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席慕蝉朝外张望了两眼,把门关上,转回头就掐傅周顾的脖子,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发狠道:“我掐死你个白眼狼!你个畜生!你个王八蛋!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是说不会趁机占周迟的便宜吗?!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
傅周顾被掐得倒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也不急着扒开席慕蝉,她心虚啊,反正席慕蝉也就是装腔作势,掐得其实也没有那么狠,最起码还能呼吸。
席慕蝉见傅周顾竟然不反驳,这下更笃定自己没有猜错,气的恨不得敲碎傅周顾的脑袋!
“你竟然敢强迫周迟?!那床上的血……周迟得伤的多重才需要一大早就去医院?!”
傅周顾一愣:“啊?”
席慕蝉咬牙切齿:“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席!!”
周迟回房反锁了门,洗漱了一番又换了身衣服,等再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厨房叮叮咣咣,她蹙着眉走过去听了听,也没听出来里面到底在干嘛?迟疑着伸手推开了门,就见席慕蝉正拎着擀麵杖打傅周顾。
傅周顾抱着头在狭小的厨房来回躲,边躲边狼狈地小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穿回去的第155天
周迟推开门视线那么一扫, 傅周顾和席慕蝉就立刻停了手,两人没事人似的,又是拿菜又是拿锅的, 立刻摆出一副很忙要做饭的样子。
周迟只是淡淡扫了她们一眼, 见两个人装样子, 她也没有多问, 又重新关上门,就再也没有进来过。
傅周顾这才终于逮着机会,把昨晚的事情经过告诉了席慕蝉, 为自己洗刷冤屈。
席慕蝉见傅周顾的脖子伤成那样, 倒抽了口凉气,本来还一肚子怨气, 这会儿见是自己误会了, 又有点不好意思, 就不让傅周顾帮忙做饭了,可傅周顾不肯走,最后也就是由着傅周顾了。
席慕蝉边做饭边小声道:“你去医院检查, 医生没查出来你有信息素依赖症?”
傅周顾也小声地遮着嘴道:“你以为信息素依赖症是什么?这就跟羊癫疯差不多, 不发病的时候谁也查不出来。”
席慕蝉点了点头:“该说不说, 你对自己可真狠。”
傅周顾道:“那也得看是因为谁, 因为周迟, 多狠都不算狠。”
席慕蝉啧了两下舌:“你还真不打算把依赖症的事告诉周迟?”
这话一出,傅周顾的小心臟立刻突突了两下, 赶紧看向席慕蝉道:“你可不准告诉她,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席慕蝉的表情有点复杂, 傅周顾要是非要说的话,席慕蝉绝对能敲死她, 可现在傅周顾反覆叮嘱不让她说,她反倒觉得,隐瞒真的好吗?
席慕蝉不想承认,她心里是向着周迟的,但她也是真的觉得傅周顾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怜。
那可是腺体啊,是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之一,席慕蝉虽然没有腺体,可也知道私密部位受伤会有多疼,那和其他地方擦了碰了感觉完全不一样,疼痛指数是直线飙升好几倍的。
席慕蝉还记得江辰月的腺体曾经被擦伤过,只出了一点点的血,当时就疼的变了脸色,后来还发了烧,去医院输了液才缓过来。
像傅周顾自己把自己抠成这样,这真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手的,反正让席慕蝉把自己的隐私部位伤成那样,她绝对做不到。她现在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一些原始部落对女孩子残忍的割礼,傅周顾的疼痛指数虽然可能比不上那个,可也差不了太多吧?
妈呀,越想越疼!
席慕蝉接连看了傅周顾的后脖子好几眼,那种替人疼的毛病都犯了,忍不住还是问了句:“你疼吗?你怎么连包扎都没包扎,就这么晾着能行吗?”
傅周顾呲了呲牙:“当然疼了,不过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昨晚那是真的疼!我跟你讲,信息素依赖症太可怕了,真的是比易感期还要可怕,我在周迟面前根本忍不住,我要不把腺体给抠了,今天我不被周迟打死,也得被你给打死。”
席慕蝉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想到自己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拿擀麵杖打傅周顾,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
这一觉得自己不是东西,就反向衬托的傅周顾特别光伟正。
席慕蝉小声道:“那……那你下回还是跑吧,伤成这样看着怪吓人的,这么晾着真的行吗?”
傅周顾看着席慕蝉那纠结的小模样,心头一暖,笑着说道:“伤口都结痂了,再捂起来反而不好。这会儿其实已经不太疼了,只要不碰就没事,谢谢你的关心,下回只要不是周迟需要我的临时标记,我一准跑。”
等两人做好早饭,江辰月也带着女儿下了楼,几人一起吃了顿还算和美的早餐。
吃完饭,两口子就带着女儿出去逛商场买礼物,说是准备给姥姥姥爷以及大姨的新年礼物。
家里只剩下周迟和傅周顾两个人,没等傅周顾说什么,周迟拿了车钥匙就要去公司。
昨天半夜才回来,今天一早就要走,今天还是周末,就不能休息一下吗?
傅周顾亦步亦趋地跟着周迟,周迟不耐烦地回头看了她一眼:“跟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