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角斗雌性方都是人类,依照族规,雄性鲨鱼需要将辅助用品依品放在角斗场储存盒中。
“都放好了吗?”
凌奇理没得到回应,好奇回头看,梁时钦还在努力塞东西。
他不解,压低脚步凑近看。
满满的润滑剂映入他的眼中。
凌奇理傻眼了,给情侣买一盒子的润滑剂的鲨族,属实稀缺鲨鱼。
还是族内最狂暴的巨齿鲨。
他都忍不住想赞美这位雄性鼠鲨。
可惜,今晚的强奸秀不仅要做,还要做得八方满意,好评如潮,注定得不到世间好雄性鱼的头衔。
梁时钦不知道他这位发小脑内剧场,他塞完最后一瓶润滑剂,舒展腰肢时,问凌奇理接下来的行动。
“我先回家睡会,有事发消息,晚上角斗场见。”
这些天他为梁时钦的事东奔西走,还要抽空忙活手里积攒的活,再强的混血种,也做不到007。
凌奇理狂打哈欠,边朝外走边背身对身后的发小挥手告别。
留在原地的梁时钦目送凌奇理远,过一会儿,口袋的手机发出短促的提示音。
下午三点整,两辆公证处的车一前一后开进了化海山。
三点十分,两辆车皆停在半山腰上唯一别墅大门面朝大海的别墅门口。
副驾驶位皆先开门,下来的两人白衬衫配黑裤,外配一件肩臂处绣‘公证处’徽章,右胸处绣工号的大衣。
他们打开后座位的门,依次引导后座位的人下了车。
后座位的人一共四人,全都面戴眼罩,手脚穿着镣铐,低到高依次排好,两位公职人员分别站在队伍前后,将他们引进别墅。
别墅是提前留门,推开别墅大门,就见一位老者与一位青年从别墅里出来。
两人见到这条队伍,老者先上前,向两位工作人员友好问候。
青年随后,不着痕迹打量这些人,抬起手,指尖指着队伍后面两个。
“少爷说他需要与这二位先生私下面谈,烦请专员先生把他们交给我。”
少年态度强硬,朝末尾的工作人员伸出手。
为首的工作人员正要说话,末尾的先他一步,将少年指定的二人分出来,还有第三人锁链,两人的镣铐钥匙全交在青年手上。
青年接手,什么场面话也不说,径直带人离开,走得干脆利落,好似他是这家的主人。
“看来梁先生脾气挺好。”交人的工作人员打了个不那么好的圆场。
老者发出一声叹息,连忙跟两位工作人员赔个不是:“专员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那孩子只是看着像成年,实际还有几年才性成熟,老者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反正小孩闹脾气,丢脸的不是他。”为首的工作人员冷哼,猛地拽了下手上的锁链。
锁链发出了紧绷声。
站在队伍第一位的少年发出一声惊呼。
“专员先生教训的是,”老者不卑不亢道,“少爷待会回来,老者定将这事如实禀报,让少爷好好教训。”
听完老者这番话,为首的嘴唇翕动,还想再说些什么。
末尾的抢先一步,将剩余的两把钥匙交给老者,回道:“不必了,人我们送到这,也算任务完成。”
说罢,他朝为首的使了个眼色,为首的敢怒不敢言,只能紧随其后,离开别墅。
青年将二人领到二楼左侧尽头的房间内沙发上。他一手打开暗灯,一手扯下两人脸上的眼罩。
刚才他光顾着完成任务,没多注意这两人,原本想借光暗处观察,但他刚要实施就撞上两双视线。
“鲨鱼都是这样待客吗?”说话是方才队伍的第三位。
光线实在太低,以他视角看过去,只能看清该人轻蔑的视线,没一会儿,他听到青年冷嘲热讽:“你们世界会把性奴隶当客人对待?”
第三位没有回话。青年也没在他身上看到其他表情。
“这个世界,魂契等同我们世界的结婚证书,不是吗?”这次说话的声音相比第三位要轻快,温柔。是第四位提出的反问。
“少拿人类的规矩道德绑架!”青年突然抬高的声量充斥整个房间,紧随其后是链子扯动声,第三位发出的闷哼。
“真把你们当妻子看待,以少爷个性说什么都不会答应角斗场,说到底少爷根本不在意你们人类世俗的称——”
他话音刚落,啪,四周亮了。
“我在意,永间,给他们解锁,还有,道歉。”
三人循声看过去。
门口站着过分高挑精壮的男人,他拧着眉,目光如炬,身上的贴身黑色t恤因为汗水,成了裹在身上的黑色廉价布。
青年瞪大眼睛,看到梁时钦……胸口突出的两点,永间唰地站起来,冲到他面前,扯掉他腰上的衬衫,铺开帮盖在他身上。
“要道歉的是少爷,任性妄为,现在出来待客还穿得……不得体!”
然后不等梁时钦回应,永间如刚才对待公证处工作人员,头也不——他回头了,贴心的关上房门。
但门都关上,梁时钦却还久久没回过味,站在原地,眨眨眼睛。
沙发上的第三位看着梁时钦愣怔的样子,第三位和第四位一唱一和起来。
“多年再见,老师脾气依旧很好。”
“梁老师在师生关系都一向如此,亲情关系想来也差不多。”
梁时钦听了他们的话,一脸‘差不多得了’的表情道:“你们都行为不正常,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他走到无人坐的单人沙发,脱掉自己身上的黑色t恤。
布满旧伤的胸口,展现在二人眼前。
“有人刚才不是说我们行为不正常?怎么突然脱衣服。”第三位审视梁时钦身上的伤,若有所思。
“因为梁老师要给周黎生同学和邵毅同学做生理检查。”
梁时钦起身,走到两人跟前,两只手分别放在二人的大腿上。
“……把你的手拿开。”第三位抓住放在他大腿的手腕,厉声命令。
第四位方才挂在脸上的笑也放了下来,看着大腿上的手,又看向梁时钦。他很平静,看不出任何不适的痕迹。
梁时钦没说话,但手做出回应,双手挪到他们腿间,手掌贴着他们下身,大拇指隔着裤子往下探索,最后停在一处,两只大拇指同时开始按揉打圈。
第三位的手仍抓着梁时钦手腕,也仅仅抓着手腕,拧紧眉头冷冷盯着老师,嘴里还断断续续喘着气。
再瞪他也没用,把他们摸爽都是他亏了。
无论今晚怎么做,都有可能任务完不成,精尽人亡,死在斗兽,又或者当场带走。
深吸一口气,梁时钦顿感自己像烧烤摊摊主,要保证烤出来的东西好吃,还要保证不被城管抓,不被同行砸摊子。
他心思游离,手劲一时没个轻重,两只大拇指重重摁揉下去。
手腕处传来剧痛,梁时钦想得入神,任由身体本能给予最诚实的反击。
“老梁!”
梁时钦吓得身子抖了下,连忙低下头,原本还冷冷盯着他的青年,现在双手抓着他的手腕,闭着眼睛喘息。
因为他双腿比最初张开更宽些,梁时钦也就更好看出,腿间那块湿润的面积。
他俩现在坐的沙发是皮质的,多出来的“水”理论上会留在沙发上。
梁时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