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喝水,“鼬哥,佐助老师又欺负你了吗?”
鼬顿了顿气息未变,更没有呛住,稳定的把水杯拧好盖子,这才回过头来,“为什么这么说?”
而止水露出一副你脸上就那么写着的表情。
话虽如此,让鼬向弟弟倾诉心事他也干不出来,正犹豫着,止水又加重筹码,语气低落的说道,“……不能告诉我吗?”
“怎么会……”鼬下意识的否认,然后在止水闪着笑意的眼神里失笑出声,“就那么在意吗?”
“当然在意!”眼看有可乘之机,止水凑得更近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惊讶的,嗯——也不会笑你。”
鼬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止水这么贴心的考虑,至少鼬的确觉得自己被骗的十分可笑。
“他……在某件事上对我撒了谎。”鼬试图用不那么荒唐的说法回避掉关键信息,“从很久以前就在撒谎。”
“那他是怎么解释的?”止水点点头,被完全勾起了好奇心。
“……”鼬沉默不语,不情愿的开口,“我还没问他。”
“不行啊,这样不行,”止水一脸正直的说道,“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至少也该听完解释再说嘛。”
几句话说得鼬愣住,止水干脆拉起他的手,边走边说,“我们现在就去!”
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佐助头疼半天才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好像什么都说了。
哪怕想自我安慰那是梦,可清晰的记忆告诉他这不是醒来就会忘记的梦境,他的确,快把真相都告诉了鼬。
佐助决定在休班的日子里去木叶溜达一天,死活不能留在族地,或者任何鼬能找到他的地方。
直到他想出来把昨晚的话,能合理解释通的说法为止。
……这根本不可能!
佐助漫无目的的四处瞎溜达,脑子里好像用了多重影分身术一群小人在打架,否来否去都没结论。
“色诱术!”从路边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个鸣人,伴随着白烟变成双马尾大胸少女,还顺便抛了个媚眼,然而佐助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无视掉走过去。
“喂!”被无视的鸣人气得指着佐助大叫,可惜佐助还是不理他,抱怨起来,“为什么鼬老师没反应,连你也没反应啊!”
这话倒是起作用了,佐助停下脚步,没犹豫多久就回头问鸣人,“你对鼬也用过这招?”
“是啊,一个两个都对色诱术没反应,我这个术可是可以秒杀三代目的说!”
很好,佐助想,他被迫知道了三代目其实是个色鬼,说来自来也也是,能开发出这种术的鸣人……佐助移开视线。
“这种术对我来说没用。”佐助居高临下的说道,“不如把精力用在……”
佐助忽然停了下来,他不中色诱术的主要原因是对双马尾美女没兴趣,但如果说鸣人变化的是他有性趣的鼬呢?
“喂鸣人,”佐助说做就做,“你变个鼬给我看看。”
“哎?为什么我要变给你看啊?”虽然鸣人这么抱怨着,但还是听话的试图变成鼬。
结果佐助看到的就成了一脸不耐烦还嘟嘟囔囔抱怨的鼬,这感觉完全不对,“你就不能再像一点吗?”
然而鸣人并没有听话的意思,还冲他飞吻。
有被可爱到,佐助还要假装没什么反应,敲了鸣人一个手刀,“像什么样子!”
“痛!”鸣人哀嚎一声,佐助自觉根本没用力,“明明是你叫我变得。”
“……玩得很开心啊。”
鼬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佐助顿时僵住了身体,脑袋仿佛卡住了一样慢慢回头,鼬不知何时起就站在了他身后,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你什么时候来的?”佐助语气虚弱。
“从一开始就在哦。”牵着鼬手的止水代替回答,脸上的笑容纯洁清澈,说得话却让佐助一脸绝望。
“我们需要单独谈谈。”鼬一句话宣布了死刑。
鼬拖走了眼神死的佐助,留下止水心情很好的逗鸣人,“刚才那个,再变一次呗!”
在看完鸣人变成的鼬做出各种搞笑动作,止水笑得要死还想让鸣人再变个佐助出来,就发现鸣人吓得不行拼命摇头,回头一看,果然佐助一身低气压的回来了。
“鼬哥呢?”止水下意识的问道,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佐助艰难的开口又没说出来,“你自己去问他吧。”
鼬开头就立刻问了他所谓的死去的哥哥是怎么回事,连连追问之下,佐助跟倒豆子似的全给坦白了,就差把火影本从头到尾再讲一遍。
……鼬表示他得缓缓。
这个佐助能理解,但紧接着他就被赶了回来,鼬说需要一个人静静。
这就差不多是个不好的预兆了。
结果止水就喊了一声,鼬自个儿走了回来……还是笑着的。
不过佐助已经没心思去关注这些细节了,鼬对止水招招手,等止水屁颠儿的跑过去,“抱歉,止水,接下来我可能要在佐助家里住一段时间。”
别说止水了,连当事人佐助都给惊吓到了,就是没敢吱声。
止水就不一样了,当场大叫起来,“搬过去住?!”
“我不同意!”
“止水……”鼬露出无奈的表情,伸手按在止水的卷发上,“不会很久的,我保证。”
“你不能就这么决定!”而在这件事上的分歧,显然比鼬想的要大得多,“你应该一直跟我在一起的!”
鼬敏锐的察觉到止水的理由有些微妙的不对劲,可又说不太出来,抱着困惑一边思考一边解释,“止水,我偶尔也会因为任务而不在家的吧,就把这次当做任务好吗?”
“不行!”结果止水软硬不吃,好像鼬说了非常不可思议的话,态度分外坚定,“你不能离开我!”
止水的性格一旦犯倔就一点话都听不进去,鼬叹了口气,明明平时很好说话的,“不要闹了,迟早有一天你得独立生活,而且都在族地里也没有很远……”
“我没有闹!”止水说得理直气壮,眼神认真到好像鼬才是那个任性的人,“我说了我不允许你那那么做。”
令鼬愣住的是止水打开的写轮眼,他再清楚不过,分明多了一颗勾玉,而止水正在开着写轮眼对峙,鼬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闹到这种地步,罪魁祸首佐助难得主动的负起缓和的责任,“……就听他的吧,鼬。”
佐助的拒绝在意料之外,鼬吃惊的抬头看看他,又看看坚持的止水,最终苦笑着点头。
紧接着佐助便逃也似的离开,好像多待的每一秒都难受似的,而鼬这才朝止水伸开双臂,安抚起来,“我在这儿呢。”
而止水总算从对峙中放松下来,在眼睛恢复了黑色之后,委屈的从喉咙中发出声呜咽,倒还是诚实的扑到鼬的怀抱里。
像只大型犬,鼬想着,掌心揉着止水柔软的发旋,分外感慨自己平时真是惯坏他了。
“你答应过我的……”止水把脸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等我长大了,我们就结婚永远在一起的。”
鼬没忍住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显然让止水不满,“那只是孩子气的话罢了。”
“不是那样!”止水从他怀里倔强的抬起头,“我是认真的!”
佐助在树林中快速穿梭,他没有选择回族地,日光透过树叶的光点在他身上晃动着,整个