛月。
好啊!果然是一只恶心至极的雄虫!
费闫简单洗漱一下,换了件衣服,慌忙出门,抓着一只工作人员,冷冷问道,“凛月住在哪个房间?”
工作人员被费闫身上的杀意惊住了,磕磕巴巴地回答。
凛月房间的门被费闫从外暴力踹开,反手“啪”的关掉了房门,阻碍了外面工作人员好奇的视线。
他看到倒在地板上的雌虫,阴冷地盯着他,“啪”地拽紧凛月的衣领,将人从地上蛮横地拽起。
凛月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有清醒,就看到了费闫杀意外露的脸。
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昨天晚上是你强迫我的。”凛月打开星脑录音,播放昨晚录下的音频。
他昨天就担心费闫醒了之后不认账,特意录下了他强迫自己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