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征的长子,扇阮玉绵耳光,这事儿传出去,以后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陆靖川!”
阮玉绵歇斯底里的吼着。
陆靖川拉开车门上车,如死神般的眼神锁着她,狠厉冷冽:“你生养的毒瘤,护着的吸血鬼,我今天都会一刀剁碎。”
说完,开车扬长而去。
陆南征准备跟上去,阮玉绵立即爬过去抱住他腿,泪眼汪汪:“南征,是我没教好秋荷,可她是你女儿,是我们的女儿,你跟靖川说说,请他再给秋荷一次机会吧,我保证教好她,带她过去道歉。”
“所以,你其实都知道。”
陆南征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一脚将她踹开,朝她怒吼:“阮玉绵,她今天差点害了人,差点害了靖川的妻子孩子,她明明知道灵珑是靖川的妻子,正常人都看出灵珑怀孕了,可她却在背后推人掉落台阶。”
“灵珑她怀着三胞胎,掉下台阶,是什么后果?陆秋荷她不知道?”
“她不是娇蛮任性,她是恶毒、狠毒。”
“她小小年纪就这样害人,你却还在维护纵容,你真是个好母亲。”
“……”
陆南征怒斥了她一顿,开着车追去了阮家。
他们三人来到阮家时,陆秋荷还在跟她外婆和表姐妹说下午的事,说得洋洋得意,还在说要去跟其他在灾区被遣返批评的朋友分享这消息。
她今天去华侨商店逛街,见到宫灵珑时就想报复她,后来见她竟然是陆靖川的媳妇,想到陆家对她们母女的态度,还有陆家二老训斥她的态度,恨从心来,跟同行的表姐妹商量了下,两人配合着对宫灵珑下手了。
她以为及时跑了,陆靖川人不在场,又没看到她,宫灵珑也不认识她,没有一点担心,完全不怕公安局找上门来。
她们姐妹俩在跟阮家老婆子说这事时,眉飞色舞,就像干了一件天大的喜事,高兴得手舞足蹈,嘴里在不停的咒骂宫灵珑,姐妹俩都没半点愧疚悔意。
陆靖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她们“炫耀诅咒”后,一脚将阮家的大门踹了,如煞神般冲了进去,一把将陆秋荷和阮家的孙女阮雯雯揪了出来。
然后,当着阮家人和左右邻居的面,动手将她们暴揍了一顿。
揍完后,两个被揍成猪头的人,被他蛮力粗鲁的塞进了车里,以恶意坑害军嫂的罪名送去了公安局。
他动手收拾两个毒瘤时,陆老夫人和陆南征全程都没阻拦,陆秋荷嚎啕求饶时,他们都当做没听到,还把刚刚褒奖表扬她们姐妹俩的阮老婆子狠骂了一顿。
负责案件的是陆靖阳,完全不用大哥吩咐,亲自给她们安排了足够记忆犹新的审讯。
毁了她一生的是她自己
今天的事情闹得挺大,阮母事后立即通知了男人儿子,跟阮玉绵一同赶来了公安局。
阮家二老一来倒是放低了姿态,也拿血脉亲情说话:“靖川,秋荷是你妹妹,她们今天做错了事,我们回头会好好教育她和雯雯,你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再给一次机会吧。”
“是啊,靖川,不管怎样,秋荷是你妹妹,她这要是履历上有污点,对你爸和你也没好处的。”
阮母一开口说这个,陆老夫人火气上涌,一向和善的她破口大骂:“全给我滚!滚出去!”
“亲,陆,嫂子……”
阮父想要说句什么,陆老夫人一巴掌扇陆南征脸上,怒气冲冲:“让他们给我滚!”
陆南征接着这一巴掌,闷哼声都没有,阴冷的眼神落在阮家人身上,声音冷得吓人:“出去!”
“陆南征,秋荷也是你女儿,你就算看重陆靖川他们兄弟俩,也不能这样对秋荷,你不能毁了她一生。”阮玉绵顶着丑陋青肿的脸,在一旁哭泣控诉。
“毁了她一生的,是她自己。”
陆南征之前在阮家听到了陆秋荷说的所有话,那时他就知道她彻底没救了,也彻底看清楚了她骨子里的恶劣,还有阮家背后的“功劳”,所以陆靖川收拾她时,他完全没阻拦。
“她做错了事,我会教她学好的,我会带她去道歉。”
“陆靖川打了她一顿,她受了教训,长了记性,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南征,她是你的女儿啊,她要是坐牢有了污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也会影响我们的工作,还会影响秋菊秋桐。”
“靖川,我求求你了,你再给秋荷一次机会吧。我会带她去医院赔礼道歉,一定督促她学好,我让她去跪下道歉。”
“南征,这次你怎么教训她们都可以,不能送她坐牢啊。”
“以后你教育她,我保证不插手,你要送她去部队,我保证不阻拦,事情结束就立即送她去部队磨砺。”
阮玉绵现在是真的怕了,她是真怕女儿的一生毁了,她要是坐牢有了污点,这辈子再没有机会进国营单位和政府机关工作,圈子里年轻小伙子也不会娶她,再加上陆家厌恶她们,她们母女将来会被人人厌弃。
她知道陆家二老的脾气,也知道陆靖川不会留情,只能在陆南征这里使力。
“就她现在这恶毒的性子,送去部队,别害了部队保家卫国的英雄。”
陆南征之前想送她去部队磨砺搓搓性子,现在改变主意了,他不能送她去害人。
他太了解陆秋荷了,她到部队肯定不会好好配合训练,说不定会打着陆家的牌欺凌他人,对看不顺眼的下手,今天对宫灵珑使的手段还会来一次甚至无数次。
“不会的,我会教她的。”
阮玉绵现在也有些后悔没教好女儿了,刚才过来的路上也被她爸给训斥臭骂了。
“你教她?她现在这副恶毒嘴脸就是你惯出来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打扮得跟花孔雀一样,不好好念书,成天在外边晃荡打溜子,花钱大手大脚,只顾享乐玩耍,这全都是你教的好。”
“好的不学学坏的,做错了事还死不承认,撒谎成性,你还护着她,替她瞒着,她今天这副死德行与你脱不开干系。”
“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心术不正,你教出来的东西跟你一样,全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陆老夫人看到她就满肚子火气,怒容满面的训斥,丝毫不给阮家人半点脸面。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秋荷的。”
阮玉绵哭着哀求,心里也怨恨陆家人的无情,可为了女儿,为了自己,暂时只得低头哭求认错。
“咚咚咚……”
周兰琴敲了下门,打断他们说话,语气平静的转告:“韩树生老将军刚打来电话,他说陆秋荷和阮雯雯恶意害人,差点害他侄孙女出事,害得他世侄女宫晚棠同志骨折受伤,来问最终的处理结果。”
她这话一出,阮家人面色大变,这怎么又跟韩家扯上关系了?
阮玉绵身体一软,往后踉跄了半步。
侄孙女?世侄女?
不是说陆靖川的媳妇是小地方来的乡下农村人吗?
阮玉绵听剧团同事说的,说是周兰萍在现在工作的小城市认识宫灵珑并做媒的,说她只是个农村长大的乡巴佬,当时她听着都暗暗嘲笑了一番。
这怎么会是韩家的侄孙女!
阮玉绵此时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都不好了,韩家介入插手,今天这件事就算她跪死,也不可能当家务事来处理了。
阮家人心里想的跟她一样,此时阮父恨不得狠抽家里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几个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