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竹笋说:“我们今晚吃它。”
江安瞪大眼,相信秦远去山里找吃的,可这些野竹笋,村里人都说不好吃,苦涩难咽,见秦远挖一大筐回来。
江安:“这些竹笋,怎么吃啊?”
他身姿纤细,蹲在秦远跟前,小小一团,乌黑圆润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竹笋,一副没辙的摸样,可爱又萌。
秦远看得开心,猜江安没吃过竹笋,他熟练地剥掉笋壳放盆里清洗,边跟江安说:“好味的,我做给你吃。”
江安半信半疑。
“我还抓了鹧鸪。”
秦远指着栓在木桩上的猎物,一脸高兴的跟江安说。
江安震惊:“……!”
以往秦远到上山打猎,最多抓到野鸡,回来还说累死了,让他赶紧做饭犒劳,结果今天竟然猎到一只鹧鸪。
江安以为假的,过去看了又看,鹧鸪肥啾啾团在原地一动不动,江安伸手戳它下,鹧鸪咕咕叫着扇起翅膀。
“真的啊。”江安惊奇。
秦远洗好竹笋,拿到厨房焯水。
江安担忧跟去,怕秦远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秦远站在灶台前忙活着,他高大健硕,衬得灶台都变得小巧,看着是做体力活的人,切起菜又非常熟练。秦远备好葱姜蒜,焯水的竹笋切丝,起锅烧油放入姜蒜干辣椒,炒出香味倒入竹笋,再加酱油,盐巴翻炒。
香喷喷的味道在厨房弥漫。
江安呆呆看着秦远,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你会做饭?”他忍不住说。
秦远果断说:“会。”想起自己的行为跟原主反差大,他又说:“江安,你没嫁来之前,我自己砍柴做饭。”
江安觉得挺合理,也没再追问。
半个时辰后,秦远做好晚饭,葱煎鹅蛋,清炒竹笋,没有米的关系,热了两块干饼,还煮了一份薄荷汤。
菜肴卖相好,炒鹅蛋的香味往江安鼻子里钻,但秦远没动筷,江安就不敢动。秦远回屋坐下,看到江安想吃却不敢吃的摸样,心里酸涩:“吃饭吧,不用等我。”
江安低头“嗯”一声,尝了尝鹅蛋,松软香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香,又尝了竹笋,清脆可口,一点不苦。
江安禁不住说:“好吃,你好会做饭。”
秦远淡淡一笑,夹炒鹅蛋给江安:“多吃点鹅蛋。”
秦远在原世界是美食博主,拥有百万粉丝,早期靠着短视频,接商单,视频带货,二十五岁实现财富自由。
其他事他不擅长。
做菜秦远有信心。
吃好晚饭,秦远收拾碗筷,烧水给江安泡澡,又用剩的水冲澡。原主家是土坯房,比秦远在村里见的屋舍都破旧,院墙矮不说,还到处都是裂痕,随时会倒塌。
三间屋子,一间厨房,一间堂屋,一间卧房,除了堂屋之外,其他两间都不大,他只能跟江安睡一起。
秦远换好衣服,走进卧房,脚步突然顿住,他看到江安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下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江安正粘着药膏,往自己股间探去,不经意间瞥见秦远高大的身影,江安惊叫一声,下意识蜷成一个球状。
因为受到惊吓,江安脸颊彤红,眼睛泛起水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缩在墙角喊他:“秦、秦大哥……”
秦远心头悸动,没想到江安下身赤裸,又被自己吓得如此厉害,秦远放缓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擦、擦药。”江安嘴唇哆嗦,紧捏着上身衣物。
秦远一怔,蓦然想起醒来时看到江安下体沾着精液跟血渍,江安洗好澡,是想给下体上药吧。因为江安看到他走到床边,眼底就流露出恐惧:“我去外面擦药。”
“别去,晚上外面冷。”秦远在床沿坐下。
他高高壮壮,浑身肌肉隆起,坐下时床板“咯吱”一声闷响,那声音刺激到江安,他翻过身想要爬到床尾。
“没关系,我不怕冷。”江安说。
“跟我还见外。”秦远捉住江安光裸的小腿,心头乱跳,他手指碰到的肌肤,白皙细腻,上面还遍布吻痕,像雪地落下的一抹浅粉,蔓延至江安白嫩的大腿根部。
江安身体发抖,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秦远目光幽深地抓着江安,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淡淡药味,秦远抬眸望去,瞥见江安手中捏着一个药盒。
想到他们都成亲了。
秦远说:“我帮你擦药吧。”
江安泫然欲泣道:“我自己来就行。”
秦远想了想,摆出往常的强硬态度,说:“江安,你自己擦药不方便,万一伤口发炎,还得找大夫。”
这话戳中江安,以前秦远凶狠,花样又多,弄得江安下体受伤,卧床不起。不过两天,江安发起热症。那时秦母在家,她及时找来村里的赤脚大夫给江安看病。
大夫开了药。
江安躺好几日痊愈。
如今秦远古怪,家里又没什么钱,江安怕自己生病,秦远打什么坏主意,到时逃跑余力都没有,也就允下。
“好,麻烦你了。”
这么说的江安,怕得眼眸中又有泪珠打转。
秦远觉得自己禽兽,看到这样的江安,他的腹部反而涌起一股燥热,秦远深吸口气,压住身体上的冲动。
秦远令道:“把腿张开。”
室内点着油灯,江安强忍惶恐地敞开大腿,将羞于启齿的畸形下体袒露在空气中。秦远嫌弃他吧,发现他是双性人,秦远眼神猥亵道:“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现在竟要给他上药,江安心中惊慌,悄悄瞥向秦远的脸,见秦远挑了药膏转过脸,又赶忙避开他的视线。
同时,江安双腿无意识地阖拢。
“别动。”秦远声音低沉,用没沾到药的左手,抓住江安纤细的脚踝往前推,抵在腿根处,瞳孔骤然一紧。
秦远初次见到双性人。
先前江安蜷着腿,阴影的关系,秦远没看清江安腿间的情况,此刻掰开江安大腿,借着光线看到他的秘处。
……实在好可爱。
小江安粉粉白白,玉茎尺寸正常,下方藏着女性阴阜,形状小巧,跟男性器官融合完美,没有怪异。只不过遭到粗暴蹂躏,娇嫩柔软的花瓣红肿,紧紧贴在一起。
连花穴都看不到……
秦远粘着药膏抹向阴唇,只觉那地方滚烫,而被他这么一碰,江安就抖的不像话,生怕秦远又要使劲揉掐。
“别紧张。”秦远安抚道。
江安睁开眼,正好撞上秦远视线,看到他眸底泛起心疼,江安心头一跳,不明白秦远怎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我以后不会弄伤你。”秦远低声保证。
江安怔怔看着秦远,有些茫然,直到下体传来一丝凉意,是秦远又粘着药膏涂抹在两瓣肿胀的花唇上。
药脂遇热融化,使得上药变得容易,秦远细心地上下涂抹,将两瓣阴唇都涂上药,见藏在期间的阴蒂也红彤彤,像熟透的果子,秦远拨开花瓣轻轻擦上药膏。
“唔……”
江安紧咬着唇,喉咙还是发出细弱的呻吟。
那地方比较敏感,被秦远轻轻碰触就传来异样的刺激,江安细白的脚趾蜷缩着,粗粝的手指还在阴蒂上打转。
“嗯……秦大哥……”
一股酸麻的空虚缓缓升腾,江安忍不住想要夹腿。
秦远掰开他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