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掩盖在深处的穴口,那地方靡丽,秦远看到也有些红肿,他粘着更多药膏探进去。
“这里要上药。”
“唔!疼……”
江安疼得脸都扭曲,他不自觉地挣扎,却被秦远按着打颤的腿根,将指头探入其中:“江安,忍一下。”
秦远放轻动作,粗糙的食指在穴内小弧度打转。
药膏止疼效果好,往常江安被秦远折腾得腰疼腿软,独自弄出体内精液就花费不少时间,上药也敷衍。
但秦远擦药细心,探入花穴的手指深入到自己都碰不到的地方,在疼痛的区域抹上药膏,原本火辣辣的肿胀内部被一阵清凉淹没,江安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
“不疼吧。”
男人粗大的手指灵活地在内壁翻搅。
“嗯……”
江安低哼一声,随着秦远手指的翻动,阴穴深处渗出一股液体,秦远缓缓抽动,将药膏捣成水渍,融合着江安渗出的淫水,不一会搅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唔…秦大哥…不疼了……”江安腰身打着抖,玉白的长腿想要阖拢,又被秦远深入的动作弄得使不上劲。
更可怕的是他的前方也勃起。
“有感觉吗?”
秦远握住江安勃起的阴茎,那地方敏感得不行,秦远随意揉动几下,勃物就在秦远掌心苏醒,热得惊人。
“啊……你……”
江安忍不住呻吟,没想到秦远愿意为他上药外,还抚摸他勃起的阴茎,往常秦远不愿碰他的前面,做起来也凶,很少顾及到他的感受,但此刻秦远抚慰着他。
上药的动作也小心……
没有故意弄疼他,这让江安感觉自己是宝物,会被温柔对待,但江安心里又慌,为秦远带来的陌生感觉。
他伸手抓住秦远手腕。
秦远抬眸,看到江安躺在被褥上,因为情欲的升腾,他秀美的脸蛋浮起热汗,嘴唇也变成红色,像鲜艳的樱桃一般,漂亮得不像话,以至眼眶湿润地望着自己。
秦远心底涌起说不出的爱怜:“不难受吧。”
他揉弄着江安的性器,埋在江安花穴内的手指也在抽送,江安浑身热意,想让秦远停,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占据着意识,从江安微张的唇瓣间溢出的都是娇吟。
“啊……啊……”
此时已经不再有痛楚,穴内变得火热柔软,秦远撤出手指,花蕊不受控地痉挛,像渴望吞噬什么似的收缩。
“喜欢这样?”
秦远挖了更多药膏,又将手指顶进去,这回没犹豫地插入两根手指,手指刚进去,里面的黏膜就缠上来。
“啊……别……”
秦远的手指进入到深处,抚摸过每一寸嫩肉,江安清晰的感觉到秦远的手指在体内不停抠挖,而花蕊深处也在流出淫液,江安又羞又窘,突然身体猛然绷紧。
“是这里吗?”秦远蹭过穴内碰到的那一点。
“啊……不要……”
江安下肢妖冶地扭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连带花穴也吸吮着秦远的手指,秦远碾过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不时揉弄江安挺翘的阳物,弄得江安止不住地呻吟。
眼角甚至沁出泪珠……
越发可怜可爱,秦远眼底情潮翻涌,手上动作加快,像将手指当做自己的凶器,蹂躏着江安私密的地方。
湿黏黏的水声连绵不绝。
江安只觉自己像被揉碎的果子,从体内不断流出汁液,阴茎还高高翘起,他想要自己去揉,手就被秦远挡开。
“唔……好难受……”
江安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秦远察觉他快要高潮,手指用力地搅动着嫩穴,没一会,江安喘息着紧抓住秦远厚实的肩膀,指甲微微陷进去,企图忍耐着,却不知被秦远蹭过穴内哪一处。
“唔!”江安呜咽一声,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就这么被手指插射,浓浓的精液喷溅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秦远硬朗的脸上,几乎一瞬间,江安反射性捂住脸。
以为秦远要打自己……
秦远撤出手指,心都抽痛起来。
好一会过去,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江安从指缝间露出眼睛偷看秦远,秦远没有怒容,还目光温柔看他。
“别怕,江安。”
秦远低头亲江安,炙热的气息落在江安脸上,两人对视间,秦远目光坚定地说:“江安,我不会再打你。”
江安怔怔看着秦远,他眼睛黑亮圆润,身上衣物凌乱地散开,清瘦的身体遍布红痕,下体娇嫩的花穴还流着大量淫水,眼神却又清纯,秦远禁不住亲了亲江安。
“以后我们好好过。”秦远认真说。
江安鼻子一酸,还是不敢相信他,秦远不是没用这些话哄过他,所以他声音沙哑道:“我身上没钱给你了。”
以为秦远哄他。
要骗他的钱去赌博。
秦远摸摸江安脑袋:“不要你的钱,以后我赚钱养家。”这么说时,他下身硬邦邦的,抵着江安白皙的腿根。
江安察觉到秦远的欲望,又听他这么说,只觉像床榻间的蜜语,又怕秦远折腾他,他鼓足勇气跟秦远说。
“……我下面疼。”
他今天走路都不利索,秦远纵使想扑倒江安,尽情蹂躏他,却也不想江安再受伤,他低声说:“我不乱来。”
随后抱着江安平息体内燥热。
江安心如乱麻,呼吸着秦远身上强势的气息,刚开始还比较紧张,怕秦远还是会“折磨”他,但半天过去,秦远没有胡来,江安就精神放松下来,没多久睡着了。
“真可爱。”秦远垂眸,默默看着江安的脸。
须臾起来拿帕子给江安擦洗下体,又抹上药膏,秦远才躺下合眼。
原主身子骨硬朗,但突然翻山越岭抓猎物,秦远也有些疲累,所以闭眼没一会,他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晨光微熹,秦远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得好,浑身疲累都没了,秦远感到身旁有温热的东西紧挨着自己,一转头看到江安的睡颜。
他唇角伤还没好,浓密纤长的睫毛覆在眼帘,尖尖的下巴像白莲花瓣似的,实在太瘦了,睡觉都要蜷成团。
好像这样能吸取暖意……
归根结底被褥单薄,江安半夜冷,才往热源的地方凑。
秦远琢磨着得去镇上搞点钱……
江安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自己,外面天色大亮,不见秦远,他慌忙穿鞋跑出去,看到秦远在厨房煮早饭。
秦远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转头看到江安站在那,秦远淡淡一笑,说:“醒了先洗漱吧,早饭我做好了。”
江安一愣,原以为秦远大早上出门鬼混,没想到在厨房做饭,吃饭时秦远还像昨天一般,将煎鹅蛋给他。
“快吃吧,”秦远自己吃着干饼。
江安不敢吃,将盘子推向秦远:“你也吃点。”
秦远又想起原主吃独食,好的不给江安,说:“没事,我胃不舒服,吃饼子就好。”就原主的壮硕体型,饿两天都没事,反而江安看着营养不良,说十五岁都信。
江安说:“你不舒服吗?”
秦远神情认真:“是的,所以你吃吧。”
因为家里杂粮面要没有,连饼子都要没得吃,所以秦远吃完早饭,拎上昨天打来的鹧鸪说:“我出门了。”
江安本来还为早饭感动,见秦远又要出门,心中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